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建造出CV16,少女氣質冷艷又帥氣,很是喜歡,然而也不至于整天圍在身邊轉。
不遠處看到維內托穿著綁帶式比基尼,原本還以為她在看過阿維埃爾穿后,大概再也沒有勇氣了,看起來她的承受傷害的能力還是很強大的。
在她的旁邊,有不少提著小桶、小鏟的小蘿莉,像是卡米契亞還有安東尼奧。不過她到底是大姐頭,很注重身份,沒有像是那些小蘿莉一樣,玩水或者砌城堡、沙人,只是安靜坐在旁邊看。
安德烈亞帶著妹妹卡約,她本就是維內托旗鼓相當的對手,在穿著性感泳裙抱著滑板的卡約旁邊,委實顯得有些可憐了,果然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倒是為了等等下水,她的雙馬尾扎成了兩個團子,也十分可愛。
小小幼女蘇赫巴托爾帶著潛水鏡,抱著紅白相間的泳圈,手上還拿著水槍,笑容變得俏皮,意外的可愛……其實沒有什么意外,蘇大人永遠可愛,只希望補給艦不要給人扒內褲了。
大夏天天氣越來越熱,對蘇顧來說,作為徹底的俗人,欣賞泳裝很重要的事情……
其實不能說他專門來欣賞泳裝,最開始只要想要來游泳。又發現抱著U47的腰潛水很有意思,如果不用頻繁換氣就更好了。同樣擅長運動,比起女漢子田納西,更喜歡跟加利福尼亞在一起玩帆船,金發御姐有著性感的腰肢。最后,他終于累了。
陽光明媚,蘇顧坐在沙灘邊的大陽傘下,布呂歇爾坐在他的旁邊。
少女粉色的中長發扎了起來,還穿了身黑色比基尼。本來在姐妹中有著最好的身材,遠遠超過了希佩爾還有歐根親王,布呂歇爾身材惹火得可以。
扯了扯陷進肉中的內褲細繩,布呂歇爾抱怨:“感覺好暴露。”
蘇顧打量了布呂歇爾號幾眼,還是收回了視線,他道:“你自己要穿出來。”
“姐姐非要我穿,穿出來才感覺好暴露。”布呂歇爾坐在地上雙手抱膝。
蘇顧想起布呂歇爾往常自信的發言,他道:“呂布,你平時的謎之自信哪里去了?只需要拿出一點來就可以了。拳打東方壓碼頭,腳踢西方俾斯麥,割草無雙,重巡無敵布呂歇爾……等你下水游泳了,誰也看不到你了。”
布呂歇爾回答:“可是我不是過來游泳的。”
“那你過來干什么?”
布呂歇爾突然從身邊拿出一罐啤酒,炫耀:“鏘鏘,提督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
“啤酒?”蘇顧擺手,他不喜歡喝酒,“不用了。”
布呂歇爾露出失望:“唉,我很辛苦帶過來的。”
蘇顧還是接過啤酒:“好吧,給我。”
左右張望,布呂歇爾好奇問:“海倫娜今天沒有來?”
“她有事。”
海倫娜往常喜歡出現在海灘,她又鮮有敵手,畢竟僅有的大敵威爾士親王不是太喜歡游泳或者曬太陽。她的出現往往搞得沙灘血雨腥風,穿著性感泳衣走動的話,下作的胸晃呀晃,開始大殺特殺這才要命。
布呂歇爾點頭:“她沒來就好。”
蘇顧打量粉發少女,心想你完全沒有必要害怕海倫娜。不說打得有來有回,起碼有了同臺競技的資格。不像是胡德這些年還沒有來過沙灘,主要原因不說比主力艦了,連許多小蘿莉都比不了……不能那么片面,說來誰知道你是害羞、謙虛、害怕,還是以退為進地有意炫耀。
下巴擱在雙膝上,布呂歇爾道:“我想起青葉的死庫水,胸前的字特別搞笑。”
想起青葉的游戲立繪,蘇顧也笑了起來,做姐姐的完全比不了妹妹衣笠牛奶。
“提督,你說青葉和歐根誰更可愛?”
蘇顧答非所問:“重巡偶像我還是喜歡昆西,OvO,笨蛋。”
“你說青葉和維內托的胸誰更平一些?”
