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城把自己鎮守府里面看家的英雄機借走了,對于自己的初始艦,蘇顧還有抱有足夠的信任。
和約克城相處了那么長的時間,接近一年。雖然有紅臉,有爭吵,但是對約克城是怎么樣一個性子的姑娘相當清楚。即便拋棄掉約克城是艦娘這樣一個設定,想必約克城一樣不會做出什么攜款潛逃的事情來。
約克城外出,對于蘇顧來說沒有多少影響,生活還要繼續下去。
前些天黎塞留回來,對于鎮守府來說多了幾個人,多了幾雙碗筷。幾天相處下來,唯一給生活帶來巨大的變化,那么就是空想了。
空想、拉菲、小宅,她們三個聚在一起,儼然變成鎮守府里面超搗蛋的熊孩子。這些天只能夠刻意交代海倫娜,對這三個家伙嚴加看管,海倫娜自從回來就被委以管理小女孩的重任。
時間已經接近六月,這里本來就是南方的城市,靠近赤道,早些天就穿著單衣了,至于現在……嗯,就算是再熱,當然不能光著身體了。
很早前薩拉托加就試穿過她姐姐的泳衣,想起剛好鎮守府附近有一片金色的沙灘,現實世界自然沒有換套衣服還需要氪金的限制,薩拉托加提議去川秀買屬于大家的泳衣。
這個意見,如果由列克星敦提出來,蘇顧會思考十分鐘的時間再同意,但是由自己的小姨子提出來,蘇顧不花半秒就同意了。嬌俏可愛的小姨子,蘇顧所有的邪惡心思都可以暴露出來。當然小姨子的邪惡心思,蘇顧更清楚。
大人買泳衣,小女孩當然也要有泳衣了。鎮守府不缺錢,反正大采購了。
泳衣是買了回來,但是大人的話,除非真要去游泳了,即便泳衣再可愛不會隨便穿出來,最多在自己的房間里面試試。薩拉托加買了好多泳衣,買回來,然后供大家挑選。白天的時候,她還會保持正正經經的模樣,只是朝著蘇顧眨眼睛,無聲的唇語,足夠讓人讀出“等晚上”這么幾個字。只是晚上,蘇顧沒能看到她的泳衣,看到了列克星敦的泳衣。
小女孩隨性,昨天的時候買回來泳衣。今天想要去游泳,于是試穿了泳衣,她們不介意在蘇顧面前穿。
潛艇和炮潛姑且不說,她們隨時都穿著泳衣,即便天冷,大多時候在外面套一件外衣。
潛艇們照例是標配死庫水,炮潛絮庫夫沒有換好衣服,她那個身材比起U81更夸張,讓人想入非非。西格斯比換了白色的泳裙,很漂亮。小宅是粉色的泳裝,泳衣僅僅遮住胸口,小腹露了出來,還有可愛的肚臍。下面是有著小裙邊的泳褲,有層層疊疊的荷葉邊。
“空想她們去換泳衣了,還沒下來啊。”
即便是小女孩,當然不會在蘇顧的面前換衣服,不然真要去憲兵隊了。
“小宅,你的泳衣有些小,肉鼓起來了,又胖了的感覺。”
“裙子不錯。”
小女孩的小腹不能隨便摸,至少在現在影響有些不好,蘇顧伸手想要摸小宅肉呼呼的手臂。手還沒有伸出去,這個時候,陡然響起砰——的合門聲。蘇顧回過頭,看到約克城正關上門。
雖然是個腦袋秀逗的姑娘,小女孩還是相當禮貌叫道:“約克城姐姐。”
蘇顧當然不會因為約克城回來就收手了,他抓住小宅的手臂捏了捏,說道:“約克城,回來了啊,怎么樣?”
約克城板著一張臉,說道:“所以說提督在干什么?你終于控制不住自己了心里面的想法,要對小女孩出手,要猥褻小女孩了嗎?”
