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士親王身體有些僵硬,主要是蘇顧靠在她的肩膀上面。
她努力讓身體保持不動,害怕自己抖一下,會讓人感覺不舒服,讓人感覺自己抵觸這種行為,然后離開自己的肩膀。
原本無所事事待在房間中,突然被邀請一起去參加聚會。盡管從最初便不太喜歡聚會,提督的邀請,難以拒絕。
早已經知道不是單純的聚會,還是讓反擊幫忙整理發型、挑選禮服,絳紫色的禮服搭配綁帶高跟鞋,頭發也綰起來。
心中多多少少懷著期待,挽著提督的手臂來到邀請大家的鎮守府。
一到地方,提督便離開身邊了。好好的聚會,全部都是公事,還是有些不爽。
好不容易看到那邊討論結束,又看到提督半路和人說話。
不久后才走回來,一句“我被曬了,我好慘”然后靠到自己的肩膀上面。
以往不是沒有做一些親密的動作,威爾士親王自認為不會像是俾斯麥,被牽牽手就變成軟貓了。然而當自己提督靠上來,她還是略微僵硬了一下……
臉上混不在意,威爾士親王說道:“你們剛剛討論了什么事情?”
蘇顧正老大不爽,他說道:“我想要大淀,我想要掀小裙子。”
威爾士親王以前自己經營鎮守府,多少了解了一些。再說,林仙總是無意提到大淀這個名字,每每變得悶悶不樂。大淀,只是輕巡洋艦吧,有什么好期待的,并非是主力艦,即便在輕巡洋艦中也沒有強大的地方。
“我想要薩福克。”
威爾士親王蹙眉,心想,薩福克也不是什么很強的艦娘,只是肯特的姐妹艦吧。肯特有了,沒見到你多在乎,那么在乎薩福克做什么。
蘇顧不說,她沒有繼續問,比起好奇心,提督靠在自己肩膀就好了。
反擊從遠處回來,她看到蘇顧,也問道:“提督,你們剛剛討論什么事情?我看你們討論得很激烈,有大事吧。”
不爽一下,差不多了,不至于見誰都抱怨,蘇顧說道:“也不是很大的事情……”
他看向大廳,聚會上面,該吃吃,該喝喝,有人聚在一起說話,有人和自己艦娘在跳舞。
深海勇者的猜想終究太荒唐,大家作為提督,各種各樣有關深海旗艦的事情聽過不少。同樣不至于因為幾張深海旗艦的照片弄得人心惶惶,人人擔驚受怕。
姑且不說一些歷史當中,前線在打仗,大后方在唱歌跳舞。但是仗都沒有打,甚至還沒有譜,因為一點點情報,這也擔心那也擔心,那就過了。
想了想,他把自己了解的事情說出來,也有張子君和余芹的猜測說了出來……
把事情說清楚,蘇顧最后說道:“沒必要那么擔心,即便是真事,深海大和、深海龍驤、深海瑞鶴,如果是她們,我們鎮守府應該也能夠擋得下來吧。”
反擊說道:“擔心大隊伍一起攻擊鎮守府。”
蘇顧樂觀一些,他說道:“大隊伍就大隊伍,一樣割草無雙,哪有那么多深海艦娘?”
縱然是深海旗艦,也不是直接掌握一整支深海軍隊,直系的部下也就是那么一些。像是永遠陪伴在深海俾斯麥身邊的深海歐根親王,像是永遠陪伴在深海大和號身邊的深海雪風號。
除此之外,縱然是深海旗艦,能夠控制附近的深海艦娘。面對那種被仇恨束縛的深海艦娘,也不能完完全全支配她們。多數時候,也就是一路裹挾著深海艦娘朝著目標發起攻擊。一片海域,深海艦娘只有那么多。另外,將越多的深海艦娘聚集起來,花費的時間越多,被人發現也越容易,大家可以早做準備。
深海大和、深海龍驤、深海瑞鶴,縱然有三艘深海旗艦,能夠裹挾控制的深海艦娘數就是那么多。只是除開一個深海旗艦,多了兩個規格外的深海旗艦。
“深海勇者龍驤號……深海勇者,深海也會出現這樣的人物嗎?會幫忙,講義氣,這么寶貴的品質,不該出現在深海旗艦的身上。。”
蘇顧說道:“深海大和號還是勞模,什么人都有的。”
“深海大和號不是真勞模,只是屢敗屢戰,屢戰屢敗罷了,然后你們提督編排出勞模的名字。或許這個勞模的名字,深海大和也知道。這樣侮辱,誰受得了。那么比起別的深海旗艦,她更熱衷與人類為敵。”
蘇顧說道:“唉,不管事情真假……總之我們要做好防備,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遭遇深海旗艦怎么辦?什么情況戰斗,什么情況躲避?這段時間,鎮守府的巡邏任務、偵查任務也要重視起來,全部都交給約克城和大黃蜂吧。”
反擊笑了笑,說道:“總給她們任務,你是在欺負她們吧。”
“她們兩個航空母艦,剛好做這種事情,我是重視她們……要欺負,欺負南達科他比較好玩。”
“你沒有救了。”
“說起來,你們沒有看過深海龍驤號的照片吧……深海龍驤號,一個平胸小蘿莉,雙手叉腰,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她一個深海旗艦,這形象,總是感覺不搭配。即便是深海大和號,一樣是高挑的大美女。要塞姬,也是嫵媚的少女。深海赤城加賀就不說了,唯獨深海龍驤號,她像是搞笑角色,一個搞笑小蘿莉。”
“提督很在乎深海艦娘漂亮不漂亮?”
深海旗艦,來到這個世界,蘇顧還沒有直接面對面見過。游戲中的立繪,當然見過了,自然是超級贊了。只要肯出皮膚,全部買爆。深海赤城加賀的大白腿,看過了就沒有辦法忘記了。還有深海俾斯麥的美臀,深海提爾比茨的下乳,要塞姬的嫵媚……
心中有很多想法,蘇顧還是微笑說道:“她們比不了你性感。”
反擊臉色微紅,說道:“我只是小女仆。”
蘇顧說道:“那是你非要當小女仆。”
“不當女仆還能做什么,姐姐是女仆長,我就是小女仆。”
“不當女仆,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威爾士親王一直坐在旁邊,聽到這里,聽到自己提督和反擊的對話,她的身體一直僵硬。
原來是擔心提督離開自己的肩膀,現在是擔心提督發現自己的存在,然后大家尷尬。
很早就察覺到苗頭了,越發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如果換做別人,早該發作了,反擊是自己的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