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還需要在浮江市停靠幾天的時間,畢竟郵輪航行不可能因為蘇顧私人訂制。
這次出去的一行人,盡管很多人都想要去,但是最后還是決定帶著赤城、關島和黎塞留就好了。
沒有辦法帶著大家出去,為了安撫大家,這些天陪著威爾士親王說了好些話,陪著俾斯麥晚上說了好些話……不過說起來,蘇顧最喜歡的事情,那就是看著海倫娜在教室里面給驅逐艦授課。雖然不會雷擊的海倫娜給驅逐艦講解雷擊,總是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了。
現在驅逐艦庫欣一樣跟著大家上課,她越來越適應鎮守府里面的生活了,很顯然讓庫欣叫提督只要慢慢的等待就好了。
等待郵輪航行的這幾天,蘇顧去了一趟學院,齊柏林和他一起,想要再找找有關艦娘改造的事情,畢竟學院里面的大圖書館才是真正的大圖書館。
這次去學院蘇顧見了一次永遠十七歲的厭戰號,她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完全沒有活力的樣子。隨后從厭戰號的辦公室出來,聽齊柏林說,厭戰以前的時候也是很有活力的,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揮拳。這樣說著齊柏林做了一個姿勢,一只手握拳,另外一只手張開包住拳頭,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這次蘇顧在學院里面見到了以前的同學,劉建樹已經開始準備畢業實習的事情了,于是順便和他說了一些話。
“你還記得以前和你演習的謝濤嗎?”
“他怎么呢?”
說起謝濤就是以前挑釁自己的家伙,自己第一次出手,就是為了約克城。不過事情已經過去那么長時間,對方事后也沒有想過報復,蘇顧不至于小肚雞腸記掛。雖然往后在學院遇見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打招呼。
“他和你一樣是新生,他的艦娘是皇家方舟,這一段時間一樣準備外出實習了。”
“挺好的,他的皇家方舟還是挺強吧。”
“說起來關于你的鎮守府的故事,現在都變成了你和艦娘總部有什么PY交易,你和那個企業號很熟不是嗎?”
“她啊,一般般,我和你說,企業號那個人最小心眼。”
自己鎮守府的事情,和企業號商量過了,反正什么樣奇怪的事情都推脫給艦娘總部和企業號。至于企業號小心眼這一點當然是誹謗了,正如她誹謗自己是色狼。
“話說前段時間我看到牧誠了,他說,他不想做提督了,想要回去繼承家業。然后那天他被人給打了,就是那些以前是軍官的同學,他們覺得牧誠這個模樣簡直愧對成為提督。學院培養了那么長時間,付出許多資源,但是年紀輕輕就一副看破了紅塵的模樣,不如干脆以前的時候就不要來這里。”
蘇顧想起牧誠上次才來自己的鎮守府,那個才說想要建造,難道建造失敗了?
“為什么?不做提督了能夠理解,但是現在一年的時間都沒有,就奇怪了。”
“你不知道嗎?牧誠前段時間說要再建造……”
“我知道,牧誠去過我的鎮守府,那是幾個月前了,他說要在世界各地旅游,求神拜佛。然后想要一舉建造出戰列艦大姐姐來,那么他已經建造了嗎?失敗了?”
“你不知道嗎?他沒有告訴你嗎?不過也難怪,你的鎮守府夸張了一些,他呀,建造了,還成功了,不過我覺得不成功都好……”
“那么多話,他建造出什么艦娘?你別告訴我愛斯基摩人號。”
“不是。”
“我就說嘛,哪來那么差的運氣。”
“他的運氣不算是差,其實也算是很普通了,普通地建造出了驅逐艦鮑爾號。”
“鮑爾號不錯的呀。”又不是那樣讓人精污的艦娘,只要不是什么愛斯基摩人和哥薩克人什么的,蘇顧個人覺得都能夠忍受。
“大家都是提督,我們私下說,你說鮑爾號好不好?再說了,這是他第四個驅逐艦了。很普通地建造出驅逐艦,說起來只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罷了。反正那天他被打的時候,他說起自己的故事,說到后面那個人都不想打了,原來打他的那個提督到后面都不好意思了,并且給牧誠道歉了,表示即便不做提督能夠理解。”
蘇顧沉默,隨后說道:“有個提督,我們都認識,叫做田浩。他還只有高雄號,他的鎮守府就在我的鎮守府附近。他現在都結婚了,生活挺好。我覺得嘛,他都沒有崩潰,牧誠有什么好崩潰的,應該要他們兩個認識一下。再說了,把艦娘分成三六九等,鮑爾號還是兩星綠皮,不錯了,又不是白皮。”
“那天他其實也挺高興,進步了嘛,只是后來遇到了一個一星驅逐艦,貌似叫做峰風號的驅逐艦……說到峰風號,你見過了嗎?個子矮矮的一星白皮驅逐艦,棕發棕瞳,戴一個小圓帽,我第一次見到這么可愛的幼女。什么一星白皮驅逐艦,起碼六星彩皮驅逐艦。”
說到峰風號,劉建樹的眼中滿是光彩,就差小星星冒出來了,好半天擺手說道:“反正就是這樣了,牧誠他想要回家結婚了,繼承家業算了,雖然艦娘還是會養著。”
“養著吧,說不定會成長。那天我們看見那個人,他是牧誠的同學吧。他不是一樣有安東尼號,他的安東尼就漂亮多了,還是少女……好歹做了提督,養大一些婚了都好。”
小宅小宅,不知道能不能養得大,但是養大了又變成北宅了,真是讓人糾結的事情。
“那個李鑰,你認識吧,弗萊徹的朋友,牧誠和她是青梅竹馬。牧誠悲傷了好多天,李鑰安慰他,他們現在搞得好像有些火熱的模樣,說不定什么時候結婚了,這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嗎?不做提督其實也好,在哪里工作不是為人民服務。”
蘇顧聳聳肩膀,說道:“牧誠都建造了,居然不去我的鎮守府一趟,我們還朋友啊。”
“你鎮守府……原來有教官和我說,讓我去你那里實習。我想了想算了,我這輩子都不去你的鎮守府。去了,我覺得朋友都沒得做了。說起來,赤城教官在你那里好嗎?”
