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勠啊。”
“呃……韶哥。”
大致情況都說了，其他先交給他們兩個的時候，孫韶打來電話。韓勠有不太好的預感。
“你在哪呢？在滬上嗎？”
韓勠輕咳一聲：“恩……在。剛剛回公司。”
“那好。我去海寧你隔壁那棟樓，你也回來？”
韓勠想了想，暗自嘆息：“好，反正我在公司也暫時沒事了，現在就過去。”
沒多說，就和兩人囑咐幾句，韓勠帶著小盧回去了。
抵達的時候，發現不止孫韶，陳妗也在。反正這兩年他倆也都減產了，回歸家庭很多。
“妗姐也來了。”
陳妗笑了笑，只是目光好奇看著韓勠。只這么一個眼神，韓勠已經明白，他倆好像也知道了。
“韶哥……”
孫韶和韓勠的關系，不用說了。直接問：“聽說你和包千語……早期有過那么一段？”
韓勠看著孫韶：“韶哥也知道了？”
陳妗在一邊驚訝：“是真的啊？”
韓勠輕嘆：“Abby姐夠狠，說了不對外講的，結果……”
“什么Abby？”
孫韶皺眉：“她也知道了嗎？”
韓勠疑惑：“不是她說的？”
陳妗開口：“是秦赦說的。”
韓勠驚愕：“他也知道了？！”
孫韶一頓，笑著開口：“看來是知道了。不過只有我主動問你，Abby應該也是，畢竟當初她推薦的你。”
詢問韓勠：“她通過誰的渠道？也是她經紀人嗎？”
韓勠失笑：“也是？赦哥看來是了。”
孫韶點頭：“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劍虎2你記得誰推薦你給伍星導演的？”
韓勠皺眉：“說是一個姓什么？黃？我忘了。我記得我問過。”
看著韓勠，孫韶開口：“所以說都知道了可能，但是都當做不知道，怕給你壓力。問了你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干脆也都不問，所以我過來了。了解一下情況。”
陳妗開口：“我和你韶哥想過。顯然這不是無意的，背后有只手在推動。”
“王彬。”
韓勠開口：“曾經小寧哥的經紀人，現在是包千語的經紀人。不過即將不再是了。”
兩人一愣，孫韶皺眉：“到底怎么回事？”
陳妗開口：“你先說是不是真的？你和包千語……”
韓勠輕嘆，半響看著兩人：“是……”
“哇”
孫韶還沒說什么，陳妗先是贊嘆。
孫韶看了陳妗一眼。
陳妗笑著解釋：“沒有。不過平時你知道，我和包千語一個公司的。雖然很客氣，可是外界加上通稿總是把她當做我的接班人或者是將替代我的位置。而且嚴格定義的話，她偏重于青衣，不是花旦。加上她勵志的成長閱歷，還有給外界的感覺……”
“妗姐。”
韓勠失笑：“你就是來看熱鬧的，我沒說錯吧？”
陳妗咯咯笑著，孫韶皺眉：“你有沒有個長輩前輩的樣子？”
陳姐還是笑：“我怎么了？我只是好奇，平時看著，年輕85后一輩的，就她感覺特別端莊，特別認真，也特別有氣場。沒想到……”
韓勠無奈：“妗姐啊，即便我倆有這么一段呢，也不至于讓她這樣的形象崩塌反轉吧？和我有一段就顯得她特別低俗嗎？”
“你去一邊溜達去。快去！”
孫韶不耐示意陳妗，陳妗笑著撇嘴起身：“去就去。”
路過韓勠的時候，還拍拍他肩膀：“厲害。她比誰都難追，我感覺是。你當初還是群演小透明都能追到？”
韓勠輕嘆：“不是穿越時空啊。我群演的時候她也是個小透明。她紅了我才和她分手的。”
陳妗順勢坐下：“是嗎？誰先提出的？”
“喂！”
孫韶皺眉，陳妗平靜看著他：“跟誰喂喂喂的？”
韓勠失笑攬著陳妗肩膀拉回來：“不要吧？我還沒哄好呢，你們先吵起來？”
孫韶一愣：“哄誰啊？和包千語吵起來了？”
韓勠搖頭：“和她吵什么？都過去那么久了，被翻出來就是有目的的針對，解決就好了。”
陳妗詢問：“那是誰啊？”
孫韶擺手：“你具體說說，怎么回事？”
韓勠說了好多遍了，不過不同的人，還是要說一下。都是關心。
韓勠把所有的前因后果都講述，陳妗是旁聽的無所謂，但對孫韶是必須說的。因為實際上這段戀情是私事無所謂，然而當初進出發吧的時候，是有周蕾打電話各種給資源冷嘲熱諷，其中有出發吧的資源，不該瞞著。
當韓勠講述這一切的時候，兩人反而慢慢平靜了。
“倒也不復雜。”
孫韶平靜開口，陳妗似笑非笑：“的確不復雜。你和我之前不是和姚蕾嗎？”
韓勠驚訝，孫韶嗤笑看著她：“你和我之前還跟張峰呢。”
陳妗下意識要開口，韓勠表情怪異看著兩人。兩人都沒多說，孫韶呵呵笑，陳妗臉微微有些紅。雖然這個年紀和地位了。
韓勠好奇看著兩人：“姚蕾……張峰……是我認識的那兩位嗎？”
韓勠隱約也聽說過，但沒確定。那么熟了也從來沒談起，畢竟是類似的隱私，兩人都結婚那么幸福了。
