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案子吧,幕后的主使是誰很好猜,但難的是找到犯罪的證據。”夏洛在電話那頭,一邊嘴里吃著東西,一邊說話,“這個案子我那個已經犧牲了的警察朋友追查了一年多,但是一直找不到決定性的證據。因為對方是在社會上有地位的人,所以不能確保證據鏈完整,那肯定是扳不倒對方的,反而要承擔報復。”
“但這個世界用來解決麻煩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干掉制造麻煩的人。”方澤說道,“所以你的警察朋友才會犧牲,如果你運氣不好的話,說不定我下次來澳門就只能去公墓見你了。”
“我覺得我命還是挺大的。”夏洛笑出了聲,然后才說道,“這個人的所有資料我已經發給你了。不過我建議你別去輕易的調查對方。畢竟你不是本地人,一旦被對方察覺到,他說不定會用媒體針對你的身份做文章,到時候你就有大麻煩了。”
“我沒想著調查。”方澤打開酒店的電腦,接收了夏洛發過來的資料。
因為夏洛是用臨時郵箱發送的,所以也不用擔心因為資料下載到了本地,從而會給他惹上麻煩。
“你不想調查,要對方的資料干什么?”夏洛有點搞不明白。
“玩過育碧的游戲刺客信條沒?”
“玩過啊,怎么了?”
“這款游戲,手殘的玩家會選擇偷偷的潛入進去,找到任務目標然后擊殺,以此來完成任務。而那些大手子卻更喜歡開無雙,直接剛正面,把站在地面上的活人全部干掉。”
“你的意思是?”夏洛還沒有搞懂方澤這么說是想表達什么意思,方澤就已經將電話掛掉了。
方澤隨便翻看了一下夏洛發過來的資料,發現指使別人干掉王騰的是一個叫李豫生的人,這人在澳門回歸以前,是一個社團的老大,回歸以后因為大陸推行自由行,澳門經濟開始崛起,他就干起了高利貸的生意。
后來澳門經濟下滑,高利貸的生意也不好干了,他就開始搞地下錢莊,替別人洗錢,轉移資金。
王騰正是他手底下的一個人,負責在賭場找那些從大陸來的,需要將非法所得通過賭場洗干凈或者轉移到外國的人。
夏洛的朋友在調查地下錢莊洗錢案的時候,策反了王騰,提供了不少對李豫生不利的證據。
正是因為這些資料的外泄,導致李豫生先下手干掉了夏洛的朋友,然后在找到是誰泄密之后,又搶在夏洛聯系到王騰之前,干掉了王騰。
看這個李豫生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一個電視劇幕后大佬模板的人物。
這種人放在電視劇里,主角需要歷盡千辛萬苦,甚至犧牲掉幾個比較關鍵的配角,才能找到足夠的證據將他送入大牢中。
而現實中,這種人其實往往會在揮金如土的日子里度過自己的下半生。即便真的被抓進了監獄,判幾十年,減十幾年,幾年后出來,也是在揮金如土的日子里度過下半生。
“對方的資料到手了,今晚動手還是明天?”方澤回過頭去問綱手。
“今天晚上的月亮不錯。”綱手靠在酒店的窗臺上,輕聲說了一句,“就今晚吧。”
綱手作為一個忍者,會的可不僅僅是一點忍術。
在拿到一些化妝用的東西之后,綱手很快將這些東西熟悉,并且給方澤畫了一個看著老了快有二十歲的妝容。
“你自己怎么辦。”方澤拿起一支化妝筆說道,“我可不會化妝,你自己能給自己畫嗎?”
“我可不需要。”綱手說了一聲,然后整個人就在方澤的眼皮子底下迅速的變小,從二十五六的熟女頃刻間變成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
“臥槽,這個厲害了啊。”方澤目瞪口呆的看著綱手問道,“能教嗎。”
“恐怕有點困難。”十三四歲的綱手說話聲音也變了很多。“你如果從小就開始學習醫療忍術,我還可以教會你,現在就算了吧,年齡太大了。”
“額。我今年才剛畢業,不算很大吧。”方澤還想爭取一下。
如果學會這種可以變大變小的忍術,以后變成小正太進女澡堂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我可是六歲就從忍者學校畢業了。”綱開了酒店的窗戶,然后一躍而下,方澤趕緊跟了上去。
田伯光的萬里獨行輕功比起綱手的忍術來說并不差,兩人在夜色下,就像兩只蝙蝠一樣不斷的越過一個又一個的房屋。
李豫生住的地方是一個獨棟別墅,雖然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但是別墅依然燈火通明,門口的保安室還有正在看監控的保安。
“潛入進去還是直接打進去?”綱手站在別墅外面的樹枝上面問方澤。
“直接打進去吧。”方澤戴上了面巾和手套,“反正這里也不是內地,就搞一個大新聞吧。”
“好啊。”方澤的話音剛落,綱手右腳一踏,就直接越過了別墅的圍墻,來到了別墅的大門前。
轟隆!
一聲巨響傳出,綱手的體術怪力發動,別墅鐵制的大門像是紙片一樣被撕碎了。
方澤來澳門沒有帶光劍,但是也沒有什么關系,他直接召喚出了幽靈狼,然后同幽靈狼一起沖入進了別墅里面。
澳門同世界上絕大部分國家一樣,都是嚴格禁槍的,即便李豫生手里有槍,也只會是手槍之類的,不可能出現重武器。
所以方澤放心的進入了別墅的大廳里,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場景。
這里正在進行一個淫亂派對,女孩子們年輕美好的肉體赤裸裸在展現在了眼前,幾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被綱手一拳打破的大門。
“誰是李豫生。”方澤和幽靈狼一起出現在了別墅內眾人的眼前,讓幾個膽小的女人發出了尖叫。
“老大不在這里。”一個只穿著半截襯衫的男人看了一眼方澤旁邊的幽靈狼,磕磕絆絆的說道。
“你撒謊。”方澤的雅典娜之視雖然不能看透別人的思想,但是卻能一眼判斷出眼前的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