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早上,方澤開車到了一個海平周邊的農村,然后讓五個斯巴達人,將他們這幾天的排泄物都一桶一桶的提下來,送給了這里的農民。
“哎呦。”獲得了這么多自然肥,這位農民伯伯顯得很高興,拍著方澤的肩膀就說到,“你們現在這個掏糞的不得了啊,都用這么好的車拉著呢嗎。”
“是是是,畢竟科技在進步,我們也要與時俱進。”方澤謙虛的對這位農民伯伯說。
“那以后還有的話,就給我拉過來嘛,我下次給你們給點錢,也不能讓你們白忙。”
“我們都是志愿者,不要錢的。”方澤趕忙拒絕了。
“掏糞現在都有志愿者了嗎,真不錯。”農民伯伯在謝過方澤之后,隨后邊將幾大桶自然肥都抬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拜拜了您吶。”方澤解決掉了斯巴達人排泄物的問題,正要上車離開,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個,是一個許久不見的人打來的。
葛佳玥。
林小馨的這個表妹,該不會又出事了吧。
方澤腦海里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上次替葛佳玥處理事情的時候,她用自己的身份證給別人貸款的事情并沒有解決掉。當時葛佳玥還特別單純相信自己的學姐不會坑她,肯定會在還款日期到之前給她給錢的。
接通電話,葛佳玥哭喊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了過來。
“哥,救命!”
“你先冷靜。”方澤深吸了一口氣,知道又有麻煩了,于是坐在車座以上,示意葛佳玥慢慢說。
“有人要抓我走,你快來救救我!”方澤的話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葛佳玥依舊在大喊大叫。
“誰要抓你,為什么要抓你,你現在人在哪里。”方澤一邊問,一邊啟動了五菱宏光蝙蝠車里的信號追蹤功能,開始追蹤葛佳玥手機信號的位置。
“我在高平村的同學家里。”葛佳玥大喊道,“門外來了好多人要把握抓走,哥你救救我啊。”
“高平村。”方澤在蝙蝠車的控制界面上輸入了高平村,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距離高平村倒是不遠,葛佳玥的手機信號也的確在那里,于是立即發動車子往高平村趕去。
只說有人要抓他,也不說原因,也不報警,看起來應該是高利貸的事情了,
方澤看到葛佳玥不說別人抓她的原因,頓時猜到大概是因為什么事情,于是也沒有再繼續問,只是寬慰了葛佳玥幾句,讓她先不要緊張,躲在屋子里不要出去。
二十分鐘之后,方澤就開車到了高平村,還沒進入村子里,就在村口看到了葛佳玥的身影。這個時候的葛佳玥正在被三五個人強拽這想要推到一輛越野車里面,旁邊除了看熱鬧的村民之外,還有一個和葛佳玥差不多大小的男人想要阻止這群人,但是卻被兩個人給硬生生的拽住了。
轟隆隆!
五菱宏光的引擎發出了暴躁的響聲,方澤直接指揮五菱宏光蝙蝠車向著拽葛佳玥上車的那群人的越野車上面撞了過去。
五菱宏光蝙蝠車成功的撞到了對方越野車的車上上,然后頓時停下來了。
“你特么眼瞎啊,不會開車啊!”越野車上是有司機的,不過被方澤這么一撞,他立刻因為頭暈而下車來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開車。”方澤打開車門,也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著眼前這群人,指了指葛佳玥說道,“把人給我放了。”
“哥。”葛佳玥看到方澤來了,立刻高興的喊了一聲,然后想要掙脫開抓他的人。
“你是她哥?”這些人領頭的一個,看了方澤一眼,又看了葛佳玥一眼,示意自己的人把葛佳玥放了,然后他走到了方澤的面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郝文喜。”
“哦。”方澤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妹妹欠了我們二十六萬塊錢,一直躲著沒有還,所以我們才過來找她。既然你是她哥哥,那看著解決一下唄。”
“二十六萬?”方澤看著這個郝文喜問道,“你確定你沒有說錯。”
“沒說錯。”這個郝文喜拿出了手機,然后方澤方澤看屏幕,屏幕上邊是一堆小額貸款的app。
“我們不是放貸的,是專門討債的。你妹妹現在的問題是,欠了總共二十三個小額貸款公司和平臺的錢,因為這都好幾個月一直沒有還一分錢,所以他們委托我過來找你妹妹,讓你妹妹還錢。”
“按理來說你們不應該是給她的家人打電話的嗎,為什么直接會過來抓人。”方澤拿過郝文喜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全部是一些沒有聽說過的平臺和app,就將手機給郝文喜扔了回去。
“我們也想打電話聯系她家里人啊。但是你妹妹在放貸的時候,填的號碼全是錯的,所以我們只能找她了。”
“哦。”方澤對郝文喜說,“那讓我猜一猜,是不是我妹妹剛開始只欠了一家的貸款,然后因為還不上,這些貸款互相給我妹妹作保貸款還錢,這才欠了這么多。”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一個討債的。”郝文喜看著方澤說道,“您只需要還錢就行了,其他的問題不關我的事。”
“我覺得吧,不光是這些問題不關你的事,所有的事情都不關你的事。我給你留下我的電話,你讓那些要債的公司自己過來找我,我先帶我妹妹走。”
“您這就過分了吧。”郝文喜揮了一下手,叫來了兩三個人過來一起將方澤堵在了原地。
“過分?”方澤看著郝文喜說道,“我這個人比較喜歡講道理,欠錢的事情既然你們不是債主,所以我不跟你們談。同樣你們也不是什么執法單位,誰給你們的權利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的。”
“這個世界上要是光靠講道理,就不會有我們了。”郝文喜直接伸手抓住了方澤的肩膀說道,“今天,不還錢,你們兄妹一個也別想,啊!”郝文喜一個走還沒有說出口,方澤直接伸手抓住了郝文喜的衣領,然后彷佛一個投球手一樣,抓著郝文喜,重重的將他砸在了越野車的車玻璃上,然后伴隨著一陣車玻璃的破碎聲,郝文喜整個人折疊在一起,就被砸進了車里。
“我這人比較喜歡的是講道理。但最喜歡的還是不講道理。”方澤看著被砸進車里的郝文喜,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