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不可能的提議，阿爾弗雷德能怎么辦？
他只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問道：“有沒有不傷害老爺的辦法？”
“當然有。”白夜說道，“先讓超人把他射死，然后我們把他丟進拉撒路之池當中救活。”
“我這里還有庫存，可以保證蝙蝠俠的復活，只要——”
說到這里白夜停了下來，沒有報出價格，鄭重其事地對阿爾弗雷德說道，“抱歉，我剛才是站在純粹商人的角度來看待事情和提出解決方案，沒有考慮全面。唉，不經意間隨便一說，沒想到稍微偏離了方向。”
“這已經不是沒有考慮全面，而是徹頭徹尾地想要坑人吧！不經意間都可以往坑死人的方向發展，老爺把你的危險級別放得那么高，果然一點都沒有錯！”
阿爾弗雷德把這些話放在了心里。
作為蝙蝠俠的管家，他很清楚所謂的拉撒路之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如果真的像白夜那樣干，從池子里面爬出來的，應該就是某種癲狂的怪物了。
小丑那種更加類似于精神和玄學的創傷，拉撒路之池顯然難以治愈。
而且，更大的可能是加劇狂化。
然后，就是神經病外加暴力狂，嗯——說不定可以得到負負得正的效果？
總之，阿爾弗雷德是不可能同意白夜的做法。
超人也不會。
“好了，其實不傷害的話，也有辦法。”白夜說道，“我們只要靜靜地坐著就行了。”
“嗯？”阿爾弗雷德愣了一下。
“是的。”白夜說道，“別忘記了布魯斯可是蝙蝠俠，他完全可以靠意志力挺過來，重新恢復成為原來的蝙蝠俠。”
在某個游戲當中，就是這么個情況。
目前，根據白夜的判斷，就是大爺爺跟二爺爺打出了狗腦子。
孫子們只能在旁邊干著急，或者加油都行。
插手的話，還是算了吧，看熱鬧不好嗎？
“不，不。”
阿爾弗雷德搖頭，“我們不能就這么看著，萬一……”
萬一蝙蝠俠真的變成了小丑，哪怕只是短時間，造成的后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正義聯盟的大部分英雄，對蝙蝠俠都是不設防的，然后小丑用真·蝙蝠俠的身份，完全可以摧毀整個聯盟。
接著超人黑化，這個世界就可以宣告GG了。
“嗯，的確是個問題。”白夜說道，“那阿爾弗雷德你加油吧。我們先結賬。”
一直以來都非常彬彬有禮的老管家終于流露出了一絲不滿的表情。
現在是結賬的時候嗎？
雖然大家的交易的確只是調查出蝙蝠俠的變化以及原因沒錯。
可是，你這個甩手也太干脆和直接了吧。
就算是買了東西，好歹講究個售后呢！
面對完全沒有任何售后行為的白夜，結完賬之后，阿爾弗雷德迅速收斂起了臉上那一絲不滿的表情，說道：“白先生，那么，有沒有興趣進行另一次交易呢？”
顯然，他很會對癥下藥。
“呃——”白夜站了起來說道，“請給我五分鐘好嗎？”
“好的。”不明所以的阿爾弗雷德自然不會連五分鐘都等不起。
轉身走進了另外一個安靜的房間，白夜重新坐下，在意識里面開口說道：“黑，讓我看一下權限的變化。”
是的，完全了剛才的交易之后，白夜的權財值已經超過了一百萬。
意味著，白夜正式成為了七級——
七級管理者。
普通交易次數達到了40次，
強制交易次數則是增加到了8次。
這個倒是不重要，反正一般情況下，白夜都是夠用的。
下面的變化，就提升比較大了：
時空之門增加為四扇，維持時間為5小時，冷卻21小時。
隨身空間空間達到了500X500X500。
代行者數量上限為15，同時代行者能力上限也得到了提高。
比起各種權能的提升。
讓白夜暫時離開的原因，是從七級管理者，晉升為八級掌控者的條件。
是的，七級還是管理者，而八級，則是成為了掌控者。
屆時恐怕又會有新的變化。
而想要成為八級掌控者的條件，不再是積累200萬或者1000萬的權財值。
成為八級掌控者的條件：
建立權財值交易體系，對一個世界的影響值達到80以上，或者對五個世界的影響值達到20以上。
“這是直接從賺錢任務變成了爭霸任務啊。”白夜在心里暗道，“黑，看看我對各個世界的影響力如何。”
其實白夜的問話并不正確。
黑可以給白夜展示，只能是權財值交易體系對一個世界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不過這點“智能水平”，黑還是有的。