“別說我們了。”
孫韶輕咳一聲，隨即看著韓勠：“事不復雜，也沒有什么違反道德原則的。分手兩年多了，再和小黎也正常的。但事不復雜人復雜，你們三個如今都那么紅，一旦爆出來，的確驚天動地。所以他也就是憑借這個，對你們一直壓迫過來。”
陳妗皺眉：“王彬自己不怕啊？他目的是什么？包千語怎么可能還和他合作下去？”
韓勠點頭：“所以他的意思不是繼續合作，是晚點解約。美其名曰是給他時間緩沖找下一個合作對象，并且給我們自己也有緩沖時間。實際上還是為了他自己的，不過聽起來也都有道理。”
孫韶嗤笑：“那怎么沒幾天這么多人知道了？還不是故意的？”
陳妗開口：“實際上沒多少人知道。他肯定是故意散播，卻讓你看著是無意的。并且你看著好像好多人知道，但別說對比國內十幾億人，就是圈內也暫時是小范圍，韓勠或者包千語以及小黎周邊的人知道，加起來也就十幾個？當然只是目前來說。”
孫韶搖頭：“可這個事態不好，現在終于見識什么叫一傳十十傳百。你看吧，這幾天陸續的，幾個當事人身邊肯定都會開始問他們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先是圈內，然后是媒體，最后是擴散到粉絲公眾那里，只是沒實錘。”
“對了實錘。”
陳妗看著韓勠：“沒被拍到吧？”
孫韶也看著韓勠，雖然是詢問，卻帶著一點鼓勵的確定：“肯定沒有吧。韓勠那么謹慎，加上包千語紅了就分手了，之前都是他自己講的，小透明和群演。”
陳妗皺眉：“就是因為群演和小透明，覺得自己不是明星，也就沒遮掩了。”
韓勠開口：“那倒不是。我印象中，她說過的。當時我一直就抱著想法，我倆早晚會紅。所以哪怕是群演和小透明，我們都約定就當我們已經很紅了……”
說著說著，韓勠就不說了。好像出神放空。
兩人互相看看，都是過來人，了解。肯定是小年輕情侶之間的甜蜜撒糖回憶，聽著是要求，實際上估計也是情趣和玩笑。兩個群演小透明互相之間的鼓勵。
只是如今雖然都紅了，都爆紅。卻物是人非。
當時可不就是那樣嗎？韓勠腦中似乎有過那時的記憶，天真又認真，但還帶著甜甜的目光互相看著。她明明比自己大，可是眼神總是崇拜，加上嬌小仰望高大的他，目光都帶著星星一般。聽著他侃侃而談說著這樣的話。
“我們早晚會紅的。所以我們就當做我們是明星，哪怕實際上沒人認識我們，出門也要戴墨鏡，戴口罩，逛街要時刻看著周圍有沒有記者和路人把我們認出來。有人看著就不牽手，最好影視城的群演都認不出我們。”
“恩好”
她總是這樣，自己說什么她都照做。
物是人非……
“韓勠啊。”
終于孫韶看他沉默那么久，輕聲開口。
韓勠回過神，茫然看著兩人：“啊？！怎么了？”
孫韶要說句什么，被陳妗打斷，看著韓勠：“對了小黎呢？”
孫韶本來要說的不是這個，不過陳妗這么一問，孫韶也疑惑：“對啊。小黎呢？沒跟你回來？她知道了嗎？”
韓勠一頓，思緒的確從回憶中回來了。不出事沒想那么多，出事攤牌之后，反而他和包千語過往的經歷和回憶在復蘇。只是現在他不但不是單身，也找到了他的摯愛，見了家長，還“拽到床上”了。
“恩……”
韓勠揉揉鼻子，干笑開口：“在京都宓姐那。”
孫韶不解：“京都你不是有房子嗎？雖然是租的。”
陳妗拍手：“小黎知道了，但是生氣了。跑去和梁宓住？”
韓勠嘿嘿笑著，算是默認。
孫韶失笑：“你還笑呢？不哄好自己就回來了？”
韓勠無奈：“她打了我一頓就跑了，不見我。我和宓姐解釋了一下，然后讓她替我和小黎解釋，我就先回來了。”
“你真是……”
陳妗拽著他起來：“她才是你該先哄好解決的，你反而跑回來？”
看著孫韶：“什么情商高又撩王的，就這樣啊？”
孫韶也無奈看著韓勠：“沒長心啊？既然小黎生氣了，不哄好你能去做別的？”
韓勠撓撓頭，攤手開口：“統籌嗎？”
“統什么籌統籌！”
陳妗示意韓勠：“這邊我倆知道了，幫你想想辦法。趕緊回京都找小黎。”
孫韶也催促：“本來就委屈，現在你還跑掉不管了。平時那么甜那么寵，這時候是不是傻啊你？”
韓勠無奈：“我剛回來。”
孫韶不理他，示意小盧：“盧！送他回京都。”
小盧笑著，收拾本來還沒打開的行李就上車，隨即等待韓勠。
韓勠無奈，不過最終自然也順從，坐車回滬上了。
至于買機票去京都的過程，不提。
留下陳妗和孫韶，也回京都，不過是去找陳姐和王智，商量這件事的后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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