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棟焯。”周棟毅揮手示意周棟焯過來,
“干嗎?”
“我現在立刻找人給文物局的打電話,你趕緊聯系公司的各個部門,讓他們做好準備,如果這里真的是曹雪芹的墓地,那么公司一定要借著這個熱點宣傳一波。到時候這塊地就捐給國家了,不要錢。”
“不要錢?”周棟焯震驚的看著周棟毅問,“那是不是虧太多了?”
“不虧。”周棟毅背對著方澤,將周棟焯摟住,然后兄弟兩人密語道,“地我們捐,但是有條件。這里之后肯定是要建造紀念館,成為旅游勝地的。這一塊和政府談好,工程項目必須交給我們。然后紀念館周圍肯定要有一些商鋪什么的,我們必須要拿到一部分。還有你之前不是和周圍的農民談過要承包附近的土地的事情嗎,趁著消息還沒有泄露,趕緊出高價將合同敲定下來。這些都是賺錢的大項目,用不了幾年我們就回本了。”
“那如果這兒不是曹雪芹的墓地呢?”周棟焯有點猶豫,“帝都附近地價不便宜,要是不是的話,我們可就虧大了。”
“相信大師,放心沒問題。”周棟毅拍了拍周棟焯的頭。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別拍我的頭。”周棟焯甩了甩頭,然后對著周棟毅抱怨,“說這么多聽的我腦殼兒疼,說讓你來公司給我當助理,幫我處理公司的事情,你又不來,現在又bb。”
“呵呵,給你當助理,是陪你打游戲吧,你但凡要是成熟一點,就不是我的蠢弟弟了。”
周棟焯和周棟毅兩人各忙各的了,方澤一個人站在墓地前面,看似是在研究墓碑,其實是用原力將覆蓋在棺材表面的土地一點點的分開,然后再用原力將紅樓全本的古書通過早已破爛不堪的棺材送到了曹霑尸骨的旁邊。
方澤做完了這一切,等到晚上的時候,文物決派過來的考古隊伍才姍姍來遲,并且與方澤想的會由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帶隊不同的是,文物局派來的人全部是看起來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人。
“是哪位打的電話說發現了曹雪芹的墓地。”一個年紀不大的青年人走了過來,詢問在場的人。
“是我。”周棟焯走了上去,介紹了自己的身份,并說了事情的經過。
當然在周棟焯的嘴里,這次曹雪芹的墓穴之所以能被發現,純粹是因為施工時候的意外。
周冬種自然知道,要是和這些文物決的人說什么鬼托夢之類的話,肯定會被當成瘋子的。
“怎么只有幾個年輕人。”方澤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著在場的文物局派來的人,皺著眉頭問。
“您是?”一個看起來才大學剛畢業的小姑娘看見方澤走過來文化,本來想懟一句你看起來都沒我大呢,但是想了想又忍住了。
“這位是我們公司的特別顧問。”周棟焯趕緊介紹起了方澤的身份。
特別顧問?
在場的年輕人轉頭看向了方澤。自然知道,能成為一個在帝都附近蓋度假村莊的公司的特別顧問,絕對身份不簡單,所以驚訝于方澤的年齡。
“我們文物局收接到你們的電話非常重視這次發現,不過今天恰好周六,很多人都在家里休息,所以就先派我們幾個人過來了,如果確定情況屬實,到時候會有專家過來查看。”
這個年輕人說的客氣,但是方澤一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曹雪芹身前十分貧苦,這就決定了他的墓穴肯定不會太大,甚至和普通人家一模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分辨出到底是不是曹雪芹的墓穴,是非常困難的。因為曹家的經濟實力代表了曹雪芹的棺材里只有非常少,或者干脆沒有陪葬品。
所以只能靠墓碑簡單的判斷身份。
但是墓碑這東西吧,除非上面刻了生平,不然僅僅靠名字,想讓別人認為這是曹雪芹的墓穴,是非常非常困難的。
而且文物局也不相信,單憑幾個在工地上干活的外行能判斷出這究竟是不是曹雪芹的目的。所以為了避免白跑一趟,只派了局里幾個年輕的員工過來。
活該你們運氣好,這種功勞都能躺著撈到。
方澤搖了搖頭,為這幾個年輕人引路。
“曹雪芹的墓地就在這里了。”
“師兄,你看墓碑。”之前和方澤說話的女孩跑到了墓碑前面,帶上口罩和手套,輕輕的將墓碑上的泥土拂去,然后轉頭對帶隊的那個男子說。
“還真的有點像曹雪芹的墓地。”男子一邊說著話,一邊狐疑的看了方澤一眼。
到現在他還都懷疑,是不是這些人為了達成某些目的,偽造了這塊墓碑,制作一個假的曹雪芹目的。
不過年輕人干勁還是十足的。
因為方澤他們之前已經將棺材基本上挖出來了,所以在場的考古隊只需要用工具小心的開館便好了。
棺材是木頭的,早已腐朽不堪,也沒有什么研究價值,所以雖然天色已經快黑了,年輕人們還是將棺材打開了。
棺材里面果然沒有確定身份的陪葬品,這讓考古隊員們一陣失望。
這樣意味著判斷躺著的這個人是不是曹雪芹的難度會非常的大。
但凡是頭鐵學考古的,都是發自內心熱愛這一行的。畢竟一畢業就留在帝都的文物局,肯定都是名校畢業的,要是學他其他行業,發展空間是非常大的,唯有考古是純粹領一輩子死工資。
“這里好像有幾本書。”
就在大家失望的時候,女孩發現了方澤塞進去的書。
“小心的拿出來看看。”領頭的男青年頓時變了色。
誰家的棺材里會陪葬書?
別的陪葬品都沒有,就只有書?
聯想到曹雪芹在身前其實已經有預料紅樓夢會被政府封殺,那么這本書是什么書就不言而喻了。
幾個人小馨的取出了書,然后看向書頁。
石頭記!
“師,師兄!”女孩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最后一冊,翻開,然后帶著欣喜的哭腔說道,“是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