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阿紅看著黃毛一臉懵逼道:“小毛,你這到底要干嘛啊,干不干給個準話,我都困了,話說你到底行不行……”
黃毛看著對面的女朋友,真的是衣服都脫了,就差上去看棍了,然而他就是一點想法都沒,莫名其妙的,一點想法都沒!
要是放在過去,別說這種情況了,就算是衣服穿得好好的,三十秒內也能給你脫光,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愣是一點反應都沒。
而且,更古怪的是,心里居然也沒有一點想法!
“我當然行,當然行了,阿紅你給我點時間……”黃毛趕緊解釋道,這要是被質疑不行,那他黃毛以后真的別混了。
但是……但是這個但是,無論黃毛怎么看阿紅,那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別說下面的動靜了,就連自己的腦海里都沒什么感覺。
難道是阿紅不漂亮?黃毛想到了這個解釋,對,肯定是這樣……
雖然阿紅看起來真的很不錯……
但是黃毛已經沒辦法了,所以只能閉著眼睛開始幻想之前看過的無數老師們,想必一定能帶給自己靈感!
話說這算不算精神出軌啊……
二十分鐘過去,阿紅早已經拽著被子睡著了,你當我是什么啊,從開始“妖怪看棍”到現在都三個小時過去了,別說棍子了,連火腿腸都沒見到,就他喵看見金針菇了!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阿紅果斷決定,還是睡覺吧。
黃毛睜開了眼睛,依舊沒辦法,不管他怎么想,就是沒什么想法。
涼了,真的是涼了啊,自己真的是不行了?沒道理啊,年紀輕輕的怎么可能就不行了呢,大好的人生還沒有享受呢……
或許……只是想的還不行?
電腦被拿了出來,里面有著黃毛精心收藏的不知道多少G的……種子。
既然光想不行,那就再來點狠的!
沉迷于這種小游戲的黃毛并沒有發現,自從自己喝下秦老板給的酒之后,自己的心中就已經什么欲望都沒有了。
不單單是色欲,還有其他的欲望……
一夜的時間很短暫,當阿紅舒服的睡醒之后,看到的就是頂著兩個黑眼圈的黃毛。
“不是吧,你昨晚上干嘛了?不會是用……我在你身邊你還用手?”阿紅在那里很是懵逼道。
“什么用手別用手的,瞎說什么,走吧,我們去吃早點。”黃毛淡淡地說道,現在的他有種心如死水的感覺。
阿紅雖然有點奇怪,但是還是起床跟著黃毛出了門。
這一下子又不對勁了,按照黃毛過去的規矩,丸子湯只喝街口劉叔家的,而烙餅雞蛋呢,則只吃結尾王嬸家的。
按照他的說法,只有這兩家的早點,那才叫做早點,其余的都太差了……
而他不只是這么說的,也是這么做的,在過去,早上出來只吃這兩家,而且劉叔家的烙餅雞蛋和王嬸家的丸子湯從來都是不吃的。
但是今天,黃毛隨便找了一家早點攤就坐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很平淡……似乎,似乎這些東西只要能吃就行了。
酒仙居的熱鬧從早上的那一壺茱萸酒開始。
作為酒仙居的三代傳人,阿風很早就起床開始忙活上了,他要把今天一天要賣的酒都準備好,這樣才不會讓遠道而來的客人們失望……好吧這都是瞎說呢。
秦老板依舊睡到了自然醒,吃了蘇小貍妹紙親手做的愛心早點,這才懶洋洋地開了門,在一群酒鬼們很是“親切”的叫罵聲中開始了營業。
沒辦法,誰讓酒仙居就是這么和諧呢。
一壺壺的酒賣了出去,終于堵住了一個個客人們的嘴,夏天嘛,人普遍缺覺,秦老板坐在柜臺里正打著盹。
突然,酒館門被推開,一個國寶……一個頂著黑眼圈的男人沖到了柜臺前,哦對了,他除了黑眼圈之外,還有一頭黃毛。
這樣沖過來頓時有人不爽了,黃毛了不起啊,不就是昨天秦老板給你送了一壺酒嘛,拽什么拽,遲早有一天,我也……
然而,令他們詫異的事情發生了。
“秦老板,我可算是見到你了啊!”黃毛站在柜臺前,突然聲淚俱下道。
打盹的秦老板瞬間給嚇醒了,對沒錯就是被嚇醒了,黃毛加上黑眼圈,擱誰都得嚇一跳。
“誒誒誒,你這是咋了嘛,別哭啊,有什么話站起來說,好好說話……”秦老板一臉驚詫道:“而且我有那么難見嗎?我不天天都在這里嘛……”
酒客們:呵呵,誰是不是天天在這里心里還沒點那個數?
常威:秦老板人家黃毛為什么哭你心里沒沒點那個數?
黃毛站在柜臺前,抹一把……鬼知道是汗還是淚道:“秦老板啊,你那個酒,是有問題……誒不是,是有一些其他效果吧……”
卻是黃毛剛剛說出了問題倆字就看到秦老板的眼睛瞪了過來,趕緊改口,心里暗自佩服自己,這幸虧自己機靈。
“那當然了,喝了之后可以讓人感受寧靜,有問題嗎?”秦老板一臉認真道。
“不是……當然沒問題,只是有一個小瑕疵,來秦老板我偷偷告訴你……”
黃毛湊到了秦風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隨即酒館里的人就聽到秦老板也說悄悄話了。
“我當是什么呢,不就是讓你坐懷不亂了嘛,這有什么的,多少人求之不得!”
嗯……嗯?酒館里的吃瓜群眾們集體懵逼。
“坐懷不亂?”雪兒重復了一遍后疑惑道:“是什么意思啊?”
妹紙發問了,那漢紙們自然是搶著回答,一邊的常威直接就說道:“這說起來就是一個很久遠的故事了,相傳在很久之前啊,有個男人叫柳下惠,有一天呢……”
常大少爺想的很好,然而還沒說完呢就被殷雪晴打斷了:“行了,坐懷不亂就是太監的意思……總之差不多。”
常威:“……”我在妹紙面前裝個容易嘛我。
“那就是說,秦老板這新酒喝了之后就變太監了?”雪兒眨著大眼睛說道:“你看,坐懷不亂嘛,就是太監,那豈不是說這酒喝了就成太監……”
額……殷大美女小心翼翼地看看柜臺,好像是沒錯,但是總感覺哪里不對的樣子啊。
秦老板:雪兒你過來,我們好好聊聊,怎么就喝了成太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