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有什么算是尷尬的事情,那么剛剛才在談論著美女,除開自己不可能有別的男人。然后就看到美女帶著男人出現,這絕對算得上是一件,尤其是當自己正在跟朋友吹噓的時候。
此時剛剛還在談論,沒有人能夠追求得了威爾士親王,自己要去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是立刻就看見對方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走過來。
當自己的朋友謝文建拍自己肩膀的時候,窄門只能露出尷尬的笑容。剛剛的一番高談闊論,現在就像是巴掌一般抽在臉上。
這個時候謝文進說道:“他們可能只是在路上遇見了,然后順路。”
窄門不是小孩子,相反心思縝密,他說道:“遇見了?你認識那個人嗎?你給了他請帖嗎?”
謝文進搖搖頭說道:“不認識,也沒有給過請帖。”
“既然如此,那他肯定是作為威爾士親王的男伴出現。如果不是男伴,威爾士親王怎么可能穿著女裝挽著他的手臂。而且一個艦娘也不會有除開自己提督外,真正要好的男性朋友。那個男人在這里是作為威爾士親王的男伴和提督出現,不然威爾士親王只會帶著反擊過來。”
看著自己朋友臉上越來越難看的表情,謝文進想了想連忙說道:“就算是提督……大概是為了害怕麻煩,然后隨便找了一個人冒充自己的提督。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有生,為了避免無休無止的追求,然后找一個人做擋箭牌。”
窄門默不住聲,隨后謝文進繼續說道:“小的時候我們上學,不就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嗎?為了避免人追求,班上的大美女隨便找了一個人做擋箭牌冒充自己的男朋友。”
“一開始大家也不太清楚,只想著那小子走了好運,但是畢業的時候立刻就看到他們分手,我們才想到居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后來他們也沒有在一起,然后這個事情就這樣無疾而終。”
聽到自己朋友寬慰的話,窄門蹙起眉頭來。這樣的可能性并非沒有,甚至這種說法才算是正常的情況,這樣想著窄門的臉色倒是好了些。
說起來也是,曾經的威爾士親王,即便是參加宴會,也總是一身男裝做男人打扮,然后帶著穿著長裙的反擊一起出現。
宴會往往伴隨著舞會,但是她在舞會上也就是和反擊跳一支舞,然后就坐在旁邊。這個時候不管怎么樣的邀請都會得到拒絕,說是兩個男人在跳舞像什么話。
穿著男裝就是男人?如果是誰把威爾士親王看做是男人,恐怕那個人眼睛是瞎的。并非是惡意的咒罵,那樣的爆炸般的身材,還能夠看成是男人,那是真的完了吧。
窄門心情稍微感到舒暢起來,他們沿著樓梯,從二樓陽臺走到一樓的大廳。
隨后謝文進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拉了拉窄門,說道:“他們就要過來了,一起去打一個招呼吧。”
這樣說著,他們想要穿過大廳到門口去。
一樓的大廳,此時站滿了人。
作為這次宴會的主人,謝文進交流廣泛,附近鎮守府的提督都被邀請過來。
一般來說,靠近海邊的縣城肯定會有鎮守府,甚至有些鄉鎮和重要的航線也有,所以此時被謝文進邀請,聚集到這里的提督有很多。
既然提督多,而艦娘一向來是提督身邊不可或缺的存在,此時艦娘也多。
有身材高挑豐滿的成熟女性,大抵是些戰列艦、戰列巡洋艦或者是航空母艦,畢竟作為提督不曬船那和咸魚有什么區別?雖然一般的出擊有些舍不得讓這些艦娘出擊,但是宴會總要帶出來,這不消耗資源不是嘛。
當然其中個子矮矮的少女和小女孩艦娘也有,帶著這樣小女孩的提督大多聚齊在一起抱團取暖。此時若是湊近他們,大抵能夠聽到這樣的話。
“前些天建造出高雄號重巡洋艦……”
“我建造出了歐根親王,歐根親王號重巡洋艦算是金色五星艦娘……”
“你們兩個好歐……”
“有的沒的,每人一張名片都拿好。請問您今天要來點兔子嗎?我們社團到這里來招人……”
總而言之,此時整個宴會的眾人顯得涇渭分明。
威爾士親王穿著黛紫色的長裙搭配高跟鞋,頭綰成髻,將修長的頸脖露出來,像是一只驕傲的天鵝。
此時她挽著蘇顧的手臂。
