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以后要么會重生，要么會像行尸走肉一樣活下去。”琴酒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所以這會兒總算是放松了下來，主動開啟了話題。
“誰知道呢。”方示意琴酒和自己出去。
“話說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正義的蠢蛋，即便不會看著這個女孩自殺，也會將她交給警察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并不是這樣。”
“我從來不相信正義。”方澤和琴酒坐回了五菱宏光蝙蝠車，然后方澤一邊給蝙蝠車設定自動開回去的路線，一邊對著琴酒說到。
“曾經有個叫布魯斯的人告訴我，這個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最多的顏色叫做灰色。但是我不喜歡他的解釋。”
“那你認為這個世界是怎樣的。”琴酒舒服的靠在車座的后背上，他現在滿腦子都在盤算回去了以后怎么去對付柯南和灰原哀。
“不告訴你。”因為五菱宏光是自動駕駛，所以方澤躺在了兩個座椅上，閉著眼睛休息。
“實際上是你自己也沒有想好吧。”琴酒一針見血的指出，“你是一個骨子里極其自私的人。正因為吳夕是你的熟人，你的朋友。所以你才會從我手里要走藥物去讓她多一種選擇。”
“你說的對。”方澤閉著眼睛懶洋洋的說，“如果把吳夕換成我不認識的一個糙漢子，我會直接將他打暈送到警察局去。”
“曾經我相信正義。但是知道的太多，了解的太多，才知道一個人能堅守正義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那意味著你要失去你所有的朋友和親戚。我尊敬這樣的人，但是我不會成為這樣的人。”
“這個世界太復雜，而我的愿望很單純，那就是我和我的朋友都過的很好就行了。就像你效忠你的組織一樣，我效忠我的親戚朋友。”
“琴酒。”方澤開口問道，“假如有一天，你們的酒廠，我是說組織變成了一個慈善機構，每天都去全國各地做慈善，你也會跟著組織一起做嗎。”
“那我第一個要看看，我老大是不是大腦被人換了。”琴酒難得和方澤開了一個玩笑。
“我都是說假如了。”
“會吧。”琴酒說道，“那樣估計組織就會沒有叛徒吧，人生的樂趣會少很多啊。”
“你看，本質上我們是一樣的。”方澤閉著眼睛說道，“有的人效忠權勢，那么他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攀爬權利的高塔。有的人效忠名利，那么他必然會不惜欺瞞造假，成為眾人皆知的大明星。有的人效忠自己，所以他會任何事情都只想著自己。人類的一切對立都是因為不同的人效忠的人或物不一樣而已，所以有些人才會做出在別人看起來很腦殘的事情。”
方澤躺在座椅上滿嘴的胡扯漸漸的睡著了。
“這個蝙蝠車也太平穩了一點吧。”方澤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周圍的天色都已經暗了。
直起身來一看，后座上的琴酒已經早就不知道回去多長時間了。
打開車門下車，方澤發現自己這會兒就在小黑借給他的那個停車位上呢。
“有個能自動駕駛的車真是方便。”方澤伸了個懶腰，邁著步子找到了自己房子所在的單元，然后上了樓。
打開房門，大喵正趴在客廳的茶幾上等著方澤。
“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我發現你越來越對自己能拿到什么報酬不上心了。”大喵看著方澤抱怨道。
“只能說是習慣了吧。”方澤隨口說道，“再說你給我的能能力正兒八經能讓我升官發財從此走上人生巔.峰的沒幾個，全是些沒有的。”
“畢竟這里是正常的都市世界，如果我給你一個修仙功法讓你瞬間變成核彈也砸不死的變.態，你覺得你會活的有意思嗎，要知道開作弊器只能爽一時。但是會破壞你長期的體驗。”
“我辛辛苦苦的打了地球ol這個游戲都二十多年了，早就膩了。你倒是給我個掛讓我爽一把啊。別的我也不要求，你讓我頭上多一個中東王子的頭銜就行。”
“你爸要是知道了非得打死你不可，居然為了金錢連自己的種族都要改，再說，難道有錢人就過的容易嗎？”
“廢話，用腦子想想都知道，有錢人過的肯定容易啊，而且還向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從微博上撤頭條就能撤頭條，想上頭條就能上頭條，多舒服。”方澤將大喵抓過來，一邊吸一邊說道，“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啊。你想想，如果我有錢了，你是不是天天就能吃小魚干了，而且還有七十二個母貓伺候你。”
“別了，怕是你有錢的第一打算就是先把我換掉。找個萌一點的貓來吸。”大喵一臉嫌棄的看著方澤說。
“怎么可能。”方澤撓了撓大喵的下巴說道，“茍富貴，勿相忘。這點道德底線我還是有的，雖然你長得又胖又丑，還不會賣萌，但是，但是我好想真的有點想換掉你。”
方澤一不小心說出了實話。
“就知道你會這樣想。”大喵從方澤的懷里跳了出來，臥在了桌子上，然后看著方澤說道，“我們還是談正事兒吧，這是琴酒留給你的禮物。”
琴酒居然還會給我留禮物。
方澤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張明信片，就是之前龜仙人留給自己的，那種可以在周六周天召喚客人來自己家的道具。
龜仙人的話，自己有困難了肯定會使用明信片召喚來的。但是琴酒嘛，只要沒有馬上就要涼透了的那種危險，方澤是不會使用這張明信片的。
“三種能力是哪三種。”方澤問大喵道。
“狙擊槍熟練，伯萊塔手槍精通和直升機駕駛精通。”大喵很干脆的給出了三個選項。
“好像都沒什么卵用。”方澤不滿的捏著大喵的嘴.巴說道，“你倒是給我把槍然后再讓我選這三種能力啊，對了順便再給我一個隨身攜帶的存儲空間讓我藏槍。”
“面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你不要心急嘛。”大喵舔著自己的爪子說道。
伯萊塔手槍是琴酒最喜歡使用的手槍，所以大喵會給出伯萊塔手槍精通的選項倒也不奇怪。
不過這個選項是方澤第一個去掉的，畢竟在國內就是有機會摸槍，也不一定能搞來伯萊塔。
還不如狙擊槍熟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