蘇顧堅決道:“誰更平,你心里沒有一點數嗎?肯定是維內托呀,無冕之王。”
“小宅也好平。”
“拜托,小宅只是小女孩。”
“維內托也是小女孩。”
濃濃的惡意似乎讓人察覺了,蘇顧發現維內托看了過來,他道:“我說真的,呂布,維內托看過來了。你再說下去,取了你的命。”
嘻嘻笑了一下,布呂歇爾突然問:“沒有看到餃太太。”
“她不喜歡游泳。”
“提督很寵她。”
“做父母的,當然寵愛老幺了。我把她當做女兒。”
布呂歇爾震驚:“真的?”
“當然是假的了。”再怎么都不可能當做女兒,小宅都只當做妹妹。
“唉,提督,姐妹花好,還是母女好?”
“不要問那么邪惡的問題。”
撿起和啤酒一起帶來的小瓶,扭扭捏捏,布呂歇爾終于鼓起勇氣:“那個啊,提督……幫我涂防曬油吧。”
鎮守府樹蔭下的草地上,約克城摟著妹妹大黃蜂的腰,她苦著臉。
本來應該被直接打死,僥幸華盛頓的斧頭沒有落在身上,這才逃過一劫,然而她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大黃蜂撫摸姐姐約克城的短發,她問:“姐姐你又怎么了?”
盡管很喜歡的,但是對約克城,她實在升不起太多姐姐的感覺。對方對自己是很好啦,然而完全沒有威嚴,又不夠厲害,差那么點點。心目中的姐姐形象還是要企業號那樣。只是提督根本撈不到,沒有辦法。
約克城不爽:“說好了人人平等的,憑什么啊,埃塞克斯級的艦裝參數比我們強大那么多。”
有些道理,很早就明白了,大黃蜂回答:“人人平等,但是有的人比其他人更加平等。”
約克城撕心裂肺般的哀嚎響起來:“十六餃,她的天賦也那么厲害。”
不知道為何,不過可以從薩拉托加和瑞鶴身上找原因,反正CV16有著太多外號了。
有大黃蜂的地方,便有她的好姬友北安普頓,少女道:“歷史上埃塞克斯級在大家的心目中就是脊椎、支柱、中堅、決心、毅力,CV16號又有出色的戰績……艦娘是大家心目中理想的女性,CV16肯定有著過人的天賦。”
不比游戲,多少經驗固定了,在這里講究天賦和悟性等等了。
“可是她成長太快了吧。”
這些天約克城看到CV16在列克星的指導進步神速。原來操縱艦載機還要搖晃,現在已經變得四平八穩了。想想自己當初走到這步,花掉了好多時間。艦裝參數本來還比自己要厲害,幾乎是全方位壓制了。只要半年,一個季度,說不定再快到一個就可以超過自己了。
北安普頓稍微露出一點可憐:“有列克星敦和提督指導,最優秀的老師了。而且CV16的性格不管面對什么失敗都能夠站起來,越戰越勇。”
約克城大為不爽,她的確有這個底氣:“我也很努力啊,即便是失敗完全不會氣餒。”
大黃蜂吐槽:“人家是屢敗屢戰,你是屢戰屢敗。”
約克城瞪向妹妹,伸手狠狠捏了捏大黃蜂的屁股,不樂意:“大尻蜂,誰才是你的姐姐,胳膊肘往外拐,怎么幫著外人說話?”
大黃蜂不清楚約克城只是想要安慰罷了,她拍開姐姐的手,不留情面:“本來就是這個道理。”
約克城躺在草地上面,四肢張開變成一個“大”字,她突然說:“大黃蜂,把你送給提督換一架海毒牙好不好?”
