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失效啊？”
尼祿問道。
他隱約聽過一個說法：無限寶石在漫威世界之外的地方，沒有效果。
如果真的是這樣。
就是前朝劍斬本朝官，必然會相當尷尬。
白夜在裝逼的時候裝成傻逼了，那是真的藥丸。
尼祿無法想象，裝逼失敗的白夜會干出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不會。”
白夜說道，“但是，也不會像在漫威世界那樣，有著幾乎相當于GM權限的能力。”
這很好理解。
就好像尼祿的閻魔刀鋒銳無比，還可以切割空間。
但也只有在他原本的世界才能夠當做打開魔界之門的鑰匙。
無限寶石在其它世界，固然做不到打個響指，消滅半數生命。
但其它能力，一應俱全。
失效是不可能失效的——就算一開始無限寶石可能有這樣的設定。
可現在，無限寶石早就被白夜凝練。
跟交易閣殘破世界融合，形成了全新的真·“世界級”武器。
不存在失效的問題。
“大家準備一下吧，準備好了，我們就去殺他們片甲不留！”
白夜說道。
果然是這個計劃。
“沒什么好準備的。”玄霄說道，比白夜還無腦。
“我是說，換上一身統一拉風的衣服，宣揚我交易閣之威，還有，打起來要拍攝。”
白夜說道，“以后可以作為我交易閣實力強大的宣傳片播放，哦，拉爾斯你就不用拍了，另外多換點保命之物。”
“咳咳。”
實力跟不上的拉爾斯用力咳嗽了兩聲。
他肯定是要去一趟DC地球的，要知道，女兒還在那里呢。
不去怎么行？
“統一的制服，需要這樣嗎？”尼祿問道。
“當然需要。”
白夜說道，“那種玄色束腰長袍吧，打得時候可以脫下來。嗯，讓我想想，還要突出我交易閣的特色，沒錯，背后要有交易兩個字！”
“老板！”
“冷靜一些！”
“其它都好說！”
“千萬不要背后有交易二字！”
冷面男薩菲羅斯和亞歷克斯都變了臉色。
背后“交易”兩個字，像什么樣子？
就算逼格再高，也都丟掉了好嗎？
“交易有什么不好嗎？”白夜問道。
“這個，用權杖的樣子代替吧。”尼祿建議道，“符號比文字更加通俗。”
“好吧。”
白夜想了想，從諫如流。
背后要有金色，類似于權財之杖的“符號圖案”，突出交易閣的身份。
一個活廣告，千萬不能丟了。
伸出手，打了個響指，眾人的面前就浮現出了“交易閣統一制服”，正如白夜所要求的那樣。
大小也恰到好處。
“以后前往其它世界，宣傳交易，也都穿上。”白夜說道，“這衣服屬于交易閣的延展部分，防御力跟交易閣相當，一般人根本就無法突破防御。”
“所以，脫下來就會防御力銳減，有可能死掉。”
尼祿嘟囔了一句，“這不是曉的團服嗎？傷害減免999，附帶脫下死亡詛咒。”
“姬莉葉最近在看火影嗎？”白夜問道。
“呃，是的。”尼祿說道。
“防御力太高了，不需要。”
玄霄說道。
他們都是戰斗狂，又不是白夜這樣的“非武斗派”。
旗鼓相當的，在刀尖上跳舞的危險戰斗，才是他們的追求。
如果天生立于不敗之地，那戰斗還有什么意思？
“都說了戰斗的時候脫掉。”白夜說道，“平時是活廣告。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走吧。”
面前的BOSS隊。
有玄霄、阿克蒙德、火焰巨人蘇特爾特、呂布、薩菲羅斯、利維坦（前鱷魚殺手）、亞歷克斯、貝恩、魔法女王伏地魔、年輕萬磁王小萬、尼祿、拉爾斯。
喪鐘還有死亡射手兩人還在不斷地提升中。
并沒有加入到BOSS隊里面，算是編外成員。
其實兩人的實力，跟拉爾斯已經差不多了。
如果拉爾斯去的話，兩人也可以一起去。
不過，拉爾斯去是因為他的女兒在那個世界，喪鐘他們早就無牽無掛了。
沒有必要跟著湊熱鬧。
貴精不貴多。
BOSS隊傾巢而出，已經非常給面子了。
如果有需要更多的“兵力”，交易閣的兵團，早就嚴陣以待，隨時都可以全軍出擊。
一席人盡數穿上交易閣制服。
盡管個人的大小不一，但玄色衣袍，戴上兜帽，遮掩了容貌。
形成統一之勢，氣勢頓時就凸顯出來了。
就算沒有任何人刻意散發出任何別樣的氣息。
也可以感覺到，這群人絕對不好惹。
好吧，絕大多數統一的制服，都會給人這樣的感覺——校服除外。
