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顧跟著海倫娜去艦娘總部,先找了拉菲,然后完成了報銷資源的相關事宜,該做報告做報告,該簽字簽字,最后再去找肯特。雖然沒有遇到危險,但是找到肯特的經過算是跌宕起伏。帶著肯特離開,甚至向海倫娜求婚了一把,雖然沒有體驗到美妙的新婚之夜。總而言之,這次出去前前后后花了好多天的時間。
此時到晚上和列克星敦同床說話,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的艦娘圣胡安一直都沒有回來。作為提督,連自己的艦娘在沒在都不知道,的確有些不負責任了。
然而對于蘇顧來說,多多少少要辯駁一下。
這一天過得忐忑,先是和赤城說話,聽完優雅端莊如同古代仕女的赤城一番傾訴,讓人一個下午都感到羞愧。然后遇到薩拉托加,說了些話和少女親近了許多,不過又被擺弄了一道。到晚上列克星敦又來了,事情就沒有停過。
約克城口無遮攔,下午的時候讓拉菲狠狠教訓了一把。不過約克城依然沒有叫拉菲姐姐,臨到頭還說這樣耍無賴,學的提督。相比于約克城存在感充足,圣胡安的性格實在顯得有些泯然眾人了一些。
她既不像是小女孩一樣喜歡胡鬧,又不像是薩拉托加那樣喜歡黏人。不像是北宅那樣懶懶散散,需要隨時提醒和照顧。圣胡安無論什么事情自己都做得來,正如當初做客船護衛,一個人過得好好的,還賺了一大筆錢。她能夠幫鎮守府處理很多的事情,但是要說處理事情,比起列克星敦比起反擊來說,又顯得能力和存在感不足。
圣胡安什么都會,什么都不突出,在鎮守府里面有時候像是透明一般的存在。當初在游戲中又是相當常見的存在,又沒有如同昆西那樣有大量的同人創作。總的來說,她是一個容易讓人忽略的姑娘。
此時黑夜里面,列克星敦說起圣胡安的事情,蘇顧稍微感到有一些羞愧,他攬著列克星敦光潔的肩頭,說道:“圣胡安是和萊比錫一起出去的吧。”
“是啊。”
“難怪我總覺得少了一些什么,她們去了那么多天了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我不知道……提督不要在我的脖子邊哈氣,癢。”
“為什么會覺得癢?”蘇顧又哈了一口氣。
列克星敦在床上轉過身,雙手握著蘇顧的手掌,輕聲說道:“看來提督你是不想要睡覺了。”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蘇顧趕緊正色道:“不鬧了,睡覺睡覺。”
一直到熟睡前,蘇顧突然想到,就算知道圣胡安還沒有回來,自己也沒有辦法做什么事情幫助她,算了,不管了。
十七號,這是少女圣胡安出尋找自己姐姐們的第一天。事實上除開立刻就要見到自己姐姐的欣喜外,少女還有一點委屈。
海倫娜帶回來好多的情報,提督要跟著海倫娜,但是自己姐姐們卻在好遠的地方。一來一回需要花好長的時間,于是提議干脆就兵分兩路。
提督要出去了,鎮守府里面的人一個個都想要跟著走,薩拉托加、反擊甚至俾斯麥都想要跟著出去。但是輪到了自己要出去了,她們卻全部都不說話了。
最后沒有辦法找到萊比錫,說是有公費旅游的機會,又說可以報銷,開假票。聽到這里,萊比錫倒是同意了,畢竟開假票再報銷,能夠得到好大筆錢。萊比錫的眼睛睜大,如果用漫畫來表現,她的眼中里面已經出現鈔票了。
海倫娜給的地址在很遠的地方,直接使用艦裝的力量航行過去,當然可以。奈何距離有些遠,消耗資源過去顯得有一些不劃算,再加上航行的旅途的確有些無聊了。明明一張船票就能夠搞定的事情,為什么要在茫茫的大海上面航向,麻煩透頂。
一張船票坐船過去,享受海風,享受美食,舒舒服服睡一覺就能夠到達目的地。雖然圣胡安對于享樂不太在意,當初辛辛苦苦作為客船的護衛賺了好多的錢,都貼到提督那里去了。不過可以的話,還是喜歡悠閑一些。
只是享受計劃也泡湯了,萊比錫不同意購買昂貴的船票。提督給的錢,明明足夠大家一路享受著優渥的條件,但是萊比錫偏偏要住三等船艙,然后口口聲聲說,“自己住三等船艙,然后給鎮守府報銷一等船艙的船票,然后把錢給省下來,我又可以攢錢了。”
問她想要攢錢做什么?
“金子只有放在自己房子里才能揮出它的魅力。”
“錢賺起來不就是為了花了,貨幣的價值不就是為了流通嗎?”
“憑本事賺的錢為什么要花出去,把錢全部都攢起來不是更好嗎?每天晚上睡覺前數一下就安心了。”
反正圣胡安搞不懂萊比錫的腦回路是什么樣的了,像是一頭貪財的巨龍。
十七號離開鎮守府,事實上到十八號的早上才正式登船。那艘客船一路磨磨蹭蹭,遇到一點事情就停下來,非要說前面有深海艦娘出現,一驚一乍。
順著地址找人不是什么費勁的事情,不需要經歷九九難。沒有巧合沒有意外,即便事先就豎旗了,說過“我找到姐姐以后,就再也不用往外面跑了”這樣的話,也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
一路順風順水找到了目的地,坐船到附近的港口,然后直接打開艦裝航行到目的地的小縣城。
海倫娜給的地址很詳細,順著地址輕而易舉就找到了亞特蘭大開的面包店還是蛋糕店。
面包店隱藏在街道的拐角,萊比錫說道:“看起來生意很好的樣子。”
圣胡安可愛的皺了皺鼻子,說道:“那可是我姐姐開的店。”
順著玻璃窗戶看進去,里面的店員穿著漂亮的服裝,并且把耳朵和尾巴都露出來了,雖然完全沒有暴露度,但是看起來很可愛。不過這樣的店,很顯然和周圍的風格不同,顯得有一些不正經。
圣胡安剛想要進去,萊比錫說道:“等等,我要用相機把這些東西都拍下來。”
“你為什么還帶著相機啊?”
“帶著相機的目的是把旅途的點點滴滴都拍下來。”
“可是在客船上面的時候,完全沒有看到你在拍什么東西啊。”
“因為那些都沒有什么價值。”
“那什么才有價值?”
“貓耳美少女。”
圣胡安看向萊比錫,帶著對方出來,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糟糕的決定。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