nbsp;短期內迅速斂財的目的已經達成,并被李白玩到極致。與此同時,宇文智急即將到來,這個假身份很快會被拆穿,再沒更多時間給他自由發揮騷操作的機會。
因此李白決定急功近利收割一波。
他辛辛苦苦開一局現實版‘模擬青樓’,可不是真的造福宇文閥,給老仇人打工,而是為自己服務。那么臨走之前,自然不能將勞動成果拱手資敵。
宇文智及抵達的數日前,李白安排管事將夷陵附近‘一線’富商統統召集起來,欲召開一個先富帶后富的‘共同致富大會’,出任‘致富盟主’一職。
在親手騷操作,將不溫不火的娛樂業徹底盤活,為家族帶來巨額收益后。‘語文化學’這個假身份,已獲得絕對信賴。管事李安沒有任何懷疑猶豫,便邀請到夷陵郡所有大佬。
這群土鱉包含甚廣,有做酒店、服裝、交通、運輸……的,也有頂級農場主(地主)、達官貴人……。李白將他們召集到一起,表示要共同發財,令這群有豐富人生閱歷但真心沒什么見識的家伙們,心中充滿懷疑、好奇,與期待。
這時,從未有過相關經驗的李白,心底忽然涌現一種本能般的熟悉感。心態瞬間發生變化,仿佛靈魂被人附體般‘陌生’,卻又‘矛盾的’絕對控制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有一種久違的熟悉。
這一刻的他從容不迫,臉上帶著迷之笑容,輕車熟路的開口道:“諸位,你們聽說過……p2p嗎?”(如果李白破除迷障,覺醒宿慧,便會意識到這是他上輩子最拿手的本職工作。)
“匹凸匹?!!”
土(鱉)豪們百臉懵逼、面面相覷、一頭霧水,卻又透露出感興趣的樣子。這并不是偽裝。,畢竟李白最近一段時間的騷操作實在騷破天際,浪起來簡直不是人,賺了那么多,誰不眼紅?要不是礙于‘宇文閥’淫威,他們早就一擁而上,而非悄悄舉報朝廷了!
在一番不費吹灰之力的吹b下,他成功忽悠瘸了現場眾人,繪制出一副‘進軍青樓產業,制霸全國娛界,將蝦姑連鎖店開遍中原’的宏圖偉業。并拿出不夜城全套地契(產權)作抵押,從現場各大投資商手中,進行第一輪融資套現活動。
“諸位,相信我準沒錯。‘蝦姑城’的成功已經說明了一切,我用事實證明了所言不虛,全國連鎖絕對血賺不賠。一次投資、百倍回報,終身受益!機會只有一次,請諸位抓牢。我語文化學什么都不缺,只缺一筆啟動資金。今天你投我一百兩,明天我還你一萬兩,這還僅僅是一期收益。”
“化學公子,您的能力我們當然是信任的,不過您借取這么多錢,究竟有什么打算呢?”一個心動的胖子問道。
“小目標,先壟斷武陵、竟陵、襄陽三地的青樓產業,然后再向洞庭湖周邊輻射,最終逆流而上沿著長江,一路開到蜀中成都,最終輻射整個江南地區,然后兵分兩路,隨大運河北上洛陽,橫跨秦嶺攻陷長安!”
聽到李白的描述,這群投資人蠢蠢欲動,但依舊有所擔憂:“化學公子,據我所知,這一行被魔門把持著。”
“你是說……陰癸派?呵呵,難道我宇文閥就好欺負不成?你可知我‘蝦姑不夜城’為何能屹立夷陵郡不倒?皆為有儒家在背后支持!諸位,我語文化學什么都不缺,要靠山有靠山、要關系有關系,缺的僅僅是‘錢’,而且僅僅是現在缺錢,等一切走上正軌,與我合作的便是四大書院、是四大閥、是皇親國戚、是朝廷!那時,還輪到的你們吃肉?!至于魔門?呵呵……”
一番洗腦風暴后,房內留下的全是只會喊:“666!”的理財咸魚,一個個爭先恐后獻祭財富,速
完成一場幕后交易。
隨后,李白催促已經目瞪口呆,口中喃喃‘還能這樣?’的獨孤策,迅速將錢財秘密運走。而當他出門時,卻被一臉憤怒的管事攔住,質問為何敢將宇文閥的地契抵押出去?你這背叛!