“別打我赤城的主意啊,我婚艦。”
“我知道……話說你這次過來做什么?”
“沒有太多的事情,就是過來看看,到圖書館看看。”
下午的時候,在學院蘇顧還遇到了巨像號,被纏著說“請客請客”。
蘇顧擺手說道:“你有時間來我們鎮守府玩,我請你吃大餐。”
巨像鼓著嘴,說道:“又是反擊做的大餐嗎?不想吃。而且你上次和我說——俾斯麥最擅長防空,拉菲防空最弱,赤城的彈藥管理最強,齊柏林是最強輕母。我就是隨便提了一句,然后……反正我現在都不好去你們鎮守府了。”
“我只是說笑了,你自己居然真跑過去問了。”
蘇顧從庫欣那里收獲了好多撈船的經驗,但是感覺巨像號真是沒有辦法撈起來了,自己算是作繭自縛了吧。不過巨像號真是有意思的人,而且有著超平板的身材,每次調侃的時候都能夠看到漲紅的臉,然后聽到“甲板,甲板不平怎么放飛艦載機”這樣的話。
巨像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時候話多,嫌煩。
從學院離開,蘇顧在鎮守府里面休息了幾天的時間。七月月底,蘇顧決定出發了。
“說了讓我陪著主人,現在沒有人照顧主人了,主人要照顧人了。”
赤城和黎塞留兩個人戰斗力都足夠強大了,這點不需要擔心。雖然說到照顧人的話,赤城先是加賀在照顧,然后是齊柏林在照顧,黎塞留則是一直由圣女貞德號照顧,這次旅途,一般來說應該是蘇顧照顧她們兩個人了。至于關島,和關島還不是太熟。
“你們都走了,我也跟著回去了吧。”庫欣有些期期艾艾。
普林斯頓按住庫欣的肩膀,說到:“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辦?”
然后亞特蘭大拉著庫欣就走,小虎牙露出來,說到:“吶吶,庫欣我給你看個寶貝,我們走了,去倉庫……”
她們兩個,蘇顧早有交代。
拉菲雙手戴著指虎,說道:“提督真不帶我去嗎?我可是最強驅逐艦,防空什么的小意思啦。”
“不了。”
蘇顧的確是考慮過要不要帶著拉菲,如果遇到深海旗艦的話,比如說是深海赤城加賀什么的,拉菲有足夠的戰斗力,又能消耗敵人艦載機的能力了。然而現在不是游戲,害怕拉菲未必真能夠在鋪天蓋地的艦載機下面存活下去,再說深海旗艦一次出來絕對不是那么一個人,想一想還是算了。
碼頭上面,蘇顧說道:“我們不會出去太長時間的,不久就回來。”
薩拉托加雖然不能去,但是她現在已經想通了,只是說道:“姐夫……”
“怎么呢?
“一路順風……其實我沒有什么別的好說的,就一句,小心南胖子南達科他號,最開始就是她帶頭拿走屬于你的誓約之戒。”
薩拉托加這樣說著,隨后眾人點頭。
“小心南胖子。”這是海倫娜的話。
“小心南胖子。”這是威爾士親王的話。
“小心南胖子。”這是北宅的話,北宅只是跟風。
“提督,保重。”列克星敦也笑了一下,又說道:“小心南達科他。”
喂,不用這樣吧,有那么夸張嗎?小胖子南達科他游戲中挺可愛的呀,尤其是大破立繪,當初自己可是就沖著這個立繪就練到滿級了。
蘇顧提著兩個皮箱,里面的東西都是大家需要換洗的衣服,他很好的扮演紳士的身份。
“我們走了。”
不是什么悲傷的分別,不久后蘇顧轉身走上游艇。
“圣胡安,送我們到浮江市。”
所以說,落櫻神斧華盛頓、南胖子南達科他、小蘿莉北卡羅來納,我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