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自然是一個非常獨特作用非常大的能力!
而周安之前之所以沒修煉靈瞳,卻是因為初步掌握透視,只能透視薄薄的一層,想要將能力提升到透視一面墻壁的程度,那需要大成!
因為需要耗費時間太長,所以就顯得很不劃算,完全不如修煉其他來的合算。
但現在,周安卻想要修煉靈瞳。
因為不需要大成,他只需要將透視能力,修煉到能夠同時骰盅,便夠了,這對賭場的幫助是巨大的,不止是贏錢,還能夠看穿作弊!
就以周安現在的神魂之力,修煉靈瞳,想要入門,也就是能夠看穿一張紙的程度,應該是非常簡單,至于看透骰盅,估計也要不了多久。
“來人。”周安心里決定了,便抬頭對外面喚道。
“廠公!”門開了,一個小太監恭敬道。
“等馬三醒了,讓他來見咱家。”
“是!”
門又關了。
周安則又開始看情報。
一直忙到黃昏時分,周安又出去轉了一圈,在東廠衙門里巡視一番,今日的公務才算完。
他回到書房,便進入了修煉狀態。
二更天,周安結束修煉,離開書房,來到了后院。
“大師。”
“周施主。”
妙嚴法師又在喝茶,其實是在等周安,他之所以來東廠住,就是圖一個方便,方便跟周安交流,就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他知道自己一時之間無法說服周安,那就只能日復一日的給周安洗腦。
周安又與妙嚴法師喝起茶來。
閑聊。
就是閑聊。
約半個時辰。
腳步聲匆匆靠近。
卻見是馬三快步進了后院,他是沒見過妙嚴法師的,但他猜得到,都知道妙嚴法師現在住在東廠,白天很少出房間,晚上才會出來與周安坐坐。
“見過廠公。”馬三近前恭敬道。
“休息的如何?”
“甚好,讓廠公您費心了。”
“嗯……這位是妙嚴法師。”周安給介紹了一下。
“晚輩馬三,見過大師!”馬三對妙嚴法師極為恭敬,全天下對妙嚴法師就沒有不恭敬的,就算是康隆基還活著,在妙嚴法師面前,也是晚輩。
妙嚴法師起身回禮,他對誰都如此。
同時,妙嚴法師也很驚訝,因為他聽說過馬三,金錢鼠馬三,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賭徒,也是江湖超一流高手。
“馬三。”周安又喚道。
“卑職在。”馬三恭敬低頭。
“將你在越州的遭遇,兄弟是如何死的,你有是如何走投無路的,都與大師說說……”周年道。
馬三抬頭看向周安,稍微有些愣神。
因為他不知道,妙嚴法師找周安的目的,所以也就不明白,周安為什么讓他將自己的遭遇告訴妙嚴法師。
但他也沒有遲疑。
周安讓說就說嘍。
他面向妙嚴法師,又行了下禮,才開口道:“大師,是這樣……”
妙嚴法師也是有些愣的,因為周安之前沒提到過馬三,怎么馬三突然過來,就讓他說在越州的事。
因為妙嚴法師近期都在京城,很少與外接觸,所以并未聽聞江湖上發生了什么。
馬三則將在越山的情況全都說了。
輸錢的江湖人如何逼他退錢的,他下山后有經歷了多少追殺,最后又是如何得罪天罡宗師的,等等等等。
妙嚴法師聽的變顏變色。
其實這根本不算什么,江湖本就是險惡的,血雨腥風爾虞我詐,以妙嚴法師心性,完全可以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現在情況特殊!
周安讓馬三說的。
妙嚴法師是想讓周安對江湖放下成見,別在禍害江湖。
可馬三這事兒,給了周安足夠的理由。
而且是妙嚴法師也無法反駁的理由。
等馬三說完,妙嚴法師也沒未誰誰誰辯解一句,只是長嘆了一聲,說了一句“江湖險惡”。
就完了。
“大師,咱家還有事,明日再聊。”周安開口,說著便起身。
妙嚴法師也沒挽留,起身望著周安帶著馬三離開。
回到書房。
“去通寶號,全部換成銀子。”周安將那個小布包又給了馬三,就是裝著鬼面狐取錢信物,以及一些零散金票的布包。
如果都換成銀子,足足能換成三百多萬兩白銀!
其實也沒多少,不過相當于一個二品貪官的財產罷了。
當然,二品貪官得是貪污了一輩子,才能有那么多,而周安并未貪污,他的錢來自于各種途徑,鬼面狐的占大頭,總的來說,也就四百多萬兩白銀。
“取了錢之后,直接送到勇郡王府……咱家今日回去,會跟圣上要來這宅子,你馬上著手對宅子的改造……”
勇郡王九年前受白玉案牽連,被抄家滅門,之后勇郡王府便一直空置。
值得一提的是,這宅子的面積非常巨大。
遠超郡王府的規格,甚至達到了一等貴親王府的規格。
這與勇郡王在宣宗時期受寵信有關,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是一個貪官!巨貪!因為勇郡王劣跡斑斑,所以他在白玉案中成了群臣舍棄的對象。
當時神都女帝極為震怒,不死幾個勇郡王級別的大員,是平息不了神都女帝的怒火的。
周安選擇勇郡王府,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王府的地段不好……不是建設在王公大臣云集的皇宮周圍,也不是在皆是權貴的北城,而是在城西。
城東城西,有東西兩市。
乾京西市還是相對高級一些,巨賈富商多在西市有宅子,有錢的江湖人,來乾京也會去西市落腳。
所以,這宅子很合適。
“改造……廠公,您的意思是?您要搬去……”馬三沒領會周安的意思。
其實是周安沒說清楚。
“不是!是建賭場,我要你把勇郡王府,改造成天下第一的賭場!”
馬三一陣愣神。
賭場?
將一個王府改造成賭場?!
周安要開賭場?!
官營的賭場?!!
“要快!等賭場建成,你就是賭場的大掌柜。”周安坐直了一些,手肘壓著桌面,盯著馬三,“你的任務很重,咱家知道,你有獨步天下的賭術,你精通數算,你在游歷天下時,在每個賭場贏的錢,都相差不多,這說明,你能贏更多,只是你怕惹上麻煩,所以刻意控制,對吧?”
“廠公英明。”馬三算是認了,周安能看記憶,看不了想法,但他可以根據記憶分析。
他知道,如果馬三放手去賭,不顧后果,他將有不可想象的財富。
“所以……現在你不用怕麻煩!你可以放手去做,你最好能讓所有進入賭場的人都傾家蕩產!明白嗎?”
周安的心是黑的!
對于傾家蕩產以至于家破人亡的賭徒,周安是不會有人和同情的!
愿賭服輸!
“三個月,如果賭場建成三個月后,你能給咱家迎來一億兩白銀,咱家保你一個爵位!保你一世榮華富貴!”
馬三呆了。
一億兩白銀?
這是不可能的!
一千萬兩都不可能!更不要說一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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