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魚瑾的鎮守府也是通過游艇,不過到現在不需要圣胡安或者是反擊專門做司機了,因為這一段時間蘇顧已經很好地學習了如何操縱游艇。
操縱游艇從自己的鎮守府出發,找到那座港口城市的時候已經花了不少的時間。
去的時候想法很好,該談論一些什么東西?或者又有些什么攻守同盟?
總而言之,如果是談判的話,即便是幫助了自己的前輩,蘇顧也不想退讓太多。這次外出,照例帶上了小宅。本來想就這樣算了,但是大家非要蘇顧再帶上一個人,說到底大家還是覺得小宅不靠譜了一些。
這次跟著蘇顧出來的還有俾斯麥,畢竟俾斯麥難得提出自己的意見,蘇顧當然同意了。
“比起我們旁邊鎮守府的提督田浩,魚瑾,怎么說,她的運氣要好很多。成為提督的時候立刻就被分配到了這座港口城市,到現在算一下,婚艦是驅逐艦白雪,秘書艦是戰列艦陸奧,另外還有別的艦娘。”
“說起來,以前的時候陸奧還和小宅演習了一番,只是被小宅一炮就擊沉了……”
“這次過來,主要的目的,一來主要是感謝人家,二來也可以提出關于聯合出擊的想法。當然聯合出擊的話,最主要的是要由她來出資源,畢竟我們那么強嘛。嗯,這樣是不是有些坑人……”
魚瑾的鎮守府沒有在縣城里面,不過既然是鎮守府肯定會靠近大江或者是海邊。隨后蘇顧在碼頭邊問路,接著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魚瑾的鎮守府。
在對方的碼頭將游艇停下來,在碼頭站了一下。
不久后,蘇顧就看到以前見過的那個魚瑾的幼妻白雪號走了出來。接著蘇顧表明自己的來意,然而得到的消息是魚瑾去開會去了。
去哪里開會?開會有什么事情?蘇顧看到白雪有些尷尬的表情,心想估計不是什么好會議,所以沒有問。隨后倒是問了句什么時候回來?雖然白雪邀請自己在鎮守府里面坐一下,但是拒絕了。
反正大爺現在有船,可以到處逛,晚點再來就好了。
不久后從魚瑾的鎮守府開著船重新回到那座港口城市。
這個縣城,以前雖然來過一次,那一次不過是匆匆忙忙,基本沒有機會到處瞎逛。
隨后走在外面的街道。
“小宅,不要亂摘人家的花。”
此時已經到了春天,萬物生長。街道邊,有些人家里種著花,那是黃色或者紫紅的喇叭花。蘇顧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摘過不少,不過現在也知道不能夠隨便動別人的事情,所以提醒著小宅。
小宅剛伸出的手頓時停下來,應了一聲:“哦。”
這樣應了一聲,小宅又開始踢路上的石子。
“不要在路邊踢石頭。”
小宅回過頭,說道:“婆婆媽媽。”
蘇顧聽到小宅這么說,頓時有些無奈,平時太寵著了,所以說話就沒有殺傷力了,想起剛遇見的時候,自己的話可是說一不二。
然而此時另外一個聲音出現:“好了,小宅聽話。”
“好的,喵姐姐。”
街道邊,跟在蘇顧的身邊,俾斯麥這樣說了句隨后就閉嘴了,一直沒有說話。
蘇顧看向俾斯麥,張張嘴想要說些什么,突然發現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同人別人,薩拉托加好辦,反正小姨子隨便說一些什么都好。
北宅也很好辦,說一些關于本子的事情就行了。蘇顧雖然不敢說像是北宅那樣博覽群書,但是也是見過世面,諸如什么c89,c90之類的也看過一些。不敢說什么老司機、老阿訇,又或者是售票員什么的,但是蹭車也不少,大抵一個老乘客還是算得上。
和以上的人不同,俾斯麥總是喜歡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不過一路沉默也不好,蘇顧說道:“俾斯麥一直沒有話說,在想一些什么嗎?”
“沒有想什么事情。”
“魚瑾說是去開會了,你覺得應該是什么會呢?”
“不知道。”
“以前的時候很多鋼鐵被撈起來,要不是被阻止了,估計我都能夠建造出艦娘,可惜的是建造艦娘的時間很長,肯定會被發現……想起我當時看到了那個場面那段歷史,如果建造出艦娘的話,估計是昆西,昆西是個笨蛋,ovo。”
“是嗎?”
蘇顧看向俾斯麥,心想,說真的,和你聊天好艱難。
“你說有沒有可能魚瑾根本不是開會,看白雪欲言又止還尷尬的模樣,可能是在撈船。撈船嘛,不能讓別人知道,萬一被別人撈走了呢?”
