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交易，白夜獲得了10點權財值，聊勝于無。
不過在權財之杖的力量之下，中年男子的效率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幾天之后就把一切都搞定了。
白夜也堂而皇之地從隨身空間取出了少量的泰坦三型·矮子樂擺在了“第一閣”的貨柜上面，標上了高達十萬的價格，十足的黑心商人。
要知道，矮子樂的生產成本，在哥譚市所在世界，也就幾十美元而已。
而且這十萬還是初始價格，等名氣打出去之后，白夜還會把價格提高，至于提高幾倍還是幾十倍，就看白夜的心情了。
黑心商人，就是這么地隨性。
這天，白夜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盤算著是不是應該再去一次哥譚市了。
這段時間過去，他的權財值已經達到了5000點，證明著白恩貝醫藥正在健康良性地發展著。
哥譚市的那個世界，的確還有大量的交易機會在，但是對于現在的白夜來說，算不上一個非常合適的地方。
權財之杖把白夜丟在哥譚市，而不是其他地方恐怕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正出神，店門的橡膠透明簾子被人掀開，幾個人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正是白夜黑面具的第一個“實驗品”——姜安兒，身后還有著幾個少男少女，加上姜安兒一共五個人，兩女三男。
姜安兒先是看了坐在那里的白夜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當時的邪異面具還有白夜那似乎讓人沉醉、沉淪的話語，臉色有些奇異。
當然，也只是奇異而已，沒有做出其它舉動，只是走到了貨架旁邊，拿了一些水。
看其中一個人臉上帶著的些許汗漬，白夜轉頭看了看外面，時間原來已經進入到了盛夏。
注射了完美泰坦藥劑之后，抗熱和抗寒能力，白夜都提升了不少，在主世界也很少出去，基本都窩在這一方小天地，頗有點不知寒暑的感覺——當然，空調房內，想讓自己大汗淋漓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喂，你就是白夜？”四個人走到了貨架面前挑選自己想要喝的飲料或者水，最后一個人卻來到了白夜的面前說道。
語氣透著一種高高在上和對白夜的無盡鄙視。
白夜看了這個人一眼，又看了看另一邊的其他人，臉上那半死不活的懶散神色一掃而空，一下子站了起來，手掌拍在了收銀臺上，看著這個一點都不高的男高中生說道：“就決定是你了！”
突然起來的動作，站起來后十足的壓迫感讓這位一點都不高的高中生嚇了一跳。
“什——”剛才那倨傲的語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沒等他說完什么話，白夜走到了貨架那邊，拿過了一支泰坦三型·矮子樂。
“來，小明，這支矮子樂，十萬就賣給你了！”白夜把矮子樂放在了收銀臺上面說道。
“你——”
“噗——哈哈哈哈。”
這邊的情況當然是驚動了另外一邊“單純”的高中生，因為很“單純”的關系，這個時候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盡管是“單純”的笑聲，但依然讓這位被白夜擅自叫做小明的倒霉孩子漲紅了臉。
“小明”是一個高二的學生，男生，但是在身高方面，有著一定的不足和缺陷，跟企鵝人差不多。
就算是還在成長發育階段，也明確表現出了一股悲傷的氣息。
因此，當白夜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矮子樂的購買者來了！
發財第一步，就從這小明開始。
“小明”當然是相當憤怒的，眼前的這個人，果然應該在那什么神經病院呆到死。
“我不叫小明，你神經病啊！”憤怒的小明這樣說道，不對，是吼道，眼里泛起了晶瑩的淚花，這他-媽太欺負人了！
“是精神病，最煩你們這些連精神病和神經病都搞不清楚的人了。”白夜糾正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說道，“對了，你不會沒有十萬吧，沒有的話就算了。”
“誰說我沒有錢！”小明吼道。
“那就買唄。”白夜說道。
“有錢我也不會買這——這破玩意！”小明指著收銀臺上面的矮子樂。
其他的小伙伴們也反應了過來，現在不是笑的時候，紛紛收斂了笑容，停止了笑聲，怒視著白夜。
當然，姜安兒除外。
