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的律師事務所就是在這里?”
蘇顧仰著頭看向自己前面的那棟大廈,說是大廈其實只是普通的高樓。◢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一樓的門面是一家看起來不錯的大商場,二層、三層還有更高層樓掛著各種各樣的招牌,很顯然這棟樓里面有著相當多的公司。只是在這樣的地方開事務所,想必華盛頓的事務所不大。
關島指著樓上掛在那里的招牌,她說道:“那就是華盛頓的事務所的招牌。”
“哪里?”
“第四層最靠左邊的招牌。”
酒香也怕巷子深,看來誰都不能免俗,該有的廣告不少,該打的招牌不能忘。
蘇顧說道:“從商場里面上去嗎?”
“側面有一個小門。”
從側門的樓梯上去才能夠找到那些公司,華盛頓的公司在第四層。如今的世界,一般的地方根本就沒有電梯,幾個人需要慢慢爬上去。找到華盛頓的事務所,依然有些意外,在里面沒有看到華盛頓,只看到華盛頓的助手。
關島來過這里幾次,否則也找不到這里。她和華盛頓的助理也算是認識,雖然也沒有見過幾面,但是勉強說過幾句話。
華盛頓的助手,那是一個剪著金色短發的姑娘。看起來只是普通人,臉上有著淡淡的雀斑,相貌倒也周正。不算是多么漂亮的姑娘,但是看起來很有活力的樣子。
據說是法學院的高材生,至于為什么到華盛頓的律師事務所工作,那就不太清楚了。想想華盛頓雖然是艦娘,但也是知名的大律師,按說不奇怪。當然,大律師只有這樣的小小事務所,還是讓人感到疑惑。不過事務所里面雖然人不多,但是裝修很好就是了。
關島看到那個助手,招手喊道:“貝蒂。”
助手貝蒂看到關島,她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安德莉亞。”
作為艦娘在外面總有自己的名字,面對提督還好,面對普通人一般不會說自己是什么什么驅逐艦什么什么戰列艦,那太奇怪了。
像是圣胡安原本有名字叫做秦螢,小姨子薩拉托加還是有名字叫做沈佳,齊柏林有名字叫做凱瑟琳,安德莉亞是關島在外面的時候用過名字。雖然艦娘有名字是有名字,只是這些名字往往相當沒有誠意,隨時都可能變動,不像是普通人習慣認死自己的名字。
關島說道:“克里斯汀呢?”
克里斯汀是華盛頓如今的化名,蘇顧每每聽到這個名字總是覺得和華盛頓的形象有些不搭。
隨后關島和助手貝蒂她們兩個人說起話來,蘇顧在旁邊和赤城說道:“你聽得懂嗎?”
“有些勉強。”
蘇顧說道:“差不多。”
這個世界并非只有中一種語言,雖然中因為傳播的關系,算是相當廣泛了。蘇顧記得最初的時候和反擊去找威爾士親王,那個時候在那邊,路人的話基本都聽不懂。當然,既然聽不懂事后需要學習,想要學習,有語言環境,學習倒是挺簡單。雖然現在也不是多擅長,但是基本的對話還是能夠聽懂。
蘇顧環視四周,說道:“你說華盛頓一個月賺多少錢呢?”
赤城說道:“不知道。”
“律師似乎是一個上限很高,同時下限也很低的存在,撐的撐死,餓的餓死。”
“那不是和提督一樣,非洲人只有驅逐艦,歐洲人則擔心太多戰列艦消耗資源太多。”
“你要問黎塞留一次吃多少……”
黎塞留正在看窗戶旁邊的檔案柜,不知道自己提督怎么又扯到了自己,不過不管在任何場合,自己提督習慣努力不讓任何人感到輕視的心意,她倒是很清楚。
關島和助手貝蒂交流了片刻,回到蘇顧的身邊,她說道:“貝蒂說華盛頓去處理事情了。”
蘇顧說道:“不然我們在這里等等吧,她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吧。”
說完,蘇顧想了想繼續說道:“想一想還不如直接去她家,你應該知道在哪里吧。”
關島說道:“知道是知道,但是事務所里面都找不到人的話,那么家里面更加找不到人了。北卡羅來納又不是北宅那樣的宅女,會整天窩在房間里面看漫畫。”
目前鎮守府里面,唯有北宅和小宅喜歡窩在房間里面看漫畫。小宅長大后會變成北宅,這幾乎就是鎮守府里面大家的共識了,當然小宅絕對不會承認。
助手貝蒂看到幾個人,她給大家都倒了水。
“你們是克里斯汀的朋友?”
“是啊。”
“如果你們是克里斯汀的朋友,你們勸勸她吧,該放手要放手。我們遇到一件很棘手的官司,這次被告似乎是什么黑幫的老大,聽說很兇。我中午出門的時候就感覺有人跟蹤我,還好我機智走掉了……大姐頭,嗯,克里斯汀說這次官司交給她,她說要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我看難。”
助手貝蒂把事情的經過描述了一遍,關島把事情聽完,她訕笑了一下。華盛頓未必會對自己的助理說什么事情,甚至助理都未必知道她有著艦娘的身份,但是關島知道。關島拉了拉蘇顧的衣服,低聲說道:“說不定華盛頓提著斧頭,直接上門講道理去了。”
華盛頓提著斧頭找上門要和人講道理,講講華盛頓的道理,這種事情未必沒有可能。
蘇顧記得聽關島說過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又是關島聽華盛頓說的,其中有多少真實性不太清楚。
事情的經過,華盛頓作為律師找人談判,型談判。因為對方有些勢力,想要做些威脅的事情。然后華盛頓把自己的斧頭往桌子上面一放,說著“不然,你弄死我吧”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在外人聽來,讓人感到說話人心中的悲慘。然而最后的結果當然不需要多說了,所有想要惹事的人都被華盛頓砍翻了,然后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大家不用再去法庭上面打官司了,該獲得的賠償都獲得了。
至于事后有沒有遇到報復,關島表示不太清楚,因為沒有問。但是現在華盛頓還好好的,那么官司最后想必肯定是完美解決了。畢竟啊,沖鋒槍打在華盛頓的身上,估計也就是一個人穿著衣服被bb彈打了一下的程度,最多有些痛吧。再想想,以華盛頓的裝甲,即便你用榴彈炮或者是迫擊炮,基本都很難造成傷害吧。
蘇顧說道:“我們去那個酒吧看看。”
白羊街的街尾,中名字翻譯過來,名字叫做海床的酒吧前面,華盛頓站在那里。
天氣炎熱,她穿著襯衣長褲搭配涼鞋,手上戴著白手套,衣服的領口掛著墨鏡,性感美女的模樣。
“就是這里吧。”
作為律師,華盛頓怎么可能連自己的被告是什么職業,又做了什么事情不清楚。嘉斯卡有許多黑幫,對方便是其中一個黑幫的老大。雖然說是老大,對方只是一個小黑幫的老大,現在主要經營著一家酒吧,做些皮肉以及毒品方面的生意。
“你既然都動手綁架了,你既然都動槍了,我也沒有辦法。”
其實她喜歡用明人的手段,明人用明人的手段。不管事情做得再惡劣,只要你守規矩自己也守規矩。你水平厲害,利用法律的漏洞,即便是把黑說成白沒有關系。沒有辦法將人繩之以法,那是自己水平不到位。但是你既然想要用暴力來解決問題,那么自己當然不會守規矩了,論暴力,從來沒有害怕過。
過來解決問題,現在要用華盛頓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