主世界：影響值20。
某DC世界：10。
純吊絲蜘蛛俠三部曲世界：9。
哈利波特魔法世界：6。
中土大陸世界：6。
疑似聊齋的仙俠世界：3。
顯而易見，這些世界的名稱并不正規，更多是根據白夜的思維進行命名的。
其真正的名字——話說，世界真的有真正名字這種東西嗎？
撐死了也就XXX號來著。
關于世界名稱這種問題，讓我們暫時忽略。
從影響值上面，多少可以看出來，所謂的影響值，是“質”與“量”兩方面并重。
以主世界為例子。
白夜跟各種大人物談笑風生的同時，又建立了夜幕集團，派出企鵝人開拓海外市場，雖然沒能大規模推廣權財值交易體系，但是隱形的影響或者說基礎已經建立，因此影響值達到了20，是最高的。
而且，提升起來很有余力的樣子。
某DC世界自然就是白夜腳下的世界了，依然沒有大規模推廣。
但是他的客戶們，一個個都是大人物。
順帶說一下，超人他們雖然跟白夜沒有見過面，但是“神交已久”，有些人也已經兌換了少量的權財值。
這就是大人物的影響力，讓影響值達到了10。
純吊絲那個——主要還是哈里奧斯本集團的功勞。
其它幾個世界，也都是以質為主，以量為輔的情況。
至于那些白夜雖然交易了不少次，但是拿了好處就跑的世界，壓根就沒有被黑列出來。
是連1都不到的水平。
“那個疑似聊齋的世界，意外的有點多。”白夜低語道。
這些世界當中，疑似聊齋世界上榜是白夜有些意外的。
“雖然五個20的世界，看上去要比一個世界的80要多，但是難度應該低于前一個。”
白夜在心里判斷，影響值這種東西，前期的提升的速度和難度多半會高于后期。
就好像先富起來一部分人比較容易的。
但是要先富帶動后富，實現全民富裕……呃，或許把那些沒富的人給——比較容易。
當然，這不是說，白夜就主攻多個世界了。
因為這不是一件沖突的事情，完全可以多管齊下。
“眼下，先解決蝙蝠俠世界吧，好歹也是經營了不少時間，達到了10的世界呢，萬一搞到要重啟的地步，啥玩意都沒有了，就不好了。”白夜重新走向阿爾弗雷德所在的房間。
DC世界好處多。
但是有一點不好，就是日常重啟。
如果眼下蝙蝠俠事件鬧得太大，最后重啟了就不太好了。
另外，交易這種事情，白夜是很少拒絕的，哪怕在升級之前，白夜也沒有打算拒絕。
一個逐漸小丑化的蝙蝠俠，白夜很有興趣。
除了交易之外，人生當然要有很多的樂趣才行。
這件事情，就是交易和樂趣的結合，白夜沒有拒絕的理由。
“阿爾弗雷德，我已經想好了，我打算幫助你。”白夜對著老管家說道。
“真是太好了，白先生。”老管家并不掩飾內心的喜悅，“不過我暫時只能再提供15000點權財值的報酬，等到老爺他恢復過來，我可以……”
“不，不。”白夜打斷了老管家的話說道，“說權財值就太見外了，隨便來個八千一萬就差不多了，我像是那種為了錢置朋友的生死不顧的人嗎？”雖然升級不再需要權財值量的積累，但是權財值無疑還是很有用的。
“原來你們已經是朋友了嗎？”老管家在內心吐槽道，“而且依然要權財值啊。”
“這次是我們的交易。”白夜說道，“我答應你，我會盡全力阻止蝙蝠俠變成小丑蝙蝠或者狂笑之蝠之類的家伙，讓他恢復正常。但是在這期間，你要答應我，盡全力幫助我，哪怕是一些看上去不太合理的要求，你也必須答應我，我要你無條件站在我這邊幫助我。”
“你需要明白，無論是面對蝙蝠俠還是小丑蝙蝠，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我不能有任何后顧之憂，就算我要你去暴打你的老爺，你也要去做。”
阿爾弗雷德的表情變幻了一下，在半分鐘后下定了決心，點點頭說道：“好的，白先生。”
這是不可違背的交易。
所以，阿爾弗雷德可以信任白夜，在這份信任的基礎上，他當然可以無條件站在白夜這邊。
“那么，我需要時間去做一些準備，阿爾——”
“叫我阿福就好了。”老管家說道。
“嗯，那么，阿福你會烏鴉坐飛機嗎？”白夜問道。
“我會一些簡單的空手格斗，白先生您提供的武功，我也有學過，不過里面沒有烏鴉坐飛機這一招。”阿福認真地說道。
“——你這樣認真的回答我，讓我反而沒有辦法吐槽啊。”
白夜說道，“其實我想說的是，你繼續監視蝙蝠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