到了此時,李白已沒什么好掩飾的。最后一票都被他撈光,還演個屁的‘語文化學’啊?實話告訴你吧:其實……勞資的真實身份,是‘元素化學’啊!
這段時間的修養,已讓他將一身傷勢盡數愈合。除了被‘煞氣’侵蝕,暫時無法動用的‘秘銀脈’外,各方面都回歸巔峰水平,并且有所超出。沒費對少功夫,虐殺菜雞一般,將管事輕松捏死,并開始安排最后的跑路計劃。
兩日后,宇文化及乘船東來,看著不久前獲得的迷信,心中充滿疑惑:“宇文化學、宇文數學,族中真的有這兩個后輩嗎?”
正常情況下,他絕對會懷疑這兩人是假冒的。但現在他的內心動搖了,畢竟李白操作方式清奇,竟然貨真價實為宇文閥源源不斷的輸送珍貴物資(煉金失敗的殘渣),而且親手整合家族產業做大做強,并讓他來接手。
如果是假冒或者苦肉計,絕對演不到這個程度。唯一的可能,他真的是大哥的私生子,所作所為都是在展現自身價值,此次交接結束,便能名正言順回歸家族,得到重任!
船只靠近,遠遠便能望見岸邊有人恭候,似乎是兩個錦衣公子。宇文智及眼睛微瞇,心中思索不由陷入誤區,敢大方出來迎接,必然不會作假。作為長輩,他必須有一個充滿b格的開場,給后輩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于是宇文智及飛身躍出船頭,憑借高明輕功踏波而行,快速從水面飛奔,足尖輕點凍結出一片冰晶作為落腳點借力,就這樣疾馳飛掠,叼的飛起。
李白眼睛一瞇,沒想到老伙計這么秀,上次揚州切磋時,不是這個樣啊?他卻不知,宇文智及在這段時間,不僅拔出體內五金煞氣,更修成‘牛鈍金章山銅、寒鐵’兩篇,練成一身銅皮鐵骨,在先天中也是中上流,逐漸累積出沖擊宗師的根基,自然春風得意有些放飛自我。
“策少,準備了!”李白低聲道,身旁獨孤策一臉激動與興奮,獨臂忍不住顫抖起來。
當宇文智及消耗不少真氣,即將接近岸邊時,內心突然升起不妙的預感,多年搏殺獨有的直感開始預警。而那越來越近的‘宇文化學’,也帶給他一種熟悉的錯覺。
突然靈光一閃,回憶起一個熟悉的死敵,心中暗道不好!
此刻的宇文化及化水為冰、低伏水面疾行,已經與坐船拉開相當一段距離,臨時調頭暴露后背絕對是腦殘選擇,此刻又剛剛騰起,在半空處于無法借力狀態,活脫脫一個靶子,尷尬的飛起。
“就是現在!”李白一聲令下,與獨孤策同時出手,抬手拋灑出幾十枚天雷子,無差別飽和轟炸。一枚爆炸,立刻引發連鎖反應,響成一片。
這段時間李白除了斂財外,就只剩下燒錢煉金,雖然沒解決掉煞氣問題,卻重新補充了大量雷珠。此刻三十連爆,宇文化及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直接消失在炸裂的火光與煙霧中。他當然沒有灰飛煙滅,緊接著,就是重物落水的聲響。
李白無動于衷,再次抬手,身后的手下們,紛紛亮出軍努勁弓,對準靠近的船只發射火箭。另一撥人馬,不斷將巨大的酒壇跑向水面。罐子飛到宇文智及落水處附近,就被李白半空擊爆,灑出準備好的奇異液體。
一支火箭落在水面,瞬間化作焚江煮海的烈焰,黏在水面不熄滅,阻止船只靠近。甚至那船此刻也燃燒起來,不少水手連連潑水,但一支支火箭詭異的無法熄滅,不得
已直接跳水,向著相反的方向游去。
李白為迎接宇文智及到來,可是煞費苦心。不僅煉制出大量雷珠,還利用新建的丹房,配置出全新版‘希臘火’,遇水不滅、具有強力粘著性,堪稱古代版‘天照’。
宇文智及先被雷珠密集轟炸,受了輕傷落水,接著憑借先天內息躲藏,尋覓時機,卻被李白不斷打爆壇子,將整個江面燃燒起來。他在水下憋不了多久,船只也被焚毀,無奈冒頭換氣,卻不料黏了一頭燃燒劑,頭發熊熊燃燒,再次入水也無法熄滅,徹底懵逼了。
很快,就看見一個火人從水中躍出,全身爆發寒氣將火焰壓制,但黏在身上的火苗依舊沒有熄滅。
這時,又一個壇子呼嘯著砸過來,宇文智及來不及反應,提手就是一拳將其轟碎!隨后無數燃燒劑潑了一身,火焰再次爆發,燒的劈啪作響。
“啊啊啊!”宇文智急發出憤怒的怒吼,向著李白殺來。
“策少,速戰速決,否則他那條左臂可就要燒壞了!”李白催促道。
“明白!我來拖住他!”獨孤策內心無比焦急,早把宇文智及的胳膊當成自己的,加速飛奔,主動替李白將其攔下。接著雙腿凌厲連踢,道道風霜氣龍呼嘯飛出,撞向宇文智及。
這時,李白也雙手結印,將這段時間累積的‘魔性真氣’統統爆發出來,先結‘魔化智慧印’,接著二段變化,銜接‘龍獅雷音印’,同時爆發真言獅子吼:“吶!”
