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我知道了。”
“呵呵，您剛剛恭喜一遍了。”
“大家的光榮，沒有趙菊支持怎么有今天？”
“呵呵，誰扯了？真心話啊。”
“好好，您忙。”
說說笑笑，即便王智沒聽到說話內容，可是至少也知道這樣的對話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了。
果然，手機掛斷，韓看著王智：“沒什么。趙菊表示這是好事，是光榮的事。也是文化輸出邁出的很有意義的一步。只是限制他們進來，我們走出去肯定是鼓勵的。開放的世界嘛。”
王智點頭：“好，這樣就好了。”
果然，回到公司，就看到在會議室等待的樸正興。然后還有兩個人，一個是翻譯，一個估計是助理。看到兩人，也是這里唯一熟悉的兩人，公司現在很大了。給他們安排坐在這，就看到外面忙碌的身影也沒人理他們。
“樸部長，這么快又見面了。”
韓主動過去握手，對方也禮貌客氣行禮。
一起坐下，換了熱咖啡熱茶。
韓詢問樸正興：“有什么能幫忙的嗎？”
樸正興干笑：“還是不甘心和韓xi的板泉問題沒有談成，所以想再親自過來努力試試。”
韓搖頭：“實話實說，還是之前那個價位，我會盡地主之誼給你招待好，吃喝玩樂都結束，送你回國。”
“當然不會。”
樸正興開口：“當然不是。”
王智探身：“樸部長是不是知道了？nbc剛和我們完成簽約儀式關于鬼斧神工美國板泉的新聞？”
韓擺手：“那時候人家還在飛機上呢，怎么會聽說？”
王智笑：“沒錯，是我疏忽了。”
但是看樸正興的表情，顯然是已經知道了。因為簽約只是正式簽約，在之前兩邊密切聯系的事，都是圈內人，如今都地球村了。怎么可能一點風聲收不到？
實際上mbc那邊也是在觀望。走之前韓這邊也沒隱瞞要去美國談板泉的事。他們的想法是，我們韓國都不一定要，美國估計更不太可能了吧？想法就是這么奇葩。
“哦已經知道了？”
韓故作驚訝：“是因為這個過來的嗎？”
樸正興不自然解釋：“兩回事。不是一個市場。”
韓點頭：“好，我也這么認為。說我們的，你如果還不甘心沒談成，我也很遺憾。所以此刻我愿意，或者永遠歡迎你來我們公司談，多少次都行。只要談成。”
王智也開口：“樸部長談談你們這次過來，條件有什么改變嗎？”
樸正興猶豫一下：“50億韓元。”
韓摸摸下巴，看著王智。王智開口：“兩千多萬，rmb。”
“呵呵。”
韓笑：“聽著，稍微舒服了一些，對比之前的五百多萬，是吧？”
韓看著王智，王智點頭：“不過距離我們心中可接受目標，還是很遠。”
樸正興誠懇開口：“韓xi，我已經盡我最大努力爭取了。請你相信我的誠意。”
韓開口：“我相信。但是實際上只局限我相信，有幾條，我也誠懇和你說，也希望你感受我的誠意。”
樸正興行禮：“您請說。”
韓輕嘆：“第一啊。nbc沒談成就算了，可是談成也簽約了。知道一季多少板泉費嗎？”
樸正興表情凝重：“不知道，請問多少？”
韓探身：“1200萬，美元哦。”
樸正興心下沉，深呼吸，勉強鎮定：“這個我們實在是……”
“你聽我說完。”
韓開口：“你不要誤解我是在故意對比讓你提價。所以我是先和你說，希望你也能感受到我的誠意，才能說這些話。”
樸正興一頓，行禮開口：“我能感受到。因為沒必要和我虛與委蛇了。”
韓驚訝：“哎你成語用的不錯啊。”
翻譯舉手：“是我用的好。”
韓呵呵笑和王智對視，王智也笑。
韓繼續對著樸正興：“是這樣。如果沒有nbc談成的新聞，還好說。可是有了之后，你以為只有你們韓國民族自豪感強嗎？我們國家更強啊現在。而且風聲我也沒隱瞞，具體價格放出去了。如果說nbc購買我們的板泉都花費1200萬美元，那么你韓國mbc，花費的比這個少太多的話，別說我們國民不高興，認為我是賣國。尤其在我們現在的兩國政智環境下。更別說估計美國nbc都不會高興。認為我們抓了他們大頭，宰了他們一刀，你懂我意思嗎？”
樸正興抿起嘴角，點點頭。
