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話很是義正言辭,這群人真的是老了看不清楚字了嗎?自己還特意為了讓人看清楚,在酒水單上用那么大的字寫著呢,比酒的名字要大三倍……
聽到秦風的話,面前的老頭愣了一下,隨即用一種莫名的語氣說道:“你……和我們要酒錢嗎?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后面的一個老頭同樣上前說道:“小伙子,你不要裝了啊,剛剛咱們才見過的,你確定要和我們要酒錢?”
聽到這話,雪兒和小葉對視一眼,集體聳聳肩,這群老頭確定他們吧是來搞笑的嗎?
秦老板是什么人啊,那是賣了不知道多少梨花白但是永遠都不會找那一塊錢的主兒啊,你們竟然想不給錢就喝酒?
就連他們這些酒仙居的小伙伴們,喝了這么久了,現在不還是乖乖的給錢啊,即使她雪兒再會賣萌,即使雪晴姐長得再漂亮,那又如何,在秦老板面前都是等于零!
或者可以這么說,除了那位薛靈蕓小姐,其他人在秦老板面前都是等于零,反正雪兒在酒仙居這么久了,就沒有見過誰能喝酒不給錢的……
至于那位薛小姐,人家根本不需要來,秦老板每次都屁顛屁顛地去給人送了……人比人氣死人,女人比女人……也是氣死女人啊……
在這群老頭的后面站著一個老頭,他就是那個之前提過喝酒給錢的老頭,此刻聞言頓時捂住了臉,你跟一個死要錢的老板說這話,你就不怕被趕出去嘛……
果然,秦風的眼神一冷道:“我管你們是誰,我也不認識你們,天王老子來了我這里都得給錢,你們就能例外了嗎?”
“怎么著,這么大歲數了,這還是想喝霸王酒是怎么滴?”
聽著秦風的話,最前面的那個脾氣最火爆的老頭還是炸了:“年輕人我告訴你,說話最好注意分寸,多少酒廠請我們去喝酒我們都不去呢!”
“我們來你這里喝酒,那是看得起你,你知不知道我們喝酒之后,你這小酒館名氣會直接提升嗎?居然還想和我們要錢?”
“就是啊年輕人,你這不知道規矩我們可以教你,但是你這樣說話就是不對了!”身后又有人幫腔道。
秦風冷冷一笑:“哦?是嗎?不過你們還是得給錢,要不你們就去那些酒廠什么地方吧,不要來我酒仙居啊,還有,那是什么破規矩啊,酒仙居里,只有酒仙居的規矩!”
幾個只是在酒行當里有點名字老頭居然敢說這種大話,什么自己喝過酒之后這里就身價倍增?開玩笑,來酒仙居喝酒的明星也不少了,人家也不敢說這大話的!
真的要是這么有用,那你們也別出來四處混飯吃了,回家開個酒館,自己喝一頓,那就直接生意烏央烏央的上門了,多好。
要是真的這么簡單,明星們開店也不會虧損成那樣子了……
酒仙居,永遠只有酒仙居的規矩,其他的什么行當規矩或者是什么,全部沒有,要想喝酒,可以啊,拿錢來,沒錢,那就少扯淡!
面前脾氣火爆的老頭聞言更加的怒火中燒了,但是指著秦風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所謂潛規則,那就是在水面之下的規則,雖然可能行當里的很多人認同,但是這并不代表規則就可以擺在臺面上來說了。
喝酒,給錢,就如同你去吃飯也一定要給錢一樣,不給錢你就是想吃霸王餐了,那么酒也是一樣,不給錢想喝酒,那就是喝霸王酒!
“走了,我們不喝了,什么破地方,請我喝我都不喝了,他的,走了!”老頭朝著身后的人喊道。
身后的幾個老頭面面相覷,但是沒辦法,不走還能怎么辦,留在這里丟人啊,一個個的兜比臉都干凈,即使是有帶錢的,看看那張酒水單,瞬間就沒了想法。
秦風悠然地坐了下來,隨口說道:“好走不送!”想在他秦老板這里占便宜,想太美了。
如果說一個人的回答都可以用兩句話“關你屁事”和“關我屁事”來概括的話,那么秦風感覺,自己每天的回答也可以用兩句話概括“愛信不信”,還有就是“愛喝不喝”。
規矩你愛信不信,酒呢你愛喝不喝,不信你就走,不喝你也可以走,開門做生意,不會有人硬逼著你喝的。
對于這一點,酒仙居的酒鬼們真的是深有感觸,秦老板做生意,那絕對是與眾不同的,不喝了?以后不會再來了?沒關系,好走不送……
不過呢,老頭們并不是都走了,還是有一個老頭留了下來。
“怎么著,閣下還想喝霸王酒嗎?”秦風語氣之中略帶嘲諷地說道。
老頭上前來笑了笑說道:“不,我是來給錢的,老頭子我剛剛要了一壺梨花白,呶,這是一千塊錢,多的一塊算小費了,快去上酒吧。”
想喝霸王酒的人,那都不是客人,自然要趕走,但是給錢喝酒了,這就是顧客,秦老板當下將錢一收,隨即就開始準備酒了。
沒一會,無瑕的白玉制成的酒壺酒碗就被端了上來,讓老頭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異!
“您的酒,慢用!”秦風將托盤向著對面一放,隨即就坐了下來,意思也很明確,自己端過去就行了。
老頭看著面前的酒說道:“秦老板,你是真的不知道剛剛這些人的地位嗎?”
秦風抬起了頭,面無表情地說道:“怎么說呢?難道他們能讓我的酒館明天關門嗎?”
老頭笑道:“自然不是這個,他們這些人呢,在這行里做了一輩子,下面有一大批的徒弟徒孫,秦老板,你今天這么直接拒絕了他們,以后在這行里會寸步難行的啊!”
“寸步難行?”秦風冷哼一聲:“我可沒說自己是這行里的什么啊,我賣我的酒就可以了,關他們什么事。”
“那你這次參加這個酒會……”老頭有些狐疑地看著秦風:“而且你也是釀酒的,怎么可能不是這行里的人呢。”
“我是閑著沒事干才去參加的,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了什么,最后再說一遍,我可不是什么酒行當里的人!”秦風淡淡地說道。
要不是系統的任務,鬼才會去參加什么酒會呢,得罪了人又如何,寸步難行?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老頭不再說話了,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風,端著自己的托盤回了座位,在他眼里,已經將秦風當成了一個狂妄之徒了,一個年輕人,又哪能知道這社會的險惡呢……
只是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人開著掛的,既然開了掛,那還會在意你這“社會險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