雖然蘇顧來到這里好多天,但是兩人從來沒有做這樣親密的動作,其實兩個人都有些不適應。
兩人站在前面走著,走在后面的反擊懷抱著威爾士親王脫下來的冬衣,她總是習慣性扮演著作為女仆的角色,這一次她是穿著女仆裝過來。
蘇顧對這里的人不熟悉,此時威爾士親王介紹道:“那里最高的那個男人,角蜂鎮守府的提督,成為提督已經有二十多年了。”
“看見那個女人了嗎?她也是提督,她的丈夫也是提督,不過她丈夫這次貌似沒有過來……她旁邊的那個女孩就是她的女兒,現在只是普通人,聽說她現在想要把自己的女兒培養成一個提督,所以總是帶在身邊,但是她的丈夫卻想要她作為普通人嫁人生子。”
“站在桌子旁邊的那個人是當地重要的政府官員,不知道怎么跑到這里來了。看起來很年輕吧,能夠憑借著這個年紀爬到這樣的位置,是個為了政績向上爬,不擇手段的人。人很厲害,博學多才,能言善辯。”
此時兩人說著話,隨后看到兩個穿著白色提督服的人走過來。
“前面那一個提督叫做謝文進,主要管理著菲尼海峽附近的海域,手下的艦娘有一些,戰斗力也很不錯。我和他打過幾次交道,這次就是他邀請我們過來。”
“后面的那個人,名字我不太記得,外號叫做窄門。挺最麻煩的人,裝模裝樣。”
威爾士親王簡單的給蘇顧介紹了兩人的身份。
隨后蘇顧就看見叫做窄門的提督率先走過來,然后揮了揮手臂,說道:“威爾士親王,你過來了,也沒有和我說一聲。”
“我過來有必要和你說嗎?”她說話一向來不客氣。
窄門聳聳肩膀,自嘲笑了一下,隨后轉頭看向站在威爾士親王旁邊的蘇顧。
此時心中雖然不安,但是想來,不過是威爾士親王從外面隨便找了個人來冒充提督。不過威爾士親王大概不屑想這樣的主意,所以他看向跟在后面,穿著一身女仆裝反擊,想必是反擊的主意了。
“你好啊。窄門,大家都叫我窄門。兄弟,以前沒有見過,哪里畢業的啊?”他不喜歡太客套的交流,雖然外表嚴肅堅毅但是性子卻跳脫,否則也做不出向自己教官告白的事情。
對自來熟的人有些不適,不過蘇顧還是說道:“川秀。”
“我也是川秀畢業,納爾遜教官的學生,那還真巧。”
“齊柏林教官的學生。”
“威爾士親王的朋友?”
“她的提督。”
“威爾士親王的提督?怎么認識的?”心中越的不安,所以有些話顯得有些急躁。
怎么和威爾士親王認識的?其實蘇顧也有些疑惑。不過他依稀記得,游戲中,自己的威爾士親王是打撈起來的。
那個畫面還有點印象。威爾士親王在游戲中是沒有辦法建造出來,但是當等級到達一定的程度,會送。然后眼看著差點就足夠等級得到威爾士親王,這個時候突然金光一閃。
您一定十分驚訝吧,你我竟然在這種境況下相遇。但事物總是這樣不可思議和無法預料。這是威爾士親王登場的臺詞。
眼看著游戲就會送,但是突然就撈到了,再加上這種意外貼切的臺詞,那種狗血的感覺,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所以現在記得清楚。
蘇顧說道:“算是打撈吧。”
窄門撇了撇嘴,心想,果然是在假冒,建造還是打撈?想這么一個問題居然需要想那么久的時間。
“打撈,兄弟真是夠厲害,這么短的時間就打撈了起來。”
“不,以前就認識了。”
“貴庚?”
查戶口啊,這樣想著蘇顧報出一個數字。
“真是年輕有為啊。”窄門這樣笑起來,心中更加不信了。
記得威爾士親王和反擊號,包括很多艦娘都是屬于一個提督。你說新認識,那還有些可能性,你要說以前認識,以前就是威爾士親王的提督,那么說,也就是很多艦娘的提督。
并非沒有好運氣的提督,短短的時間就撈到那么多的艦娘。但是另外一點,威爾士親王和反擊都是那么厲害的艦娘,姑且就算是很早就建造打撈出來,想要培養威爾士親王到如今這樣強大地步,不知道要多少年的時間。那么年輕,怎么可能?
“聽說威爾士親王以前是婚艦,你們是夫妻……看起來不怎么像。”
從外人的角度上面來說,蘇顧和威爾士親王的確不像是夫妻的樣子。
心中已經打定了注意,窄門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轉頭看向威爾士親王,說道:“威爾士親王,你這位朋友真是有趣。”
威爾士親王原本和謝文進在旁邊交流,聽到窄門的話,轉過頭來,隨后看向蘇顧用質問的語氣,說道:“你們說了些什么,我們怎么變成朋友了?我不算是你的婚艦了?”
蘇顧有些無辜。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