“老板，這次回來我就打算試一試你教給我的……”白夜目光掃過眾人，亞歷克斯說道。
然后突然閉上了嘴巴，強行·被動·閉嘴。
“學學尼祿，多了解點相關姿勢。”
白夜恨鐵不成鋼，“沒事立什么Flag？你這樣子，宛如戲臺上的老將軍。你怎么不說回來之后就回老家結婚——好吧，其實是一個意思，總之，沒事別亂說吧，維持好你的人設。”
“老板……”
這個時候，科波特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來，“你要去地球嗎？”
“你想復仇還是湊熱鬧？”白夜問道。
“不，我想要跟你說，我其實稍微誤導了一下他們，沒有真正泄露交易閣的真實信息。”科波特停頓了一下，“一群瘋子，還以為老子是個廢物？嘿嘿嘿——”
笑得無比陰險。
白夜微不可查地點點頭，雙眼看向眾人，焦點卻已經“落”在了DC地球上。
被封印的，應該只是這個地球而已。
伸出手，又一次在堅固的“封印”上強行撕開了一道縫隙，白夜和BOSS隊同時消失無蹤。
“分開了？俗套的把戲。”
出現在地球上，白夜卻是單獨一個人，身邊沒有任何BOSS隊的BOSS在。
想來，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情況。
同時，彼此之間的聯系也被壓制到了最低。
白夜可以感知到他們的存在和生死。
但無法聯絡到，也難以確定他們的位置。
這些都是“應有之意”，沒有出乎白夜預料。
左手上環繞的無形世界級武器——交易閣瞬間擴散到了全身。
將白夜徹底包裹住。
任何針對白夜的攻擊，都會落到交易閣中。
除非對方有著一擊徹底破壞交易閣的本領，才有可能傷到白夜。
絕對防御！
如果猜測成立。
搞事情的人，的確是黑暗騎士團，一個個都是人才。
以白夜目前的“虛弱狀態”，在地球瞎逛，還是有點危險的。
來點絕對防御，比較靠譜。
“小巷子，有點懷念呢。”
白夜出現的地方，是一個陰暗的小巷子。
陰沉、黑暗，角落的垃圾桶散發著不算明顯的臭味。
天空中陰沉一片，比傍晚更加接近黑夜。
如同暴雨天氣一般。
跟當年出入哥譚的時候，如出一轍。
走出小巷子，街道上空無一人。
破碎的路燈，橫在路上的車子，關上門后卻被強行砸開的商鋪。
如同末世一般的場景。
白夜手上貪婪橙戒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身子懸浮起來，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建筑。
GCPD，哥譚警署。
原本應該亮著的藍色燈光字母“GCPD”已經不在工作。
這里，是哥譚市！
成為了死城的哥譚市！
對此……白夜沒有半點不適。
還生出了幾分熟悉的感覺。
比起以往熱熱鬧鬧，人口眾多的哥譚市。
現在安靜，猶如死城的哥譚市，其實更加符合其陰郁怪誕的哥譚風格。
落在樓頂，白夜看到警署大樓樓頂的蝙蝠探照燈已經損毀。
巨大的燈滾落在一邊。
似乎已經有一段時日了，留下了一些“歲月”的痕跡。
白夜抬起手，朝著樓頂微微一按。
腳下的“地面”瞬間化作了塵埃。
自由落地一般，白夜直接落到了警署地下的牢房區域。
他感覺到了，這里還有人在。
隨手推開沉重封閉的大門，就好像推開一扇木門一般輕松。
斷斷續續，微弱而痛苦呻吟聲音隨著鐵門被白夜推開，傳到了外界。
可以看到，房間內有著一個人。
他的雙手被鐵鏈鎖在墻壁上，身子半跪在地，身上全是血污和傷口。
痛苦的聲音便是此人發出。
而造成這個人情況的罪魁禍首——
白夜的身后，一個握著沾染鮮血小刀的光頭男子，如同陰影一般，悄無聲息地靠近。
手中的匕首揚起，化作一道殘影，朝著白夜的背后落下。
速度快得足以發出呼嘯的破空聲，卻詭異地沒有半點聲音發出。
真正的無聲襲殺。
而匕首的落點，也不是白夜要害。
若是一般人，被這一刀捅中，恐怕會瞬間失去反抗之力，卻也不至于當場死亡。
“小——”
那個被鎖在墻邊，完全看不出相貌的男子抬頭，勉強開口警示。
可惜為時已晚。
匕首已經落下。
刀尖觸碰到白夜的瞬間。
背后偷襲的男子，突然就不動了。
如同僵硬的雕像一般。
