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要在火車上待二十多個小時,也就意味著,秦風得待到明天。
許是因為中州是這趟車的起點吧,這一站秦老板這邊的臥鋪隔間內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五張床鋪都空著。
閑著沒事干,秦老板從包里掏出了最新款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查找云山縣的消息,看看這個系統特意指出的地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
云山縣,通俗地說還是一個正在發展的縣城,也就是說經濟條件不太好,而且那里還沒有鐵路通行,自己要到了上一級的市里之后再轉大巴進去。
縣城的幾面都是山,所以路一直不好,這也成為制約其發展的一個原因吧。
不過那里的特產就是這種青果,這是整個縣里最重要的經濟作物!
但是秦風可以看到,現在的青果都已經不算是野生了,大片的山林都承包給了個人種植栽培,在人工的環境下產出青果。
這種果實生長在樹上,每一顆樹只能結出很少的果實,所以價格比較昂貴。
至于野生的青果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什么傳聞了,畢竟現在山里都是承包的人。
不過不管怎么樣,自己這一次必須得找到野生的青果樹,不單單是為了系統的任務。
以目前來看,要想找到的話必須得去那些大山的深處,也只要在那些人跡罕至的地方或許還會有野生青果樹生長。
至于怎么判斷野生于否……有系統在一切都不發愁,就是那狗*的收費太高了……
嘆口氣,秦風從自己的大背包里掏出了一個大大的酒葫蘆,揭開蓋子抿了一口酒,這個時候他需要喝點酒來給自己打氣。
酒葫蘆還是秦風店里的,上面“酒劍仙人”四個大字十分的醒目。
這一次出門秦風帶了不少的酒,梨花白和茱萸酒各自一半,至于杜康酒……那東西不適合外出的時候喝。
時間慢慢的過去,這種火車停靠的站點很多,隨著一次的停靠,很快就有人上車了。
“誒安琪,是這里吧?”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
“你等等啊,我看看車票……嗯就是這里,你是左邊的下鋪,我是中鋪。”另一個聲音響起,同樣是女孩的聲音。
隨著聲音,隔間門口出現了兩個女孩,都背著書包,臉上洋溢著一種學生特有的活力。
許是看到了里面已經有人了,原本正在打鬧的兩人停了下來,走入隔間坐在了秦風對面的下鋪。
將書包放下,兩個姑娘松了口氣,可算是上來了啊,真的擠爆了啊。
秦風隨意地看了一眼,兩個女孩,都是披著長頭發,一個戴著眼鏡,另一個沒戴,別的不說,剛剛驚鴻一瞥之下秦風發現……這兩姑娘個子都好高啊。
難道自己畢業幾年已經老了嗎?為什么現在的女孩都這么高!
這個時候不單單是秦風在偷偷打量這兩姑娘,她們也在偷偷看著秦風。
不吹不黑,秦老板現在的氣質那真的是不同往日,只要他不主動展現逗比的一面,俺么出現在人們面前的就是那個高冷莫測的秦老板!
酒仙系統帶給他的不只是各種各樣的美酒,更帶給了他強大的自信心和超然世間的氣質!
俗話說,相由心生,在這樣的情況下,秦老板雖然長相不是那么的英俊,但是看起來卻比那些帥氣的小鮮肉更加的具有魅力!
超然世間,瀟灑不羈,這是酒劍仙的氣質,也是……秦風的氣質!
然而,對面的兩個女孩表面上是在玩手機,其實呢……是在聊天。
“安琪,對面這位大叔真的好有氣質啊。”
“是啊素素,尤其是那雙眼睛啊,簡直了……”
這種聊天之下……很快,被叫做安琪的女孩向秦風說道:“大叔,你這是要去哪呢?”
火車上嘛,尤其是長途火車,基本上坐在一起的都會聊天,打牌,要不然的話怎么度過這漫長的時間呢。
然而……秦風的反應慢了整整三拍,他的大腦在飛速旋轉……大叔,這是在叫我嗎?
算了,大叔就大叔吧,已經到了大叔的地步了,卻還是孜然一身,正是……無言獨上西樓啊。
“我啊,我去東洋市!”這趟火車的終點就是東洋市,至于云山縣,是東洋市的一個下屬縣。
“大叔你也去東洋啊,這么巧!”另一個女孩笑道。
三個人很快聊了起來,秦老板雖然高冷,但是那是在酒仙居,這里是在火車上,有個人聊天更好,更何況是兩個妹紙,而且都是漂亮的妹紙。
聊天中秦風也知道,這兩位都是學舞蹈的姑娘,一個叫王安琪,一個叫周素素,這一次是趁著學校放假的工夫去東洋市旅游,東洋市的經濟雖然不太好,但是那里的自然風景非常不錯,吸引了很多人。
學校放假……秦風這才想起來,怪不得王燕要趁著這個時候請假呢,原來是想回家啊。
學舞蹈的啊……怪不得長得漂亮而且身材又好,秦老板還以為現在的姑娘都是大高個了呢。
“大叔,你這葫蘆真好看啊!”聊著聊著,王安琪注意到了秦風桌子上擺著的酒葫蘆,一下好奇心起來了。
“這是裝酒的葫蘆。”秦風笑道,將酒葫蘆遞過去讓對方看。
“真的好漂亮啊,誒對了大叔,你是做什么的啊?”姑娘又問道,有些話癆。
這個大叔每叫一次都感覺自己老一年啊……秦風暗自吐槽。
“我是賣酒的,我賣的酒啊,那可是喝一口能成仙的!”秦風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大叔,你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好笑……”
不好笑你還笑得這么開心……秦老板……秦老板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聊得正開心呢,突然,火車車廂里響起了一個聲音:“不好了,不好了,這里有人暈倒了!”
什么情況?秦風和兩姑娘對視了一眼,趕緊起身出去看,這個聲音離他們不遠。
一出隔間,秦風就看到,在車廂的過道上,一個看上去大概有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旁邊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大哭著喊媽媽。
這節車廂里人不多,有一個小伙子正站在旁邊,剛剛就是他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