上次用黑面具控制的影響力還沒有完全消失，因此她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糾結。
“你會不會做生意了？”
“信不信我們讓你這家店分分鐘關門！”
顯然，小明和他的小伙伴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不是那什么二代，就是那什么二代。
而且正直“揮斥方遒”的年紀，才會這樣飛揚跳脫，一副天老大他們老二的模樣。
白夜雙眼一亮，原本以為只是一筆單純的生意，沒想到是一群肥羊。
果然是干掉了黑面具這種拿著X番道具到處招搖的紳士，上天給予的回報嗎？
只是看其他人身高也是正常，矮子樂對他們沒有吸引力。
賣泰坦三型·增益嗎？似乎也不太合適。
“小明啊，有錢就買吧，不然你會后悔的。”白夜一邊想著一邊對著小明“諄諄善誘”，還是先搞定了小明再說。
“我再說一遍，我不叫小明！還有，我有錢也不會買——”
“嘖，現在的小孩子真麻煩。”白夜語氣有些無奈。
“去你-嗎-的小孩，你又比我大多少？”小明怒氣沖沖，跟發怒的公牛似的，就差沒有一對角去頂白夜了。
“呵呵。”白夜輕笑了兩聲。
雖然從生理年齡上，他的確只比眼前這群小孩子大上幾歲而已。
但是白夜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蝙蝠俠、拉爾斯、貝恩、企鵝人知道嗎？都是哥譚市大佬級別的人物，還有世界級恐怖分子，白夜照樣跟他們談笑風生。
眼前的一群不懂事的熊孩子而已。
別說蝙蝠俠他們了，哥譚市的小混混都不知道比這些熊孩子高明多少。
“小明啊，我剛才沒有說清楚。現在我說得清楚一點——”白夜拍了兩下手掌，“十萬，這支矮子樂就賣給你使用了，這場交易，不允許你拒絕。”
“你算什么東西，你說不允許——”旁邊一個男性熊孩子打算把手指戳到白夜的眼前去。
不過沒等他做出這個動作，小明就從褲兜里面甩出了一張卡，用一種異常賭氣地語氣說道：“我他-媽倒要看看，你這破矮子樂有什么作用！沒用的話，小爺我就砸了你的店！”
說著，在身后小伙伴驚訝的眼神中，拿起矮子樂打開，一口喝了下去。
白夜擺出來的矮子樂雖然也是裝在類似于試管的容器里面，但是都是口服的。
相對專業一些的注射型號，還丟在隨身空間里面，沒有擺出來。
后面的小伙伴阻止不及，小明就喝完了矮子樂，繼續怒視著白夜。
只不過不過兩秒鐘之后，小明的怒容就化作了痛苦的神色，臉上赤紅一片，沒有半點猶豫，就摔在了地上開始打滾。
好在白夜的第一交易閣也不算小，有著足夠的面積讓小明打滾。
沉重的收銀臺被踢了兩下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至于小明的小伙伴，哪里看見過這樣的大場面，一個個嚇得六神無主，在旁邊束手無策。
白夜無視了小明的叫喊聲，長高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當時企鵝人也痛過，不過長期被蝙蝠俠暴打，企鵝人已經練出來了，表示矮子樂的痛苦簡直就是小意思。
至于小明就沒有這樣經歷了，自然是痛的滿地打滾。
白夜刷了一下卡，對著還在地上滾的小明說道：“起來輸密碼了。”
“輸——”小明剛好怒罵，卻突然停了下來，好像一條上岸的魚——因為缺氧死亡不動了一樣。
“起來。”白夜重復了前兩個字。
小明遲疑了一下，站了起來，引起了一聲聲驚呼。
躺下去之前，他的個子還不足一米六，現在站起來的時候，卻超過了一米七，直奔一米八而去，跟剛才判若兩人。
小明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有憤怒、有驚喜，還有愕然，完全凝固著，呆呆地輸入了密碼。
憑條打出，白夜撕了下來就要讓小明簽名，卻又停了下來。
上面持卡人的名字拼音赫然是“BAIJINCHENG”。
白夜當然不會覺得對方剛好也叫做白錦城，跟他叔叔的同名。
“你是白天明？”白夜看著眼前的小明問道，他知道白錦城有著一兒一女，兒子白天明，女兒白慕筠。
“是我。”小明，不對，白天明從牙縫里面擠出了兩個字，為什么他一開始就能夠說出白夜的名字，當然是因為他知道，或者說“認識”白夜。
手上的那張卡也是白錦城給他開通的附屬卡。
白夜盯著白天明：“這發際線不像啊，這卡不會是你偷得吧？”
“……我連密碼都輸了。”白天明有一句“去你媽隔壁”如鯁在喉，實在不敢吐不出來。
因為他感覺到了恐懼。
眼前這個，原本打算過來將其嘲笑一番，告誡他不能有什么不該有念頭的堂哥，剛才的種種作為，渾身上下連同這家店鋪，還有什么矮子樂，都流露出一種詭異恐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