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鶴口口聲聲說要找天龍和龍田,老實說蘇顧沒有任何擔心。隨夢小說w.suimeng.lā
正如自己在鎮守府里面,偶爾抱抱小宅,偶爾抱抱u47。縱然給前憲兵隊員希佩爾海軍上將和布呂歇爾看見了,毫不忌諱,連遮遮掩掩都不愿意。先說自己的艦娘還能夠反抗自己不成,縱然如今已經登上了憲兵隊長寶座的計劃,看到了自己也敢怒不敢言。
所謂槍桿子里面出政權,不管是哪個世界都一樣。總之,對于瑞鶴的威脅,蘇顧是不屑的。
沙發上面北宅搖頭晃腦,她看起來無精打采想要睡覺。
今天才到的良賀縣,昨天在鶴城的旅館留宿,她起碼修仙到半夜。
蘇顧和她一個房間,雖然不會無聊看著她開臺燈看本子到半夜。只是睡著了,半夜醒過來,看到她還在看。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看見她衣服都沒有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想來她起碼修仙到了金丹或者元嬰期。
夜晚沒有好好睡,現在自然撐不下去了,頹廢的北宅。
咖喱在廚房慢慢煮,翔鶴把廚房大部分的工作都完成了,她圍著圍裙走到客廳。
曉看著翔鶴,皺了皺鼻子,聞到廚房傳過來的香味,她說道:“翔鶴姐,天羅婦炸好了嗎?”
翔鶴點點頭,作為活力少女的曉頓時從蘇顧的身邊跳到地上,口中說著“我去嘗嘗”一溜煙就不見了。翔鶴的手藝向來很不錯,作為和翔鶴瑞鶴生活了好長時間的六驅當然知道了。
曉溜掉了,雷和電也都跑掉了,她們一樣是不安分的少女。
瑞鶴對于美食沒有那么大想法,即便同樣是航空母艦,她不像是赤城那樣對食物執著。令人憧憬的一航戰前輩有這樣的愛好,她也是苦惱的。
蘇顧倒是想要去嘗嘗,想到自己一個大人,和少女一樣未免影響不好。再說小小少女,客廳里面還有一個信賴,她沒有跟著自己的姐妹們去湊熱鬧。
信賴坐在沙發上面,提督和艦娘,理所應當親近,然而她性格矜持。
蘇顧想了想,自己也跟著矜持下去就不好了,好感還是要刷的,他主動說道:“信賴,我聽曉說,你上學想要取名叫做加莉娜,為什么現在叫做片桐柰?”
“達莉婭,不是加莉娜……她們覺得取那個名字就不像是姐妹了。”
作為艦娘,不會輕易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們在社會上面生活有自己的名字。曉響雷電為了上學,自然有化名。另外作為艦娘,只要拜托艦娘總部,想要獲得合法的身份還是很容易。
蘇顧說道:“加莉娜……我倒是喜歡娜塔莉亞這個名字。”
大檢察官的名字當然好了。
信賴說道:“只是名字罷了。”
想到游戲立繪,同時蘇顧也聽說了,鎮守府有許多女仆,像是女仆長聲望、女仆反擊、德意志……信賴無疑是其中一個。
蘇顧說道:“信賴,記得你有一套女仆裝吧。”
信賴說道:“那是校服。”
蘇顧很清楚,就蘇聯來說,校服像是女仆裝。
記得當初在網絡看到那段信息就在想,咱從蘇聯老大哥那里學了好多的東西,為何校服沒有學過來。小學到高中,不管男女都是運動服一樣的校服,未免讓人惋惜。雖然說只要人長得好看,運動服也好看,有女仆裝的校服肯定更好看。
說是校服也可以,說是女仆裝也可以,蘇顧不依說道:“你拿著盤子,肯定是女仆了。”
信賴小聲說道:“我還戴著眼鏡呢。”
“戴著眼鏡的小女仆?”
信賴抬頭看向蘇顧,心想自己的意思是,戴著眼鏡斯斯文文,肯定是校服了。
蘇顧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問道:“信賴是不死鳥吧。”
“那個是外號。”
現實和游戲相似,然而只是相似,這里沒有游戲中那樣的數據。
游戲中列克星敦的航空戰術先驅,在這里表現成出色的指揮能力。不像是游戲中,具體能夠提供不少加成,在這里你只知道有提升了。
俾斯麥的旗艦殺手,在這里的表現就是——受到性格的影響,只有旗艦能夠讓人自信。有著更出色的判斷,能夠更好擊中目標。反正不會出現一發炮彈變成兩發的情況。
信賴的技能叫做不死鳥的守護,能夠提高自己和自己同伴的裝甲、對空和回避。游戲中好辦,只是一串數據罷了,現實中就有些麻煩了。蘇顧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張圖片,螢火蟲騎在信賴的身上……想一想,如果有炮火襲擊過來,兩個人分擔傷害算不算是提高了護甲呢?但是兩個人一起,又應該怎么增加閃避呢?像是運氣那樣的玄學嗎?
蘇顧笑著說道:“信賴,大家都說只要在你身邊的話,出擊能夠減少受到的傷害,說是有不死鳥的守護。螢火蟲又叫做是信賴騎士,是不是她騎在你的身上,你背著她……”
他提出這么一個問題,迎接他的是信賴面無表情的臉蛋。
信賴不說話,瑞鶴在旁邊說道:“提督你這樣誹謗,信賴也是會生氣的。”
瑞鶴繼續說道:“同樣一發炮彈,用飛行甲板來擋,那起碼是中破大破的傷害。如果用側面裝甲來擋,那就是輕微擦傷了。只要在信賴的旁邊,信賴她很細心,不僅僅能照顧好自己,還會很好的照顧身邊的人,提醒她們應該怎么做。所以大家都說是不死鳥的守護,你那種算是什么解釋啊……”
蘇顧當然是開玩笑了,他只是覺得像是信賴這樣矜持的少女不能一板一眼。
他看著信賴拿著一本書擋住自己下半張臉,害羞模樣,他沉默片刻……
“同志,信賴同志,我也信社會主義。”
“信賴,你知道社會主義和有什么區別嗎?”
“你不說話,那就是不知道吧,社會主義是的初級階段。”
“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的區別是什么?”
瑞鶴坐在蘇顧的身邊,蘇顧每說一句,她跟著小聲說著。
“好感減一。”
“好感減一。”
“好感減一。”
蘇顧終于受不了了,朝著瑞鶴怒目而視,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