撈船啊,其實也就是提督和艦娘認識的過程。雖然說是撈船,其實就像是交朋友一樣,和人認識了,然后關系一點點好下去。后來提督就說,不如就到我的鎮守府去吧,艦娘同意了,那就是撈船成功了。
不需要合同,不需要契約,只要一聲承諾,艦娘就會一直待在你的身邊,這就是艦娘這種生命。
“不會的。”
蘇顧說道:“話說有想要撈你的提督吧?我記得你提過幾次。”
“有是有啊。”
“是誰啊?”
“印象最深的是……”俾斯麥這樣說著,像是在敘事,一點感情都沒有在這里,公事公辦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隨后蘇顧點點頭又問道:“話說當初你們離開的時候,為什么驅逐艦都沒有跟著你,小女孩應該跟著大人吧。”
“z系列的孩子,其實大家都已經長大了,就算是我在不在都沒有關系。我也沒有辦法照顧好她們,我走的時候,叫了她們一聲,但是她們要待在鎮守府。后來我帶著北宅她們走了,后面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了。”
“你說有沒有可能,大家被別的人撈起來,畢竟我都失蹤那么長的時間了。”
“不會的。”這句話倒是格外的堅定。
一邊說一邊逛街,和俾斯麥逛街是和列克星敦、薩拉托加截然不同的感覺。
俾斯麥不喜歡購物,對所有的東西都不敢興趣,逛了那么久一件衣服或者首飾都沒有買。隨后坐在海邊的長椅上面,這里可以聽到海浪的聲音。坐在長椅上,小宅揉著眼睛,今天過來的時候很早就出發了,畢竟過來要一點時間,大概有些累了。
蘇顧讓小宅睡在自己的腿上,說道:“俾斯麥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嗎?”
“沒有。”
“你對于北宅畫本子有什么感想?”
“她現在還在畫嗎?我記得全部都燒掉了,還是說,躲在提督的房間里面畫。”
的確有過兩次躲在自己的房間里面畫,口口聲聲說給自己賄賂,說是怎么摸她都沒有關系,這么沒有節操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蘇顧看向天空,說道:“我只是隨便問問。”
“說謊。”
這樣說著話,隨后有人過來兜售貝殼,
“要貝殼嗎?”
“不要。”
“很漂亮的貝殼,留作紀念嘛。不要那么舍不得嘛,帶老婆小孩出來玩就要舍得花錢。”
“好吧,只要一個。”
隨后那個人走開,蘇顧把玩著貝殼,說道:“這種貝殼,坑外地人,說起來……”
這樣在路邊坐了好長的時間,隨后小宅醒過來,其實她也沒有睡多久。
“提督,喵姐姐,我去那邊我玩一下。”小宅根本坐不住,隨后看到了海邊的沙灘,想要過去玩下。
“去吧去吧。”蘇顧這樣說著,畢竟沒有人能夠對作為艦娘的小宅做什么事情。
記得以前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案例,說是有人看驅逐艦好對付,想要做什么猥褻的事情,后來被驅逐艦一腳踢斷了腿。后來那個人不服,去告憲兵,然后就被關起來關了好多天。聽到那個案例的時候,記得自己還和同學說,連個棒棒糖都舍不得,連金魚都舍不得帶人家看,做流氓都不行。
隨后蘇顧看著跑到遠處的小宅,說道:“小宅看起來就像是驅逐艦。”
俾斯麥沒有說話。
蘇顧笑著說道:“驅逐艦真是太好了。”
蘇顧敲打長椅的扶手:“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隨后瞇著眼睛:“三年血賺,死刑不虧。”
俾斯麥終于忍不住了,她說道:“猥瑣。”
一點玩笑細胞都沒有,太古板了啊,俾斯麥。
俾斯麥說道:“對驅逐艦出手的人是變態。”
“只是說一下罷了。”
“到底是誰非要小宅睡到他的腿上?”
“小宅是戰列艦啊,不是驅逐艦。”
“你啊,你又不肯給小宅戒指。”
蘇顧大驚,俾斯麥你居然有這種想法?
蘇顧說道:“小宅只是小女孩啊。”
“戒指只是感情的一種,不代表你能夠做什么事情。”
看透你了,俾斯麥。
就這樣說了一些話,蘇顧說道:“等中午的時候我們再過去一趟,如果魚瑾還沒有回來,我們就回家吧。”
隨后蘇顧看到遠處小宅蹲在沙灘上,說道:“你看,小宅一直在那里干什么?我過去看看。”
蘇顧走到沙灘邊,此時他立刻看到小宅正蹲在地上。
她看著什么東西,手還在空中畫著圈圈,像是在逗弄著什么小動物一樣。
蘇顧走過去,叫道:“小宅,你在看什么東西呢?”
小宅回過頭,發現自己的提督已經回來了,隨后雙手向前伸出去,將地面什么東西抱了起來。此時蘇顧才看到小宅的手上,那是一只有著漂亮藍眼睛的小白狗。
小宅的手臂穿過小狗的前肢,將小狗抱在胸口,另外一只手托在小狗的不知道是屁股還是后背上,此時脆生生的聲音傳過來。
“我撿到了一條小狗,我可以養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