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在家里想著接下來怎么接著忽悠范晴的方澤是真的沒有想到,范晴這個一個人開童裝店的大齡熟女居然還有一個網文作者的身份。
雖然只是玩票不出名的那種,但是她把自己和方澤的交集添加了一些幻想的成分寫在了里,而且還沒有告訴方澤。
等到了周三的時候,小黑找了過來。
“誒,怎么家里又來蘿莉了。”小黑進來方澤家里以后,就看見了背著小書包的小花楹。
“那個。”方澤剛想回答,小黑就揮手示意方澤不必再說了,“我知道,朋友的女兒,在你這里暫住幾天是吧。”
“對對對。”方澤看著小黑趕忙點頭,然后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覺得我是怎么知道的?”小黑可笑的反問方澤,“換成你有這么一個隔三差五就把朋友親戚家的小蘿莉帶回自己家住的樓上,你估計也會知道了。”
“這不是我比較閑嘛,所以他們就都喜歡忙的時候把孩子交給我照顧。”
“得了吧,我覺得應該是你這個變態死蘿莉控哭著喊著要求別人把孩子送過來的。”小黑摸著下巴看著方澤說道,“話說你這么喜歡蘿莉,趕忙不趕緊和林小馨生一個呢,老是借別人家的蘿莉也不太好吧。”
“林小馨離畢業都還有一年呢。”方澤撇撇嘴說道,“萬一人家還想念個研究生,我總不能讓人家抱著孩子念書吧。”
“這倒也是,不過林小馨自己還是個蘿莉呢,最起碼還有好幾年保質期,也夠你這個變態。。。”
“咳咳。”方澤看小黑這個家伙越聊越沒譜,趕緊咳嗽打斷了他的發言,然后問道,“我們還是趕緊去找老熬吧,別在這里瞎幾把扯了。”
“也是,趕緊走吧。”小黑揮了揮手,讓方澤和小花楹跟著他到了樓下,一輛吉普車早就停在了那里。
“老熬雞場那里路不好走么,你怎么換吉普車了?”
“路還行,就是想開吉普車了。”小黑拉開車門,讓方澤將小花楹抱上了車,然后對著方澤說道,“不過他那附近也有不少山,我看到時候如果老熬心情還不錯的話,我們一起去附近的山上燒烤。”
聽了小黑的話,方澤往吉普車的車后一看,果然放著不少的燒烤材料,估計燒烤架什么的都放在后背箱里。
“真羨慕你啊。”方澤把頭靠在了后背椅上說,“每天就是吃吃吃,喝喝喝,玩玩玩,簡直是我夢中的完美生活模板。”
“得了吧。”小黑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你以為我活著很容易嗎?”
“你活著有什么不容易的?”
“我每天都得辛苦的找還有什么沒有玩過的東西,每天都得想著怎么打發無聊的人生,微笑著堅強的活下去,我很容易嗎?”
“我,我。”方澤無話可說的看著小黑,然后一巴掌打在了小黑的頭上,“你咋不去死呢你。”
小黑開著車載著三人一路過了郊區,來到了一個農村的路口上。
“老熬的雞場在這兒啊。”方澤透過窗戶看著這里的偶爾掠過的破敗的平房,然后說道,“這里看著有些過于破舊了啊。”
“以前的農村啊,現在人都不是去大城市了嗎,所以這里基本上就沒人了。這里人最多的地方就是老熬的那個雞場了,老熬雇傭的人都是些不愿意走的老人,估計要不是這些老人,他早就關了雞場走人了。”
兩人說話間,很快就拐過一堆低矮的平房,很多房屋的門口已經落滿了灰塵,看得出已經很久沒有人回來了。
“這里的人都去城里討生活了,也不知道那些老人能不能住慣。”方澤感慨道。
“住慣住不慣的,得自己適應啊。畢竟歷史的車輪轉動起來,跟不上的都會被碾成渣啊。人類的一切對于過去時代的懷念都是源于對未來恐懼的矯情。”小黑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沒想到你也會說出這么有哲理的話啊。”
“啥叫矯情啊,這叫事實。”
三人繼續前進,走過一個路口,突然前面出現了三個人和一輛車。
車前面是一個穿著老式的工人藍色衣服的老人和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那個老人好像是老熬養雞場的人,我見過。”小黑指著前面的老人說道,“不過他旁邊的兩個年輕人我并不認識。”
方澤因為長時間的車程也有些無聊,所以就順手開啟了雅典娜之視。
那個老人方澤倒是不認識,不過那一男一女方澤非常熟悉。
這不就是上次在思成那個私人山莊門口碰見的那個想要借著采訪的名義往山上走的那一對男女嗎,據說還是林小馨他們學校的實習記者來著。
而且不知道他們三個人在做什么,不過看表情那個老人家好像表情很激動,和那一對男女正在激烈的爭論什么。
于是方澤對小黑說道,“車開過去,那對男女我認識,他們應該在難為那個老人家。”
“好,我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小黑的吉普車靠了過去,終于能聽見這三個人在說什么了。
“老人家,您看這是鏡頭,您能不能說幾句關于對現在農村破敗景象批判的話。”
“批判,為啥批判。”這個老人家是標準的農民樣子,臉上的皺紋縱橫,皮膚黝黑,一看就知道是以前受過苦的人。
“這里是你們曾經的家園,以前是多么的興盛。”那個女實習記者對著這個老人說道,“你看現在已經變成了這樣破敗的樣子,您能難道不心痛嗎?”
“不心痛,老人家果斷搖頭。”
兩個實習記者當時就愣住了。
這個老漢,不按套路出牌啊。
于是女實習記者接著問道,“你為什么不心痛啊,這里是你的家園啊,你看看,現在這里就剩下你們這些老人了,連一個年輕人都沒有。”
“娃子們都去城市里打工生活了,城市里好啊,娃子們到那里能站住腳跟就是個好事。我有啥心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