蘇顧松開小宅的手臂說道:“你在瞎說一些什么東西。”
辦公室的吊扇一直旋轉,依然很熱。
約克城張嘴沒有發出聲音,依照她往常的性格,這個時候就要反駁了,然而想到自己的妹妹在門外。
“提督,我和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說吧。”蘇顧念念不舍從小宅的身邊離開。
“原來我不是和你說,我把艦載弄丟了,其實沒有弄丟啦。”
“我知道。”一個艦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裝備隨便弄丟,除開深海艦娘,艦娘可是無敵的存在。
約克城說道:“你怎么知道……嗯,算了。我沒有弄丟艦載機,只是把艦載機送人了。”
“送人?你那么大款?”即便是白板機,也不是刻意隨便贈送的東西。
“其實我在浮江市那邊遇到了我妹妹,就是大黃蜂。她身上的裝備全部被他提督扒走了,我看她很慘,所以把艦載機送給她了。”
果然,不管是誰都會把大黃蜂的艦載機扒下來,畢竟是帶著大黃蜂的B25嘛,哈哈。
蘇顧笑了一下,看到約克城難看的表情,頓時把笑臉收起來,說道:“你們才認識就互稱姐妹,快了些吧。”
“不一樣,看一眼就感覺很親密,和以前來鎮守府那個企業號不一樣。”
“你們認姐妹就認姐妹吧……英雄機你帶回來了嗎?”
“英雄機我帶回來了,英雄機又不是我的艦載機,我只是送了我自己那架,我又不是笨蛋。”
“送了就送了吧……你就說這樣,你把門關起來干嘛?”
約克城說道:“我把她帶回來了,大黃蜂……”
那不是說我要有兩個大黃蜂呢?但是你剛剛說大黃蜂的艦載機被扒走了,那是有提督的艦娘,你怎么撈得回來?
蘇顧想要往辦公室的窗戶邊走,約克城拉住他,倒是小宅她們幾個爬到窗戶邊,趴在窗臺上面往外看。
面對蘇顧疑惑地眼神,約克城解釋:“她不是來加入我們,她本來有提督,提督不見了。”
沒有B25能夠忍受,畢竟是艦娘。但是有提督了,不能加入自己鎮守府,蘇顧頓時覺得索然無味,能看不能摸的大尻蜂有什么意思。
蘇顧說道:“她過來玩?”
“她過來學習……她就在鎮守府外面,你去見見吧。具體的事情一下子說不清楚,反正你賺大了。別一臉豬哥樣子,別亂說話。”
蘇顧頓時不忿了,連自己的小姨子薩拉托加只穿著襯衣都忍受住了,怎么可能對一個大黃蜂露出豬哥樣子來。
不管平時在自己艦娘面前多么沒有形象,如果有外人在的時候,蘇顧還是有些正經提督的形象。交談只是短短的時間,隨后蘇顧撥了撥自己的頭發,整了整自己的襯衣。
眼看著要出去,小宅在趴在窗戶邊說道:“大黃蜂。”
“我知道。”
蘇顧這樣說著,拉開門,走出辦公室,看到好幾個女孩子。
最前面的人,金色長發的姑娘想必就是大黃蜂了。金色長發扎成單馬尾,很長,不過沒有像是游戲立繪那么長。畢竟現實中,長發不會永遠飄著,太長顯得有些難看,而且洗頭超麻煩。
另外旁邊還有棕色長發和粉色馬尾的姑娘,完全不清楚是誰。在她們旁邊,短發的亞特蘭大站在那里,她們看起來一副熟稔的模樣。
在自己的妹妹前面,約克城總算是有了作為姐姐的模樣,她介紹道:“這是大黃蜂,這是北安普頓,還有這是突擊者……”
隨后約克城有些笨拙而生澀地介紹著蘇顧,她說道:“這就是我們提督了,他們那一屆,提督在新人提督里面最先畢業。人很好,大黃蜂啊,我給你的艦載機,你說不要,說是我提督不同意,我們提督已經同意了。你沒有艦載機,平時想要練習艦載機都要問別人借,現在有了自己的就好了。和你那個提督不同,我們提督絕對不會隨便拿艦娘的東西,如果你的B25在身上,我們提督絕對不會拿走你的B25,畢竟那是屬于你的孩子……”
亞特蘭大在旁邊聽著發懵,心想,這為什么要解釋,大家都是一個提督,而且大黃蜂的B25……
突擊者看向蘇顧的臉,笑得開心。
北安普頓在旁邊聽著,心中不斷在祈禱,不要說了,不要繼續說了。她不斷朝著約克城使眼色,只是如果約克城真會看表情看眼色,大黃蜂臉上鐵青的表情已經能夠很好的說明問題了。約克城源源不斷說著,蘇顧聽著倍感羞愧。
蘇顧說道:“你好,我叫蘇顧,歡迎你來鎮守府。”
