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答應了大家的要求,那么再反悔就不好了。
反正最難辦的薩拉托加沒有份,完成難度要降好幾個檔次。
不管作為艦娘總部大領導,企業號發過來的電報,詢問鎮守府遭遇深海旗艦的情況。在得到了鎮守府已經鎮壓了深海旗艦,便讓他去做匯報的事情。
老實說蘇顧不愿意往艦娘總部跑,太遠了。不過想想對方好大一個領導了,平時有事情也自己跑過來,自己跑跑完全沒有關系。但是既然對方沒有提匯報工作的時間,那么就等兩天好了。
鎮壓了深海旗艦的第二天,這天蘇顧開始完成自己的承諾。
最先從華盛頓開始,她的要求很簡單,大概很簡單吧。
在辦公桌上面鋪開干凈的白紙,華盛頓伸出手指在白紙上好幾個位置點了點。
“提督只需要在這里簽名,在這里摁手印,然后在這里蓋上你的提督章就可以了。”
簽名、手印、提督章,這些東西有了,法律效應也就有了。其實這些都沒有關系,但是在一張白紙上面留下這些,那么關系就大了。握著鋼筆,心中沒由來擔憂了起來,蘇顧說道:“華盛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我剛剛說的事情,很簡單吧。”
“但是簽字、手印還有提督章……”
華盛頓一只手放在辦公桌上面,一只手轉動著鋼筆,俯身靠近蘇顧,說道:“你放在墨水瓶里面的鵝毛筆不錯……嗯,提督,想要反悔嗎?記得當初是誰信誓旦旦隨便什么要求都可以,你們盡管提。”
她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其實她也完全沒有想到,薩拉托加居然成功。不過成功就好了,經過不需要管,至于犧牲……必要的犧牲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死道友莫死貧道。
蘇顧說道:“我只是想要問問你,拿這張紙做些什么?”
華盛頓說道:“可能當做是草稿紙,也可能做一些別的用作。我也不知道做什么?”
雖然很清楚華盛頓是自己的艦娘,絕對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但是為什么就是那么擔心呢?另外,華盛頓作為大律師,涉及到法律,法律條款沒有辦法攔得住她,得到了這樣的東西,那就厲害了。
戰戰兢兢簽下名字,華盛頓已經準備好了印泥……
欠下了瑞鶴兩個要求,都說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然而欠著人錢、欠著人情、欠著人許諾,都是一件讓人不爽的事情。
看著瑞鶴像是無事人一般,蘇顧說道:“瑞鶴,我和你說,你可以和我提兩個要求。只要我能夠滿足你,肯定滿足你。但是啊,你現在不提,過些天我就當你主動放棄了,過期了。”
瑞鶴頓時朝著蘇顧怒目而視,想了想,欲言又止,想到有些事情還是等提督自己開口比較好,她說道:“我本來想要放過你的,你非要我提要求。”
蘇顧說道:“你這話,總是感覺好熟。我想起我從大學畢業后工作,工作了一段時間。我嫌棄工作太累,找領導辭職了。領導便和還想要招一個人幫你的,我還想著等過些天給你加工資的……呵呵,早不說,晚不說,現在才說。我信了,就有鬼了。”
瑞鶴抬起下巴,露出危險的表情,說道:“既然你連我都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你說了什么都答應,那我提了,我的要求就是你去廣播室,用廣播室的喇叭,要全鎮守府都能夠聽得到,說三聲,弗萊徹我喜歡你。”
蘇顧說道:“那怎么行?我怎么能夠說那種話。”
弗萊徹是少女,驅逐艦叛徒。一般來說,憲兵隊會把所有試圖婚驅逐艦的提督抓起來,然而涉及到弗萊徹,她們也需要掂量一下,太不像驅逐艦了。如果對弗萊徹開口,被信以為真,那么就不得了了。
瑞鶴攤開雙手,不屑說道:“誰說什么要求都滿足?”
