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璋現在只能盡力的討好兩人,想讓兩人覺得自己也不是個好人,肯定不會像警方告密的,說不定還會撿一條命。*隨*夢*小*說.lā
所以他趕緊將自己的那些破事兒都抖了出來,“我老家是這里的,之前是在沿海一帶混的,我們是從霓虹走私名貴海鮮的,過程中還鬧出了一條人命,所以判的有點重。”
“正兒八經的上等食材,我們霓虹人自己吃都不夠,怎么可能還出口。”琴酒在一旁抽著煙淡淡的說道,“怕都是已經別污染過,質檢沒法達標的海鮮。”
方澤聽到了琴酒的話,想起來了之前有新聞報道過,有人從霓虹的核輻射區走私海鮮到華夏被抓住的新聞。
還有一大批人洗地說吃了沒事兒。
怕是有事兒的時候你只能看著醫院的癌癥檢查表自個兒回家哭了。
華夏哪個地方要是爆出來用了地溝油,喊著市面上的東西沒法吃的是這批人,從霓虹走私核輻射區的海鮮,喊著吃了沒事兒的也是這批人。
有些人的腦回路大概別人是永遠也搞不懂的。
“走私海鮮怎么會鬧出人命。”方澤看著這個朱德璋問到。
“我們本來三個人,跑的時候被一個警察給攔住了。我們的同伙就把這個警察給殺了。后來他被判了死刑,連帶我們和老牛也判的蠻重的。”朱德璋把自己曾經和殺人案的事情抖出來的原因也很簡單。
你看我當年也有過命案,所以肯定不會去警察局曝光你們,不然我也會被懷疑的。
剛才監獄里出來的人,就算是再喪心病狂,肯定也是想過幾天好日子的。
方澤看著眼前的這個朱德璋,現在已經基本確定,他和里面被殺的那個司機沒有什么關系了。
應該是老牛出獄不久,因為沒有辦法找到工作,所以被某個勢力收買,給人家當小弟處理一些事情。
而和司機聯系的人,正是這個老牛。
方澤等人原本應該從這個老牛身上找突破口,從而查清楚到底是誰策劃了襲擊李子豪和陳建。
但是沒想到竟然出了意外,老牛和李子豪都被人給殺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子的大門門被猛的拉開了,五六個警察陸陸續續的進來了,領頭的正是方澤上次見過的范隊長。
“范隊長,又見面了。”方澤趕緊上前和范隊長握手,然后又指著琴酒說道,“這是我的搭檔,你們可以叫他老秦。”
“老秦同志好。”范隊長想要過去和琴酒握個手,但是被琴酒華麗麗的無視了。
“我這個朋友因為一件大案,有心理創傷,所以還請見諒。”方澤趕忙解釋。
他現在隨口扯謊的本事是原來越強了。
“沒事沒事。”范隊長沒有理會琴酒的態度,他手下的人這個時候已經開始進去檢查兩具尸體了,還有一個過去二話不說就給朱德貴銬上了手銬。
“你,你們真是警察啊!”朱德貴傻眼了。
他們又想到方澤和琴酒兩人真的是警察。
之前之所以斷定兩人不是警察,極有可能是殺害老牛和另一個人的兇手,就是因為琴酒那一頭飄逸的白發。
從來沒有見過哪個警察能染白發啊。
“我們也沒說過自己不是啊。”方澤拍了拍朱德貴的肩膀說道,“回去好好再交代一番,別遺漏了什么。不是你做的,你也要把自己知道的說清楚,好幫助我們辦案。”
“上次見面還說方隊長的弟弟沒有成為警察實在是太可惜了,沒想到竟然是隱瞞了身份,你可是騙的我好苦。”范隊長對著方澤說道。
“實習警察,實習警察,上不了臺面。”方澤趕緊解釋。
因為這次命案牽扯的實在是太大,所以為了避免被警方三番五次的問話,所以海平那邊索性給方澤掛了一個文職類的實習警察身份,算是半只腳踏進體制內了,自己人。
方成、李子豪再加上陳建,三個人的身份加起來給方澤火速辦理一個正兒八經的身份還是很容易的。
當然等到這個案子結束之后,方澤肯定要把這個身份注銷掉的,不然說不定自己真的有事兒媽的體質會進化成柯南的死神領域。
好像自從柯南來以后,自己就沒消停過,難道說這個死神領域還可以傳染嗎。
方澤抹了抹鼻子想到。
就在大家查看現場的時候,一個人影從門口閃了進來,正是吳夕。
“隊,隊長,抱歉我來晚了。”吳夕氣喘吁吁的說到。
“上班時間,跑哪兒去了!”范隊看著吳夕生氣的問。
“不舒服,就回家換了一下那個。”吳夕羞紅著臉說,“你知道我們警局就我一個女生,所以找不到誰借。”
范隊聽了吳夕的話,因為涉及到女生大姨媽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多問,就讓吳夕過來看看現場。
“范隊長,我們先回去,將自己知道的給您說一下吧。”方澤說道。
“我還得在這兒守著呢。”范隊對著吳夕說道,“吳夕,反正你也不舒服,你就先陪兩位海平的同志回警局做個記錄。”
“好的隊長。”吳夕趕忙點頭,臉色有點蒼白,看起來是真的有點不舒服。
方澤和琴酒,吳夕上了自己的那輛五菱宏光蝙蝠車,吳夕看著車內的場景問道,“這是一輛改裝車?”
“嗯。”方澤點頭答應,然后發動了車子。
以為是小城鎮,所以這里其實離警局不遠,方澤發動車子以后,吳夕給方澤指了地方,方澤就開著車準備過去了。
“對了。”方澤正開著車,突然轉過頭來看著吳夕說道,“我好像沒有你的電話號碼,你完事兒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一下。”
“怎么,師弟,你要我的電話號碼干嘛?”吳夕笑著看著方澤問。
“有事兒問你。”方澤的表情很嚴肅,一點不像是在和吳夕開玩笑。
“這么嚴肅干嘛。”吳夕也是第一次看見這個自己師傅的弟弟,強行被自己叫成小師弟的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后排,看著方澤和吳夕兩人對話的琴酒突然插話說道,“這個女人,就是之前藏在我是柜子里的那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