與獨孤策交手的宇文智及連吃兩虧,雖然不見重傷但已經氣急敗壞,被李白精神系‘龍獅雷音’擊中后,腦中瞬間一片空白,動作出現一瞬的僵直,接著就被獨孤策三絕降龍腿連續踹中要害,胸口肋骨都發出咔咔的斷裂聲。
受傷吐血后,宇文智及的精神在痛楚刺激下突然清醒,反手一拳迎向獨孤策,與對方的斷臂對轟一拳,憑借硬實力將其逼退,砸的倒飛。
然而就在他剛剛恍惚的瞬間,李白已經憑借完美的‘氣息遮斷’來到他背后,卻沒急著出手,而是等待時機。
當他竭盡全力一拳爆發,將獨孤策打飛的瞬間,同樣是舊力盡去新力未生的危險期。李白沒有過多猶豫,直接如上次pk楊虛彥般,右臂再度爆發秘銀脈,調動‘副族金煞’灌注右手長匕首中,一招完美背刺,瞬間捅穿宇文化及心臟,刀刃從胸膛光滑的刺出。
下一秒,不等宇文智及同歸于盡,附著在刀刃上的真氣,便已經凝聚到心臟內部,以北斗流手法炸裂,形成內爆。
與此同時,李白抬腿就是一腳,踹在智急身后,將其蹬飛,并拔出匕首、借力后躍,拉開距離。
宇文智及雙眼一凸,滿眼驚悚絕望,渾身無力的跪倒在地,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胸口,嘴巴、胸口、后背不停向外涌血,氣息越來越弱,最終雙眼黯淡無光,死不瞑目。
(勞資明明模仿青雉騷操作,怎么剛上岸就被打死了?)
“大哥,手臂!”獨孤策焦急道。
如今早已精通北斗秘術的李白,忍住右臂撕裂的劇痛,再次催動秘銀脈,一指‘摩訶’點在宇文智及左臂秘孔上。
明明身體已經死亡,但這一指點出,卻逆轉生死,讓他的左臂瞬間爆發出生機。而注入秘孔的‘摩訶無量’自動運轉,仿佛一個小心臟瘋狂運作,將宇文智及一身正在潰散的先天真氣,統統吸扯吞噬進來。
再點一指,擊潰‘袖珍摩訶氣旋’,尚未在秘孔聚集起來的先天真氣,二度在經脈中炸裂,化作養料強化經脈。
來不及猶豫,李白一刀斬出,斷臂飛起,接著右手匕首無力脫落,再顧不上宇文智及,呲牙咧嘴抬起左手,死死
按住右臂,不斷注入內力平息暴亂的煞氣。
他本來就沒解決右臂隱患,今天又連續強行使用,更動用絕癥一般的‘煞氣’。雖然一刀爆掉先天感覺很嗨,但代價同樣沉重,傷上加傷進入晚期。
獨孤策連忙跑來撿尸,抱著手臂一臉激動,迅速動用‘天霜氣’為斷臂止血封存。而李白也漸漸挺過第一輪痛苦,逐漸壓制住暴亂的煞氣,臉色蒼白如同大病初愈。
“咱們先離開夷陵再說!”他撿起匕首,低聲道。
“這邊走,我已安排好船只接應。”獨孤策點頭,為李白引路。
兩人離去后,一幫小弟也瓜分錢財一哄而散,碼頭只剩下宇文智及一具殘缺不齊的尸體,被聞訊而來的家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