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顧從鎮守府離開,他是整個鎮守府的核心和心臟。◢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稍微自戀些,可以整個鎮守府圍著他轉,雖然現在已經變得有些像是可有可無的吉祥物角色,還是不可否認他的重要性。
七月底的時候外出,為了找到曾經屬于鎮守府的同伴。不是生離死別的那種分離,鎮守府里面的日常依舊,該如何就如何。
不過和蘇顧在鎮守府的時候相比,現在鎮守府里面的日常稍微有些不同。
比如是往常總是到處跑,并且喜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薩拉托加,她最近有些不修邊幅起來了。女為悅己者容,姐夫不在身邊,未免讓人感到有些無趣,懶得再精心打扮了。現在她總是和北宅在一起玩,兩個喜歡搞事的姨子在一起,總是讓人擔心。
蘇顧離開了,北宅還是原來那樣的生活方式。只是偶爾推開蘇顧的房門,然后看到里面空無一人或者是坐著好幾個驅逐艦的時候,她稍微感到有些失落。沒有人給自己膝枕,沒有人陪著自己姐姐的事情,沒有人陪著自己一起欺負宅。
列克星敦是鎮守府的秘書艦,她對驅逐艦這樣的學生很有威懾力,她是溫婉但是嚴肅起來不失威嚴的大姐姐。威爾士親王和俾斯麥向來不和,一旦爭吵起來。蘇顧不在,列克星敦其實鎮不了場子。
正如很久以前,出現這樣的矛盾,蘇顧不在身邊,造成了鎮守府分崩離析。
當然了,那個時候鎮守府里面人更多,提督的失蹤讓所有人急躁,沒有半點好心情。你想要花費所有資源找到提督,她想要節約資源細水長流慢慢來。激進派和溫和派,水與火,一旦發生爭吵就像是點了炸藥包。
蘇顧在,大家再如何爭吵都有一個底線。現在俾斯麥和威爾士親王爭吵的情況也很少,一來大家都在收斂,二來還有一件事情。
俾斯麥和威爾士親王本來是旗鼓相當的對手,這樣的平衡在俾斯麥永遠的秘書和保姆歐根親王,一次無意或者是有意的透露中被打破。盡管那種事情早就知道了,畢竟在一個鎮守府哪里真正的秘密可言。只是真正聽到事情的經過,蘇顧頻繁出入俾斯麥的房間,同樣作為婚艦,威爾士親王還是感覺自己被壓了一頭,現在她不想和俾斯麥吵了。
“堂堂俾斯麥戰列艦居然像是貓兒一樣,在一個男人面前獻媚。”
威爾士親王表現出不屑,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關好房間的門窗,她會穿著內衣站在落地鏡前面。手指從長發到眉眼再滑過鼻梁到唇瓣,從鎖骨到胸口再到平坦的腹勻稱的大腿。然后蹙著眉頭,心想,為什么這樣,是自己身材不夠豐滿嗎?能夠注意到提督總是喜歡朝著自己的胸口看,大概是喜歡吧。難道是自己平時表現得太兇的關系,或許應該稍微主動些不定,主動些,像是黎塞留一樣。
黎塞留,這次讓所有人大開眼界。原本她回到鎮守府的時候,總是默不作聲。最多喜歡在鎮守府里面畫油畫,偶爾會被天后邀請做服裝的模特。雖然大家的身體都很好,只有黎塞留才能夠走得出貓步,做得出各種模特才會的動作。
往常不太喜歡話,嚴肅刻板。然而在得知提督帶著赤城外出,是為了試著能不能讓人成長。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圖書館待了半天的時間,硬是拼湊出似是而非的情報來。
切,你一艘在大西洋活動的戰列艦,你和太平洋有什么關系。
除開威爾士親王,薩拉托加同時喜歡在自己的姐姐面前抱怨黎塞留。
雖然那么長時間了,該看開是看開了,不爽就是不爽。
這一天,列克星敦在辦公室里面,處理各種事情。鎮守府的支出和收入。近期的遠征計劃該如何安排。約克城操縱艦載機的水平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她為了練習更高難度的工作,頻頻損失艦載機,鋁消耗得有些厲害。不能讓她這樣繼續下去了,該如何委婉提醒她。
北宅昨夜修仙,現在正在補覺,姐夫不在身邊,薩拉托加當然要粘在自己姐姐身邊。金色長發稍微有些散亂,薩拉托加穿著白裙抱著枕頭,她躺在辦公室里面的沙發上。
“你黎塞留為什么那么厲害呢?誰都想不到,她一個人想到了,行動了。”
列克星敦已經聽自己妹妹抱怨好多次了,她嘆氣道:“黎塞留是很厲害,以后要心。加加你也不要再抱怨了,平時是誰總是粘在提督的身邊。”
