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你之前吩咐的我都做完了。”范晴坐在方澤對面的沙發上,半帶著玩笑開口說道。
“那個女孩領來了?”方澤問。
“領來了,現在正在樓下和小胡英一起玩呢。”范晴說的小女孩就是小梨。
方澤這次沒有抓到那個帶著皮卡丘的小男孩,下次小男孩就會更加的警惕,所以方澤只能設一個局讓這個小男孩自己踏進來。
那個叫做小梨的女孩就成為了最好的選擇。
方澤在睡之前,囑咐范晴帶著一張存了一千萬的銀行卡找到那家孤兒院,扮作一個想給自己收養的女孩找個同樣是孤兒的孩子做伴的有錢婦女。如果有看對眼的女孩,就捐贈一千萬給孤兒院。
“那個孤兒院的院長是個不錯的人。”范晴對著方澤說道,“我原本一位孤兒院的院長都是那種嚴厲不近人情且固執的人,但是沒想到這次遇到的這個院長,即使我告訴她給孤兒院捐贈一千萬,她也沒有輕易答應讓我從孤兒院領養走一個孩子。”
“那你是怎么辦到的。”方澤知道范晴這是想邀功了,就遂她的愿,讓她接著說下去。
“我去之前教了小胡英不少話。”范晴說道,“我讓小胡英先是和院長單獨聊了一會兒,說了自己的身世,讓院長認定我是一個好人,然后再讓小胡英挨個問那些女孩的名字,問到小梨的時候,小胡英就說喜歡這個名字,然后想要小胡英成為她的伴兒。”
“要是重名了,你不就領錯人了。”
“孤兒院的孩子們一般不會重名的。”范晴說道,“除非是年紀很大,來的時候又自己的名字,不然一般從小就被拋棄的,如果和別人重名了,孤兒院會因為便于管理,給改名的。”
范晴接著說道,“再說,我還沒結婚呢,也沒領取孤兒的資格,就借口先帶回來看兩個孩子能不能合得來,幾天過后再把孩子送回去。”
“那個小梨心臟有點問題。”方澤記起了小梨和小男孩昨天晚上的對話,開口說道。
“院長給我說了,是天生的心臟病,就算是花錢治療,也只不過是多活幾年,所以她讓我慎重的考慮。”
“嗯,的確是個好人。”方澤從宋叔那里搶來了一顆已經磕好的葵瓜子兒丟進了嘴里。“如果方便的話,這次事情結束以后,我可以找人讓你有領養小梨的資格,你幫我先將那個小女孩從孤兒院帶回來吧。”
“你有治療心臟類疾病的能力?”范晴吃驚的問。
“暫時沒有。”方澤又去搶宋叔的葵瓜子兒,但是被宋叔咬了一扣手指,只能作罷。“不過先把人接回來吧,說不定以后咱們會有辦法,先天性的心臟病,拿錢砸還是能吊好幾年時間命的。”
方澤和范晴說完,兩人就一起走下了二樓。
小梨和小胡英兩個小蘿莉正怪怪的坐在沙發上看老熬打游戲。
“方澤哥哥。”小胡英見到了方澤,揮手和方澤問好,然后又轉頭向自己新認識的同伴小梨介紹方澤。
“方澤哥哥好。”小梨低聲的問好。
昨天晚上方澤只是在夜里看見了小梨的大概輪廓,并沒有看清楚小梨的長相。
現在一看,方澤發現這個小梨是一個很容易讓人想起林間小鹿的姑娘,很容易害羞,也很容易讓人有距離感。
可以遠遠的和她對視,但是只要一接近,她就會飛快的逃走。
畢竟是孤兒院長大的,對于同樣遭遇的同樣年齡的孩子們或許可以玩到一起,但是面對陌生的大人,他們都會不自覺的表現出疏遠。
“小梨好。”方澤在距離小梨還有兩三步遠的地方蹲下,讓自己和小梨處于差不多的高度,然后他開口問道,“小梨的全名叫什么啊。”
“呂小梨。”小梨小聲的說道。
“很好聽的名字呢。”方澤和小梨聊了幾句,然后站起身對著壯壯說道,“壯壯,你還記不記得昨天監視到那兩個涉嫌奴役妖獸的人所打工的餐廳,下午陪我過去一趟。”
“記得。”壯壯點頭說道,“我回來的時候還記路了呢,忘不了。”
“行。”方澤點了點頭,然后又對老熬說道,“我讓你買的東西,你買到了沒有。”
“我打電話給小黑了,小黑說他的人最遲明天就給我們送過來。”
“還是小黑給力。”方澤揉了揉眉心,突然開口道,“你說咱們把小黑從海平叫到帝都怎么樣?”
“好啊。”老熬興奮的轉頭說道,“不過那個家伙在海平經營了自己的那幾套破屋子那么長時間,輕易不會離開啊,他在海平買五六套房子連在一起玩,也不過是幾百萬的事情,在帝都可就是幾個億的事情了。”
“額,這倒是。”方澤想了想說道,“過段時間我要去海平,親自叫他吧,看看他過不過來。”
“我最近打算在帝都租套房子,在這里久住了。”老熬說道,“買是買不起,我一個月視頻賺不到十萬塊,這附近最便宜的一套房子都在五百多萬左右,得賺五年。”
“我借錢給你在附近先買一套吧。”方澤說道,“利息就當是你的特殊駐部津貼了,怎么樣。”
“這怎么好意思。”老熬挑眉說道,“你這樣我只能以身相許才能報答了啊。”
“那邊。”方澤聽了老熬的話,街對面。
“那邊怎么了?”老熬踮腳望去。
“那邊有個澡堂,你去洗干凈回來,不是說要以身相許嗎,我先驗驗貨啊。”
“去你的。”老熬呸了方澤一聲。
讓壯壯當司機開車將自己拉到一個寵物店的門口,方澤下車買了一盆貓薄荷,然后抱著貓薄荷回到車里,示意壯壯現在去那家餐廳。
“就是這家了。”到地方以后,壯壯指著一家人氣看起來頗高的餐廳說道,“那天我還嘗了一下他家的飯,便宜量大,但是味道一般。不過因為對環衛工有優惠,很多環衛工都會選擇過來吃。
“這樣啊。”方澤在車里感應了一下距離契約,卻并沒有反應,于是方澤跟壯壯問道,“他們員工的宿舍在哪里?”
“那個小區里。”壯壯指向了商業街旁邊的一個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