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師兄,怎么感覺你的內息好混亂?”
“一言難盡。”
“吳師兄,怎么感覺你的內力好像變弱了?”
“一言難盡。”
“五師兄,你脖子上戴著的是什么?哦,我知道了,是一言難盡。”
“……你tm。”
吳天德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好不容易回到了景天世界,自己算是趁亂從軍營里逃脫了。
從戰爭的一開始,吳天德就知道這個美軍作戰營肯定是輸定了的。
因為前來作戰的是劍鋒騎士團啊。在景天世界,劍鋒騎士團可是以軍團形勢存在的超級強者。
任何一個劍鋒騎士團的騎兵單獨拉出來只能算是高手,但是卻算不上是絕頂強者。但是這三千人合在一起,組成陣型。那么就是堅不可摧的一種力量。
這是他們團隊配合的一種武學,專門用于戰陣。就算是魔君和先生那種絕世強者,面對這樣的戰陣也會暫時避鋒芒,而不是直接硬拼。
劍鋒騎士團有多強?
吳天德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估算,但是他可以很肯定,一個美軍作戰加強營肯定不會是劍鋒騎士團的對手。這個加強營有一些重武器,但也不夠多。而且最重要的是缺乏能一錘定音的武器。
對于劍鋒騎士團而言,只要不能打破他們的防御,那么炮彈傾瀉的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
自己如果還待在營地的話,先不說弗蘭奇會不會因為自己給了假情報而要殺了自己。就單單說劍鋒騎士團的攻擊那么混亂,無差別攻擊之下,自己在營地肯定是要死定的。
自己跑出來之后就躲在了附近,本來打算看著有沒有機會溜進陽泉城的,結果剛好碰到了龍昌杰。
這龍昌杰和自己一樣,都是學宮的學生。自己比他大一點,所以他稱呼自己為師兄。
這個龍昌杰在學宮里是個怪胎,不喜歡學戰斗型的武學,但是特別喜歡學習輕功和耳功眼功。所以在學宮里是有名的包打聽。
要不是自己在這里遇見了龍昌杰,自己想要進入陽泉城估計還有點麻煩。畢竟自己現在可沒有這個世界的身份文牒。
龍昌杰背著吳天德往城里趕,而那邊劍鋒騎士團已經這邊消息率先傳回去給學宮的先生了。
他們的傳令兵可比背著吳天德跑的龍昌杰快。
劍鋒山下的學宮之中,一頭白發身穿黑衣,年紀雖然看著很大,但是精神矍鑠的先生正在聽著傳令兵的匯報。
“啟稟先生,這一次異域邪祟有些古怪。他們的個體實力不是很強,但是使用的武器卻異常強大。他們有一種很粗很長的管子,架在一種鐵疙瘩的車上。能噴吐火焰爆炸。而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有一種奇怪的兵器。”
說著話傳令兵就將背上背著的一把m4卡賓槍交給面前的先生。
“先生這種兵器能噴吐一種金屬箭頭,射的還挺遠,威力也不俗。”
先生拿著m4卡賓槍擺弄了一會兒,他好像對于這把步槍很感興趣。他拿著槍反復看了看,主要看那個能噴吐出金屬箭頭的槍口。
噠噠噠
先生原本拿著槍口對著自己,結果一個不小心按下了卡賓槍的扳機。這卡賓槍也沒有關保險,而且之前使用的士兵還把槍調成了全自動模式。
先生這一按不要緊,結果把剩下的十幾發子彈全打了出來。而且一個不漏的全打在了他的額頭眉心處。
下面的傳令兵都看傻了眼。
“嗯。我就是研究一下這機關如何使用。”智者風范的先生云淡風輕的說著,同時把額頭上那凹扁成片的子彈頭給取了下來。嘿,你還真別說,這玩意兒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打在頭上,還真的有點疼。
“原來如此,真不愧是先生。我擺弄了許久都不知道這個機關是如何使用呢。”傳令兵一臉崇拜的說著。至于是不是真的沒有弄明白這個扳機的作用?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咳咳。”先生咳了一下:“繼續匯報。”
“是的,先生。戰事進行的非常順利。這些異域邪祟的個體實力不強。雖然有比較強力的武器,但是也沒有對我們造成什么傷害。這一站李烈長官帶領我們將對方徹底擊敗了。這次的異域邪魔看上去是智慧生靈,不是那種只知砍殺的邪祟。只是這些人長得模樣如同鬼怪。高鼻梁深眼眶,而且發色很奇怪,金的紅的都有。”
“這些人皮膚慘白如同失血的尸體一般,還有人全身漆黑如墨,看起來著實嚇人。那些邪祟打不贏之后原本打算逃跑,但是李烈長官帶著先鋒隊一個沖鋒將其全部擊散。而且生擒了許多邪祟。”
聽著傳令兵的稟報,先生點了點頭:“那便等著李烈將這些邪祟押解回城,看看能不能和這些邪祟溝通了。過去五年,天下出了好幾次邪祟入侵事件。這次來的邪祟既然有智慧,那么希望能從它們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你先回去吧,通知李烈,好好看管這些邪祟,不要讓他們在受到什么損傷。這些邪祟還有用。”
就在先生想著傳令兵傳達命令的時候,先生的居所外傳來了龍昌杰的聲音:“哎呀,攔著我干什么。我是先生最疼愛的弟子,我有要事匯報給先生。快點放我進去!”
聽到這聲音,先生知道學宮里的一朵奇葩來了。他揮揮手讓傳令兵先離開,隨后對著門外朗聲道:“龍昌杰有何事?”
在門外的龍昌杰立馬回話:“先生,吳天德吳師兄回來了!”
原本古井不波的先生眉頭一挑,深呼吸了一下后才說道:“帶他進來!”
吳天德時隔數年再一次見到了先生,先生風采依舊不減當年,只是自己……
“弟子吳天德拜見先生!”吳天德跪倒在先生身前。
先生含笑攙扶:“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先生很欣慰,吳天德原本是自己最看重的學生,他以后是有機會繼承自己的衣缽的。
但是他現在的氣息怎么如此混亂,而且為什么感覺他好像散功了一般?
“天德,你這些年去哪兒?遭遇了什么?”
面對先生的疑問,吳天德苦笑了一聲:“先生此事就一言難盡了,我便是隨著這些所謂的域外邪魔而來的。先生贖罪,多年來天德一直有個秘密未曾告訴先生。天德并非這個世界之人…,而這些所謂的域外邪魔入侵景天世界想的便是殖民占領這里,這事且聽我慢慢道來……”
吳天德這個時候內心感慨一聲:自己這一會是要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了,恐怕自己要當一會球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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