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死也無妨六人和于一山的圍觀之下,張德才砸著嘴巴直叫好酒!
笑問蒼天心里想這點事還需要你說了又說嘛,這里有一個算一個,誰不知道這酒是好酒啊,只是問題還是有的,這個酒,到底有多好,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張德才把手里的酒碗放下,馬上就又端起了一碗:“各位,準備好搬酒吧,這酒確實是烈酒,但是沒有那老板說的那么夸張,你看我喝了這么一大碗酒啥感覺沒有,哈哈!”
為了讓秦風可以聽到,張德才故意說的很大聲,而且一邊說還一邊看著秦風的那邊,只是令他失望了,秦風沒有任何的動靜,在那邊抱著狗看書,就賽沒聽到。
算了,這老板本來就耳朵不好,反正只要自己贏了對方肯定要愿賭服輸!
當下張德才再沒有猶豫,將第二碗酒端起來一飲而盡,感受著那種烈酒特有的香味。
笑問蒼天擔心張德才酒喝的太急了,趕緊將面前的那盤花生米放過來:“來來來,吃點花生米,你這喝的太快了,酒哪有這樣的喝法啊。”
面對別人的好意張德才自然不會拒絕,雖然他現在確實沒有什么感覺,這點酒,他平時吃飯的時候閑著沒事干喝的都比這多!
隨手拈起了兩顆花生米丟入了嘴里,張德才依舊像是以往一般吃著,喝酒用花生米下酒再好不過了。
但是這次,兩顆花生米剛剛嚼了幾下張德才的臉就僵住了。
“怎么了老哥,你不會這點酒就醉了吧!”萬馬歸宗趕緊上來搖著他老哥的身體,臉上還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
醉死也無法的其他幾個人同樣看著張德才,他們是各個行業的精英翹楚,平日里腦子動的飛快,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根本沒有想到什么,只是一臉擔心地看著張德才。
雪兒再次捂住了臉:“你們平日里一個個都自己吹噓多厲害,多聰明,這點情況也看不出來?這明擺著是花生米的問題啊!”
雪兒的話出口,其他幾個這才反應過來,也對啊,這家伙分明是吃了花生米之后才有的這種反應,難道這花生米質量不好嗎?
不可能啊,這老板酒具這么好,不管是前面的白玉酒器還是現在的黑瓷酒器,全部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價值高的不得了,現在怎么可能用質量不好味道不好的花生米呢。
抱著試一試又不用懷孕的態度幾個男人和一個女孩同時把手伸進了盤子,拈起了花生米放入嘴里。
下一秒……幾個代表著好吃到極點的表情同時從醉死也無妨六人的臉上出現!
“這是花生嗎?怎么我感覺這根本不是花生啊!”半醒的狐貍一臉震驚地說道。
“對啊,我怎么感覺以前吃的是假花生啊……”會上樹的猴子一臉幽怨,就好像之前的整個人生價值都被否定了一般。
笑問蒼天看看兩個家伙,沒有任何的話,將盤子一端放在了自己的身邊:“怎么著,你們想吃自己去買,這盤子都是我的!”
猴子一臉無語:“老大,我們也不可能搶你的花生吃吧,你那樣護食不太好吧!”
狐貍也在一邊幫襯:“對啊老大,你這樣就是太不信任我們了,我和猴子是那樣的人嗎?”
笑問蒼天一把將猴子的爪子打掉,臉上帶著憤憤不平說道:“是那樣的人嗎?你們這根本不算人好嘛,猴子,別說其他了,上次去吃飯,啊,那盤子紅燒肉好吃啊,我特意為自己點的,結果呢,你和狐貍居然把盤子端起來吃,你說說,人能干出你們這樣的事嗎?!!”
猴子和狐貍一臉訕笑,反正以他們的臉皮也不會感覺到什么的。
不過這一下提醒了他們,趕緊招呼秦大老板:“喂秦老板,來快來,再給我們上兩盤子花生米!”
秦風一臉狐疑地看著兩個家伙:“我說,你們不和酒,就要花生米?”
猴子擺擺手:“對啊秦老板,就要花生米,趕緊上來吧!”
秦風搖搖頭走過去端花生米了,嘴里蹦出了兩個字——有病……
誰到酒館來不是為了喝酒的啊,世間竟然有這等神奇之人,到了酒館不喝酒,竟然可勁對著一盤花生米造,你說這不是有病是什么。
這邊的張德才總算睜開了眼睛,臉上還帶著一種回味:“你們不知道啊,這花生米就要趁著這酒剛剛喝下去的時候吃,花生米那種酥脆加上這杜康酒的香味,那種感覺,真的……誒,花生米呢?哪去了?”
卻是張德才剛剛說了幾句隨手就要再拿花生米呢,結果卻發現面前的花生米已經沒了,兒那邊的三個大男人正在對著花生米可勁的吃,自己的弟弟就那么站在一邊看著。
看到張德才睜開了眼睛,笑問蒼天,猴子還有狐貍,全部默默地將自己的花生米向著一邊挪了挪……
這……張德才也有些懵逼,好在萬馬歸宗還是趕緊又向秦風要了一盤花生米。
“這種花生米真的沒話說啊,酥脆,香甜可口,我從來沒想過花生米竟然會這么好吃!”張德才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說著好呢,而他的老弟萬馬歸宗則沒有絲毫在聽,一手一大把在不停的吃著,心里希望他老哥能夠多說點,你多說點,我就能多吃點了……
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張德才還是不說了,探口氣,端起了第三碗酒,這才是重中之重啊,而且喝了酒再去吃花生米,那感覺簡直飄飄欲仙……
又是一口將一碗酒喝掉,張德才的身體站的直直的,沒有一絲的晃悠,就是臉上比較紅,就和裹了紅緞子一樣。
“喂老板,你看我喝了三碗酒而且沒事,怎么樣,你輸了吧!”
秦風看看對方:“急什么啊,你才剛剛喝了呢,我這酒啊,叫透瓶香,又喚作出門倒,意思是,剛剛喝下去的時候是香的,但是等出門的時候就醉了,就要倒下睡覺了。”
張德才哈哈一笑:“你別以為我粗俗便想騙我,你以為我是武二郎啊還透瓶香,我告訴你,我喝三十壇,挺身回……”
張德才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不說話了,最后那個家字兒愣是沒說出來,差點逼死身為重度強迫癥患者的雪兒……
萬馬歸宗趕緊上前去看他老哥,手剛剛碰到張德才的身體他就倒了下來,呼嚕聲震天。
“就這點酒量啊,連兩分鐘都沒堅持,切!”秦風看看張德才,臉上寫滿了不屑……
只剩下了醉死也無妨的六人面面相覷,看著桌子上剩下的那壇子杜康酒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