韓開口：“還有就是。你不要說你盡力了，也是大公司大電視臺不說世界，至少亞洲都聞名的mbc，做事的方法靠誠意感動人？你是碰上我比較感性不像生意人，所以可以理解你很為難。50億韓元就是盡力了，我真的理解。但是放別人的話，誰管你盡不盡力，盡力還是不盡力，不體現在過程，體現在結果。你今天說最后你盡力的結果哪怕是1000萬美元，我都認可。可最終只是50億韓元，你讓我從哪看到你盡力了？”
樸正興嘆息：“您還是不信……”
“我信。”
韓打斷，指著王智：“我估計他都信。但這沒用啊。我信就能說因為你的誠意就同意嗎？什么事有誠意就能促成的合作，這個世界還會在很復雜這么亂嗎？”
打量樸正興：“這個位置了，這點道理不至于想不懂吧？”
樸正興沉默許久，開口道：“我懂。”
韓開口：“最后啊，就是最后一點。不是我的想法，是該你去想的了。”
樸正興看著韓等待，韓開口：“不喜歡，或者沒需求，對我們節目的板泉，這就不提了。別說國際有多少家做綜藝節目的電視臺，你們國內最大的就有三家，你只是其中之一。既然你聯系到我，我們感激的同時也說明你們相對其他家電視臺，是感興趣的。”
韓開口：“對我們的節目。”
王智恩了一聲：“只是沒體現出感興趣的態度。”
韓笑，對著樸正興：“哎你們韓國不是一直和美國走得特別近嗎？什么娛樂文化科技各方面，都和人家學。我問一下，nbc肯掏一千二百萬美元買，你們如果是沒錢我就不說了。但如果是有錢舍不得掏，覺得不值，那我依然沒話說。nbc擺在那。”
起身示意樸正興：“以前我就和你說，沒談成nbc的時候就說了。沒談成我也不差這點錢，如今和nbc談成了，同你們韓國的合作就更是……可成可不成。因為如今里子面子我都有了，正常來說我是應該對你們敬而遠之的。省得影響我們賺來的面子里子。但看你這么有誠意，我只問一句。人家肯花這么多錢買，你們怎么就非得低價入手呢？問題肯定不是出在我們這，你們也不用一直過來和我們談了。因為你們肯定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整整衣服，韓和起身的樸正興握手：“吃，喝，住，玩……王智，你招待好。地主之誼，買賣不成仁義在，好好招待。我不陪了。”
“額……”
目送韓客氣握手離開，樸正興嘆口氣坐在那里。王智笑著作陪。正好陳姐也回來了，路過這里看了一眼，好奇詢問。
王智開口：“韓國mbc。”
陳姐恍然，樸正興還等著介紹，陳姐撇嘴：“就是等著占便宜居高臨下的那個？沒告訴他們已經和nbc談成簽約了，還來干什么。”
王智呵呵笑，無奈給她送回去。陳姐還冷笑斜眼看他們，直接就走了。翻譯給他翻過來一聽，樸正興更是無語。
“別見怪。但是這是我們公司的ceo，剛和nbc的文森特簽約，是公司法人和負責人。”
“哦哦。”
樸正興不敢無語了，嚴格意義上來說，剛剛那位應該在理論上是比韓都大的高層管理者。雖然韓是會長，大股東。
“王智xi……您看這事……”
樸正興相對和王智比較熟，而且從來和他談都是沒太多態度。不像韓說走就走那么強硬。
王智搖頭瞧著腿：“這事也不復雜啊。韓就喜歡掰開揉碎給人家說道理，這是他的性格，也是他的邏輯強迫癥。實際上沒對比的時候你們說我們節目不值錢，我們沒話說，但也不會反駁。今天nbc一千二百萬美元對比放在這，說明我們節目是有人愿意花這個價位來購買的。你們還要說這話，韓相信是誠意，坦白說我是不信的。如果你認可這個價位，但你們給不到，那就是你們自己電視臺內部問題，和我們也沒關系。你過來找我們談，完全沒有道理也沒有用。自己問題解決不好，來讓我們去買單適應，這從哪都說不通。”
樸正興還是嘆息，王智皺眉：“到底什么原因，你提不起價？”
樸正興張口要說什么，最后還是低頭：“一言難盡。”
王智笑：“難盡就不要盡了。我們也不是很在乎，需要我們幫忙的，我們盡可能幫忙。但是別指望我們減價之類的，按照韓話說，公眾都不會答應。”
起身示意：“安排酒店了嗎？”
樸正興搖頭：“下飛機就來了。”
王智開口：“走，地主之誼，先安排你們住宿。”
兩人還能說什么？沙發都沒坐熱乎呢？人家已經談完了。這也算是，變相的逐客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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