這樣說著,蘇顧看著大黃蜂昂著下巴看著自己,貼得很近,似乎想要把自己的相貌看得清清楚楚。
蘇顧一臉平淡的眼神,一時間讓大黃蜂有些疑惑,看起來是自己的提督,感覺也是自己的提督,為什么看起來像是不認識自己一樣。難道不是自己的提督?但是看到旁邊有小虎牙有小酒窩的亞特蘭大,面前的人肯定是自己的提督了。
大黃蜂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說道:“我還是把那架艦載機還給你吧。”
“沒有關系,既然給了你,我就不會再收回去了,你是約克城的妹妹嘛。”
哪有你說一句還給我,我就收回去了,除非你把艦載機放在地下,我才好意思,不然起碼要推辭三遍。雖然只是白板機,除開賣錢外,只能給大家當做練習機,根本沒有辦法派到戰場上面。但是賣錢已經是很重要的屬性了。
想象中的話沒有,蘇顧聽到大黃蜂說道:“我想要B25。”
說著,大黃蜂再看向約克城,難怪總是覺得約克城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看一眼就感覺自己的姐姐應該是這一副模樣。原來如此,本來就是自己的姐姐。她看著原本有些賣力介紹自己的提督的約克城,心想,姐,你被騙了。面前這個家伙我可認識超長的時間,這就是拿走了我的B25的提督。
蘇顧沒說話,心想,我也想要B25,你和我說有什么意義,況且有B25也不會給你。
大黃蜂又說了一句,“我想要B25。”
蘇顧這才說道:“我也沒有B25。”
“所以說這種事情到底是誰干的,我的B25到底是被誰拿走了,誰把我家B25送給那個碧池。”大黃蜂指向旁邊粉色的女性。
蘇顧愕然,亞特蘭大在旁邊好笑說道:“提督,你真認不出這是我們鎮守府的大黃蜂呀,那個被你扒了轟炸機B25,然后一直丟在宿舍里面的大黃蜂……嗯,我記得你說過,你忘掉了一些事情,特別是記不清楚相貌。”
自己的大黃蜂?
蘇顧重新打量著大黃蜂,相貌精致,鵝蛋臉,金發藍瞳,身高不比自己高。
一個提督的想法一定程度上面影響自己的艦娘,鎮守府里面很多艦娘,按人種來說,本應該是西方人,身材高大。
在蘇顧的想象中,艦娘不該那么高,那么他的艦娘盡管身材依然高挑,但是不會真正像是很多西方女性那樣身材高大。
同樣型號的艦娘,蘇顧過去在威爾士親王那邊參加聚會,那些西方提督帶著的艦娘比東方提督帶著的艦娘普遍要高一些。即便是威爾士親王,她的身高在聚會上面依然被那些西方提督的戰列艦壓一頭。威爾士親王更像是中西方的混血,容貌偏向于蘇顧的想象。
這個時候蘇顧看到大黃蜂,對方完全符合自己心目中的大黃蜂形象,真是自己的大黃蜂啊,但是……
他想要打招呼,說些“好久不見”“歡迎回家”這樣的話,陡然看到大黃蜂抬起頭,說道:“搶走我的孩子,拋棄大家……糞提督。”
蘇顧還沒有說話,迎接他的是一套組合拳。
迷迷糊糊,蘇顧聽到好多聲音。
“大黃蜂,你在干什么?”
“北安普頓你別管啦,那個糞提督,我打死他。”
“所以……大黃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簡單,約克城,你提督就是我們提督了……就是他扒了大黃蜂的B25送給了突擊者。”
“突擊者!你在哪里吐舌頭做什么?”
“大黃蜂,你以后要被穿小鞋了。”
“他搶了我的B25。”
“他是提督,你以后沒宿舍住了,只能睡柴房了。”
“他敢這么做,我就走……你,你這個大胸碧池,你原來不說話,就是想要看笑話吧。”
“關我什么事情……嗯,提督,沒事沒事,突擊者在這里。”抱住,胸枕。
“北安普頓,你開始干嘛不拉住我。”失措的哭腔。
“我哪知道你敢打提督。”
“啊,那我怎么辦?”
“沒事沒事,你姐姐我剛見面也踢了提督一腳,一記鞭腿。”
“你們兩個真是姐妹……”
“突擊者,你在小聲嘟囔什么?”
腳步聲,“你們在干什么,嗯……大黃蜂、北安普頓、突擊者,你們怎么在這里?”
“姐夫,你怎么像是蝦一樣。”
“列克星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