“哪有。”
“我每次看到提督的時候,三次有兩次你都在身邊。我發現了三次,你和你姐夫在宿舍樓后面那顆玉蘭樹下面……應該是激吻。我發現了五次,你們擁抱在一起。在樓梯里面,在倉庫前面,在燈塔上面。讓人擔心,你們會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不知羞恥的事情。除開這些,我想還有很多次都沒有發現。很多人都發現一次,就當做是一百次。你自己都是偷腥貓,你還意思黎塞留。”
自己和姐夫明明做得那么隱蔽了,這樣居然都被發現了,下次要更隱蔽一些了。薩拉托加道:“姐,你不幫著自己妹妹話,盡幫著別人話。”
“我是實事求是。”
薩拉托加道:“我是婚艦,姐夫雖然是姐夫,他也是我老公哦,但是黎塞留什么都不是,再……”
她側著頭看向自己的姐姐,看到列克星敦戴著屬于姐夫的提督帽,她心想,姐姐其實挺喜歡做秘書艦吧,喜歡控制住姐夫,喜歡當大婦。
“姐姐,我們就做過幾次,你全部都發現了,還記得清清楚楚,你果然想要掌控住姐夫。”
列克星敦稍微臉紅了一下,片刻后冷靜下來,她道:“你惡人先告狀也沒有用。再我作為妻子,管著花心的丈夫算什么事。我既沒有像是普通人那樣管著他的錢包,還允許他后宮。他新婚了海倫娜和赤城,我都沒有什么。天底下哪里找我這么懂事的妻子。”
薩拉托加道:“還不是她們沒有一點威脅,你怎么不讓提督婚宅。婚了不代表要做什么,不代表要做,那種你和姐夫晚上最喜歡做的事情。婚了代表著認可罷了,讓人感受到作為提督的心意。你卻總是在提督面前‘宅還是女孩’‘宅長大會變成北宅’‘宅像是女兒一樣’這樣的話。”
即便列克星敦再溫婉,面對這樣的誹謗,讓人冷靜溫婉不了。她原本一邊一邊寫字,聽到自己妹妹的話,鋼筆筆尖一頓,因為力量的關系被摁歪,文件上面留下一大團的墨跡。
“宅本來就是女孩,她再可愛還是女孩。提督和宅睡的時間,比他和我睡的時間多得多了,他們婚不婚有什么區別。再不是我不給他婚,他自己不愿意婚,覺得影響不好。”
列克星敦繼續道:“宅有什么威脅不威脅的,我有必要和一個女孩爭寵嗎?那樣有意義嗎?提督對宅只是妹妹和女兒那種喜歡,不然對一個女孩有什么想法,他和禽獸有什么區別。”
薩拉托加嘟嚷:“姐夫總是,三年血賺,死刑不虧。姐夫肯定有想法,你明明就怕。”
列克星敦摘下帽子,用手撥了撥自己的劉海,別到耳后。
“加加!薩拉托加!”
聽到自己姐姐嚴厲的聲音,薩拉托加頓時感到害怕,她連忙道:“好了,姐姐,我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你是皇后,你是大太太。”
這樣著,薩拉托加連忙岔開話題,她道:“黎塞留什么時候回鎮守府的?”
黎塞留回來,鎮守府進行了一次大裝修,開支不少。列克星敦作為秘書艦,她記得很清楚。而且黎塞留回來,帶回來一個喜歡粘著提督的公主空想,有人心煩,列克星敦道:“六月這樣吧。”
“我一直很奇怪,當初我們擊敗了深海大和號,為什么只有黎塞留回來了。黎塞留在那么遠的地方都知道了,按很多人都應該知道消息吧。應該再回來一些人才對吧,現在鎮守府明明還有很多人在外面。”
列克星敦道:“這一點提督和我討論過了,不應該只有黎塞留得到消息。想來想去,大概有幾點原因吧。不是每個人都從事著有關提督和艦娘的工作,她們做著普通工作的話,不知道這些的傳言不奇怪。”
“黎塞留在和深海艦娘戰斗的最前線。她也過了,她那個時候剛好參加聚會,剛好有從這邊過去的提督,把傳言出去。如果不是她也剛好在聚會上面,還不知道這邊的傳言會什么時候知道。即便是這樣,在聚會上,她都差點錯過了。”
“提督在前些時間不是和企業號那邊達成協議,干脆把鎮守府的編制劃到艦娘總部好了。不這樣的話,最初我們不是也遇到過道德綁架的事情,還好提督頂得住壓力。現在有艦娘總部頂著,鎮守府安心多了。現在大概有人認為擊敗深海旗艦,那是艦娘總部的功勞,然后提督的名字沒有人記住。”
“猜測了不少,具體為什么出現這樣情況,誰知道呀。”
薩拉托加道:“除開黎塞留你覺得還會有人回來嗎?”
“應該吧。”
薩拉托加在沙發上面翻過身來,她舉起手,掰著指頭數著。
“我想想還有多少人,胡德、聲望、獅、前衛、科羅拉多……不數了,還有好多人,姐夫要跑出去多少遍才行,下次一定要他帶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