老實說烈風還是不行,想要有更厲害的艦載機,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妹妹了。
大黃蜂護住自己的臀,她拍了拍約克城的大腿,道:“姐,你要死呀。”
“反正你喜歡提督,剛剛好,包成禮物送過去。”
“我不喜歡他,他搶走了我的B25。我的,那是我的。”只要涉及到B25,大黃蜂相當執著。
約克城道:“他不是把B25還給你了?現在每天聽到你說他的好話。先搶走你的B25,再還給你,你還戴恩戴德,笨蛋妹妹。”
“只要把B25還給我,什么都可以。”
天上的白云一朵一朵,看起來軟綿綿,像是棉花糖,好想也一口咬下來。約克城無聊道:“干脆我們去投奔企業好了,我們是她的姐姐妹妹,一定會給我們厲害的艦載機。”
“企業的艦載機還是BTD1毀滅者,她看到英雄機還流口水。”
“上帝創造了人類,柯爾特讓人類平等。”
“應該說四六十面前人人平等吧。”
“我想說給我拿了柯爾特,提督對我們就平等了。”
“好像真的耶。”
約克城抱怨:“好偏心,那么多強大艦載機都給了她,十六餃,我當初什么都沒有。”
“只是給餃太用一下罷了,突擊者怎么可能舍得把A2給出去,大家也一樣,最后還不是要還給大家。說起來,前天還問我拿走了B25,不過我只借一天。”
“就算是試一下,可是我當初什么都沒有。”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英雄機玩得不少吧,花掉那么多資源。”
“哪有。”
約克城心想,記得自己剛剛蘇醒,根本不知道什么英雄機,什么都無所謂。每天去上課,只有F2A水牛也可以開開心心。好像當初也沒有什么英雄機,提督、自己、小宅、列克星敦姐、加加,只有那么幾個人。
不管那么多,約克城繼續說:“列克星敦姐,還有提督,他們從來沒有教過我什么。”
約克城睡在草地上,大黃蜂趴在她的肚子上面,道:“以前你在學院上課吧,那他們還要教你什么啊?”
“提督不幫我寫作業,看著那些作業我就頭大。”
大黃蜂道:“姐,你沒有救了……其實你不知道大家羨慕死你了,可以和提督一起上學,好像他以前還為了你和人打架了。”
“沒有打架啦。”
“已經很好了。你不知道提督以前什么樣子。”大黃蜂想起過去就流眼淚,她抬起頭一下砸在約克城的肚子上面,“貪得無厭。”
“可是我還是很不爽。只是稍微高興了一點點。”
“貪心不足蛇吞象。”
約克城哼哼兩下,她突然說:“我想要吃冰淇淋了。”
“我想要吃布丁,要吃逸仙做的布丁。”
“不知道高雄的店怎么樣了?”
“好像還在裝修。”
“豚骨拉面好吃還是海鮮拉面?”
“我喜歡吃炒面。”
“好無聊。我們去下棋吧。不然打球怎么樣?沙灘排球。”
“好像提督在海邊吧。”
“那不去了。”約克城漫無目的咬了一根青草,咀嚼了兩下吐出去,“我想要出擊,這天一直沒有進步了。演習的話,又不能擊墜對手的艦載機,總感覺差了什么。”
演習不會有艦載機墜毀,否則鎮守府再多的資源也不夠花,誰勝誰負由一套標準來判斷。沒有真正的戰斗,演習、訓練、學習的效果絕對比不上出擊。
約克城繼續說:“深海大和再來一次就好了,這次帶深海赤城和加賀過來吧,再來一場暢快淋漓的戰斗。”
大黃蜂道:“深海大和應該不會再來了吧,不然下次要把她全身都扒光。”
“已經扒光了。”
“可是我們只掰下來一只角,深海大和有好幾只角。”
“你好過分。”約克城坐起來,搖頭晃腦,“沒有深海旗艦,隨便來點什么深海艦娘都好。”
大黃蜂問:“前天不是有任務嗎?你沒有出去嗎?”
“沒有啊。”
“那是誰出去了?”
“肯定是十六餃吧。”約克城咬牙切齒,“又是她,提督怎么能那么偏心,應該我出擊的。”
北安普頓插嘴:“我聽齊柏林說,CV16的理論知識已經很豐厚了,接下來需要實戰把列克星敦傳給她的技巧融會貫通。”
鼻孔出氣,約克城道:“她一來什么都給了她,本來是我的出擊機會。”
“什么啊,明明大家的,怎么又是你的了?”
約克城不置可否,她站了起來,大黃蜂問:“你要干嘛?”
“還是不爽,質問他。”說歸說罷了,約克城哪里敢質問,她已經下定決心了,靜坐,非暴力不合作。
“你往哪里去,他在沙灘。”
“那我去沙灘了。”
大黃蜂也站了起來,拍打衣服,又理了理馬尾:“我也去,我想看維內托的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