蘇顧解釋:“其實我沒有關系,主要是對弗萊徹不好。你想想吧,我對弗萊徹說了,我喜歡你。她又是驅逐艦,我不會隨便給戒指,這會讓她很困擾吧……”
全校最帥氣的校草用廣播向校花表白,大家普遍會認為是一件很爛漫的事情。但是校草對姿色平平、成績也平平的女同學表白的話,事后又沒有真正的追求,大家只會認為是懲罰游戲。不僅僅如此,女同學也很容易會遇到不陰不陽的冷嘲熱諷,諸如“你看你看,校草都給她表白了”類似的話。
瑞鶴說道:“提督你忘記了嗎?我一共有兩個要求,另一個要求就是讓你給她戒指。”
蘇顧說道:“這樣的廣播,只要播出來,誰都知道是玩笑。即便是我給了戒指,聯系到你,也知道是在開玩笑了,影響不好。”
“不要緊,我會和大家說我這樣做,只是給你一個臺階。其實你早早就喜歡弗萊徹了,但是不好表現,這才借著這個機會向弗萊徹表白,大家就不會認為是開玩笑了。”
蘇顧一陣錯愕,說道:“仙鶴頂上紅,黃蜂尾后針,二者皆不毒,最毒……”
看著瑞鶴的表情,最后的話不敢說了,他繼續說道:“弗萊徹不喜歡我,我表白會讓人為難的。”
“她喜歡你,我看得出來。”
“但是那樣的話,弗萊徹只能得到我的身體,得不到我的心。”
“喲,對弗萊徹,你一點點想法都沒有?”
蘇顧低頭,說道:“還是有一點想法。”
“我看錯你了,蘇顧,你還敢說你不是蘿莉控?”
蘇顧擺手說道:“弗萊徹肯定不行,不然小宅吧。”
如果是小女孩,即便說了,我喜歡你。小女孩不會在意,大家也只會把這種廣播,當做是大人對小女孩的寵愛,無論怎么聯想,都不會聯想到男女之情。
瑞鶴表情陡然大變,說道:“你說小宅……不行,你別想拿著我的要求當做是臺階,真對小宅表白了,說出你不倫的戀情。”
蘇顧大喊:“你別誹謗我,我只是隨口說了小宅的名字。”
“反正小宅不行,除開小宅,還有你的婚艦。剛剛的要求,你隨便挑一個人都可以。”
看著瑞鶴撇開頭,蘇顧冷笑一下,說道:“那說好了,你的要求就是這個?”
“就是這個。”
“好吧,我到時候廣播向你表白吧,給你戒指。”
“啊!不能挑我的,你挑齊柏林,就齊柏林了。”
蘇顧肩膀聳動,他現在才是大魔王。
華盛頓和瑞鶴的要求,比較難辦,也有許多好辦的。
事情鬧得那么大,即便是北宅也知道了,她搓搓手,她要求很簡單。
“我啊,我的要求就是可以在鎮守府隨時隨地看本子,誰都不能管。”
北宅的要求,蘇顧欣然答應了,他很清楚俾斯麥的要求是什么?