接著，他身子一歪，摔在地上，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事實也是如此，他全身的骨頭，都在一瞬間碎裂，沒有任何一塊是完好的。
絕對防御，自然不僅僅只是防御而已。
白夜豈是被動挨打之人？
慢悠悠地轉身，看著躺在地上的人，白夜認出了他的身份：“原來是扎斯啊。”
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人，赤著上身。
連鞋子都沒穿，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白色的寬松短褲。
上半身全是一道道短短的傷痕。
身材并不如何高大，有些矮小，給人的感覺像是那種靈活無比的瘦猴子。
此人名為維克多·扎斯，也算是哥譚市蝙蝠俠的老對手了。
相對而言的普通人，精神不正常的連環殺手。
擅長用匕首、小刀之類的武器，也不排斥使用槍械。
每殺一個人都會在身上刻下一道傷疤。
看他滿身的傷疤，就知道這貨殺掉多少人了。
徒手格斗的強者，也很聰明，越獄跟玩似的。
從現場的情況來說，這位顯然不是單純的徒手格斗強者那么簡單，而且，除了殺人之外，似乎還多出了折磨人的癖好。
懶得去理會半死的扎斯，白夜走到那個滿身血污之人面前，扯斷鎖鏈。
讓其人一下子砸在了地上。
“……你不要訛人啊。”
白夜毫無同情心地踢了這個人一腳。
那人趴在地上，喘息了半天，右手勉強抬起，“顫顫巍巍”地給白夜豎了一個中指。
“真慘啊。”
白夜說道，“提姆小朋友，我好像跟你說過，江湖險惡，你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呢。現在意識到了吧。”
盡管這個人臉上全是傷口和血污，但白夜依然認出了他的身份。
蝙蝠俠身邊的搭檔，羅賓。
準確地說，是三代羅賓——提姆·德雷克。
取出一枚療傷丹藥，塞進提姆的嘴巴里面，白夜說道：“你爸呢？記得叫他給你付錢。”
“死了。”
提姆的聲音嘶啞難聽。
他知道白夜說的布魯斯·韋恩。
“……布魯斯真的死了？你確定不是什么假死之類的？”白夜問道。
這個結果，說實話，他已經有所預料了。
“確定。”
無邊的仇恨從聲音內傳出。
這位已經不是單純的“天真小鬼”了，白夜注意到，房間內還有散落的手槍。
他開始以為是那位扎斯的，現在看來，這槍屬于這位三代羅賓。
提姆身上的傷勢很嚴重，不過都是單純的物理傷害，治療起來很簡單。
不到五分鐘，他就重新站了起來。
身上的傷口也盡數愈合，只剩下了淡淡的紅痕和血污。
過個幾小時，連傷疤都不會存在。
交易閣出品的療傷丹藥，就是這么高端。
提姆彎腰撿起落在旁邊的手槍，隨意地抬手，一槍轟掉了扎斯腦袋。
干脆利落。
非常有二代羅賓杰森的風范。
“跟我說說，發生了什么事情，當做報酬吧。”白夜一副“我虧了一個億，你趕快彌補”的模樣。
“好。”
提姆言簡意賅。
事情發生的非常突然。
某一天安靜的午后，一群人突然降臨到地球，直接掀起了一場災難。
正義聯盟，在這場災難當中直接除名。
國家、勢力的武裝力量被完全解除。
全世界都陷入到了混亂當中，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便已經變成了沒有法律和秩序的末世。
超級英雄的末日。
全人類的末日。
“布魯斯死了。”
“超人死了。”
“閃電俠也死了……”
提姆面無表情地說著一個個死者的名字。
“神奇女俠呢？”白夜問道。
提姆停頓了一下：“她沒死，還帶領著最后的抗爭者，對抗那群瘋子。”
“果然，能打的就一個‘真漢子’，兩邊團隊都一樣。”白夜吐槽了一句。
“那么，那群瘋子……是不是一堆黑化蝙蝠俠呢？”
白夜看著提姆問道。
提姆有些吃驚地看了白夜一眼。
又回想起對方的身份，似乎白夜知道這些也正常。
沉默了兩秒鐘。
提姆說道：“殺掉蝙蝠俠的，他自稱為‘狂笑之蝠’。”
“哦。”
白夜應了一聲，雙眼泛起了光芒。
果然是這群家伙。
非常具有，交易價值呢！
提姆身子一抖，眼前的商人，一下子變得比那群黑化蝙蝠俠還要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