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待了幾天的時間,蘇顧帶著田納西和加利福尼亞離開。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相比華盛頓的工作,她們算是自由職業。全憑興趣沒有合同的俱樂部,隨時都可以離開,不需要為任何人負責。
她們身無長物,唯獨舍不得自己辛苦改裝的摩托。蘇顧提議可以托運,兩人擺了擺頭,最后還是決定賣給了熟悉的騎手。交易簡單粗暴,錢貨兩清,成交的價格讓人咋舌,能玩改裝的人沒有窮人。
摩托沒了,蘇顧作為提督,他表示等回到鎮守府,便幫忙購買新的摩托。鎮守府雖然不算是很富有,但是至少這點錢還是不缺,讓艦娘快樂幸福是蘇顧努力的方向。然而加利福尼亞表現不想再玩摩托了,到時候想要試試水上摩托、滑板或者是帆船。田納西隨便。
大家前往另外一座城市,那里并非是最終的目的地,港口城市圣斯洛文。他們不是為了游玩才過去,主要是因為還有人在那邊。
那同樣是一對姐妹,可惜不是大青花魚和射水魚,貌似大青花魚和射水魚不算是姐妹。這一次華盛頓完全沒有隱瞞,那是同屬于戰列艦的內華達號和俄克拉荷馬號。
這對姐妹在游戲中可以改造,但是礙于立繪的關系,蘇顧記得自己當初根本沒有半點興趣。他雖然不是歐洲萌新,但是在初期還是得到了不弱的艦娘,他又是立繪黨,所以這兩個艦娘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記得她們同樣是黑皮,而且衣服穿著暴露,給人鎖鏈和捆綁的印象。盡管這樣,完全不如南達科他可愛,這里大概是立繪老舊的關系吧。畢竟內華達的圣誕節換裝還不錯,記得當初游戲中,戰利品商店開放的時候,自己第一時間換了……換了歐根親王的圣誕換裝。
她們戰斗力不是很強,因為戰列艦的關系在萌新時期沒有拆掉,雖然是留下了,但是完全沒有心情管。如果不是在學院學習,對于每個艦娘的艦裝都學習了,估計蘇顧到現在連她們倆的艦裝是什么模樣都不知道。
總而言之,蘇顧對她們兩個人的印象還停留在西部牛仔上面……
北卡羅來納把半個身體伸出車廂,被關島連忙扯了回來,那樣的動作太危險了。華盛頓毫不猶豫握拳,捶在北卡羅來納的頭上,小蘿莉頓時眼淚汪汪抱著頭。華盛頓向來不喜歡像是列克星敦那樣溫柔教育,覺得麻麻煩煩。火車高速飛馳,稍微驅散了車廂里面的悶熱,伸手敲打了北卡羅來納,華盛頓收回手。昏黃的燈光下,她的右腳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地面。
“現在還有什么西部牛仔,那些已經是過去式了,已經不流行了。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以前在鎮守府的時候,她們穿得是像西部牛仔,但是不代表她們就要去做西部牛仔。”
“人煙罕至的荒涼西部,好不容易看見一個小鎮,小鎮里面唯有一家酒吧。酒吧外面張貼著通緝令,誰多少多少賞金,有大通緝犯有小通緝犯。時不時有人騎馬進入小鎮,走進酒吧,然后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槍聲啪啪啪,那是電影。現在誰還喜歡騎馬,大家都開汽車了。”
“如果沒有見識過更廣闊的風景,她們大概會喜歡西部牛仔也說不定,但是見識了的話……就說嘉斯卡吧,那座城市相當繁華,什么都有。有人喜歡每天待在公園里面,坐在廣場邊的長椅上面看白鴿。有人喜歡購物,嘉斯卡有好幾座大廈,還有地下商場。有人喜歡醉生夢死、紙醉金迷,嘉斯卡有無數家酒吧。城市那么繁華,為什么要去荒涼的西部,和黃沙、戈壁作伴。”
兩姐妹的喜好蘇顧根本不了解,連對話或者是畫師設定都不清楚,只是知道畫師似乎是一個設定狂魔。再想想,蘇顧依稀記得是在哪里看到,或者是聽誰說過,總之現在已經不記得了。俄克拉荷馬的職業,按說她應該是賞金獵人、殺手或者是追獵者什么的。
華盛頓擺擺手,她說道:“賞金獵人……嗯,現在主要是找不到通緝犯,不是打不過通緝犯。艦娘不能對普通人進行索敵,不是平坦寬闊的大海,索敵沒用。再說現在政府不允許艦娘,插手人類社會內部的事情,即便是為政府服務也不行。通緝犯的事情還是交給警察吧,現在這個年代不需要賞金獵人了。”
“在很久以前,大概還有艦娘成為政府和軍方的追獵者和殺手。自從提督和艦娘組建艦娘總部,然后和政府之間簽訂協議,禁止把艦娘當做是武器,這種事情已經銷聲匿跡了。”
這有不是,那也不是,蘇顧說道:“那么她們現在做什么呢?”
坐在火車里面,聽著哐當哐當的聲音,火車漸漸駛入火車站里面。
火車站臺熙熙攘攘好多人,有乘警,有推著車兜售各種各樣小商品的售貨員,有穿著軍裝的軍人提著皮箱站得筆直一言不發,有各種各樣的乘客。一條長椅上面還有一條大黃狗,讓蘇顧想起忠犬八公的故事,然而那條狗顯然沒有電影中那么可愛。
汽笛聲響起來,火車靠站,華盛頓站起來將大家的行李一一拿下來。
火車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華盛頓看著窗外夜晚的霓虹,有紅的燈綠的燈。
“提督你覺得她們喜歡什么?”
蘇顧泄氣說道:“別讓我猜了,不想猜了。”
出了火車,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里走過來一個人。他看著蘇顧一行人,一個男人還有好多姑娘的組合,大肥羊啦。他瞄準了一行人里面,看起來最好欺負的南達科他。在交錯而過的時候,他伸手想要搶走南達科他手上的提包。然而他扯了扯,根本扯不動提包。抬起頭,看到南達科他懵懂的表情。
南達科他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她大喊:“搶劫啦。”
華盛頓嘆氣抬腳踢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將對方踢出好幾米遠的距離。
華盛頓說道:“這座城市有最多的小偷、搶劫犯、兇手和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