為了自己的妹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俾斯麥冷聲說道:“我的要求就是不能讓北宅隨時隨地看本子,必須要嚴加看管起來。”
如此輕而易舉解決了兩個難題,蘇顧心情大好,他說道:“我也不占你們的便宜,我送你們每人一件婚紗吧,以前沒給。”
他這樣說著離開了,北宅“假公濟私”的嘟嚷就聽不見了。
小蘿莉北卡羅來納的要求,只用了一根棒棒糖就完成了,讓人感覺自己鉆了空子,本來應該是為御姐北卡羅來納準備的要求。
對翔鶴來說,要求只需要陪著她在鎮守府走一圈就好了,非常容易解決。她有著人妻的性格,沒有半點腹黑在這里。
赤城同樣沒有任何要求,她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說道:“搶vp只是感覺有趣罷了,我想要的東西,我已經得到了,我才不會等到現在。”
她的話讓蘇顧想起過去,幾乎是用明搶的方式獲得了戒指,初次見面便是人工呼吸。
想了想,不提要求不行,蘇顧主動提議,為赤城做飯。
赤城同意了,蘇顧也親自為她做了一頓飯菜。說是一頓,其實只是普通的蛋炒飯。
列克星敦溫柔溫婉,接觸久了,蘇顧很清楚她有些小腹黑。
她的要求,很有可能只需要一個擁抱就夠了,也很有可能會很難辦。
“抱抱就好了。”
一個熱烈的擁抱,要求完成,列克星敦又說道:“我想不通,提督居然會答應這樣的要求,每個人都算vp。”
蘇顧說道:“加加說起這件事情,我想了想,什么vp啊,不重要,只要大家開心就好了。你們在外面戰斗,我作為提督本來應該把鎮守府的事情管理起來。鎮守府那么多人,現在管理鎮守府的工作,我也不需要擔心了。不過是答應vp罷了,我還想要努力刷一些存在感,找找我的用處,不然真變成徹底的軟飯黨。雖然可以的話,其實我也蠻喜歡吃軟飯,怕就怕沒有軟飯吃。”
列克星敦說道:“我啊,我可是最想提督吃我的軟飯。我就希望提督一事無成,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最好連一碗泡面都不會泡,只能在我的身邊才能夠生活下去,只要離開了我什么都不行了。天天吃,天天吃,養胖來,除開我,沒有人喜歡。最后脾氣也養臭去,除開我,沒有人能夠忍受。變成廢人最好了,那樣永遠都沒有辦法離開我的身邊。”
蘇顧說道:“胖了,脾氣臭了,你肯定不會喜歡了。”
“你婚了那么多人,我都喜歡你,那算什么?”
蘇顧無言以對,他說道:“好啊,你盡管寵我吧,我會變成廢人的……唔,列克星敦,我的太太,真感覺你有些黑。”
列克星敦眨眨眼睛,說道:“黑?什么是黑?我不懂的說……你剛剛叫太太?你找翔鶴嗎?翔鶴不在這邊。”
說你黑,你還真就裝作是黑了啊。
蘇顧說道:“我本來還以為你要為加加打抱不平。”
“我為什么要為她打抱不平,小宅都不像是她,天天粘在你的身邊。尤其是晚上我出門了,她總是要說一句,你又去姐夫那里了啊。去就去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還有還有,畢竟是我的妹妹啦,以后誰是我的大敵人的話,一定會是她。”
你這是真黑了呀,列克星敦。
早上解決了大部分人的事情了,還遇到了一些小插曲,
約克城不搶vp,但是聽說大家都得到了vp,都可以提要求。想想自己也是航空母艦大隊的一員,自認為自己也付出了好多,要一個要求不過分。
蘇顧便說了一句,“你想多了。”
約克城作勢要和他扭打。
不理薩拉托加一路跟在身邊,露出幽怨的眼神,一直說:“姐夫姐夫……”
蘇顧繼續完成自己的事情,南達科他的要求,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也難辦。
她扭扭捏捏老半天,說道:“提督,親一下,親我一下。”
看著南達科他踮著腳,抬著頭,蘇顧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對,不對,嘴唇。”
不是蘇顧不想,南達科他還是很可愛的,但是華盛頓在周圍,實在不好意思。
南達科他搖晃著他的手臂,他準備下定決心,華盛頓在旁邊說道:“你個子太矮了,提督彎不下腰。”
南達科他頓時朝著華盛頓撲了上去,想要廝打,然后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在所有人里面,蘇顧最放心的就是翔鶴,除開翔鶴,貼心小女仆反擊也很放心。只要自己的貼心小女仆提出要求,蘇顧絕對會完美執行,不摻半點水分。
反擊的要求一樣簡單,以后一起跳一支舞。
黎塞留的要求是等以后兩人一起出去逛逛,說是逛逛,蘇顧清楚。黎塞留有著浪漫的性格,卻又有著騎士般的性格。有些話不好說出口,說是逛逛,應該說是約會。
齊柏林再說了,突擊者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嗎?”
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突擊者的話,蘇顧差點沒有聽清楚。
最后就是威爾士親王了,蘇顧想過了,唱征服那是小意思,總不能是項圈和鏈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