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誰去誰不去,船票必須先買好了,買了一整個船艙總共四張船票。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不需要太多人,畢竟不是去旅游。至于用不了那么多船票,這個問題絕對不會出現。即便出現了,反正如今鎮守府不差錢,大不了浪費一張兩張船票空著床位,不喜歡和外人住在一起。
“姐,我也是為了你好。”翔鶴跪坐在茶幾邊,瑞鶴從后面摟住她。
翔鶴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其實她蠻期待的,但還是嚴詞拒絕:“我說了不去就不去,你以后不要在做多余的事情了。”
“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所以這次姐姐就同意了吧。”瑞鶴說,“姐姐不想嗎?變成婚艦什么的。”
“你還好意思說?”翔鶴橫眉豎目。
瑞鶴變得怏怏的。
“我想去看看呢,神社、寺廟、居酒屋……”薩拉托加掰著手指數了好多,然后摟住蘇顧的脖子,“姐夫,這次就讓我陪你吧,好不好?”
“我沒有關系。”蘇顧說,“你問你姐姐可以嗎?她同意我就沒有問題。你知道的,你姐姐把持了鎮守府,已經把我的權力全部架空了,現在我就是鎮守府吉祥物,擺著好看罷了。”
列克星敦嗔怪看了蘇顧一眼,咳嗽了一下:“我是沒有意見,但是加加,你是美系啊。”
“我是美系又怎么了?”薩拉托加這個時候就會說話了,她張開雙手,然后雙手抱拳放在胸前,笑得像是天使一樣,“只要加入了鎮守府,大家就是姐妹了,同舟共濟休戚與共,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不需要分美英日德法。”
列克星敦撫摸著薩拉托加柔順的金色長發:“到底是誰整天說吃撐加喝、一家人、漏尿鳳……你有把大家當做姐妹嗎?”
薩拉托加頓時不滿了,兇了起來:“姐,你好意思說我,你也有說過。”
“沒有。”列克星敦知書達禮,作為秘書艦很注意身份,從來不說壞話。
薩拉托加搖著手指:“你說赤城小狐貍精。”
列克星敦笑得燦爛,薩拉托加卻開始慌張了。
距離登船的時間還有好幾天,誰去誰不去還沒有決定。
翔鶴無論如何不愿意去,無論瑞鶴怎么勸說都好。薩拉托加被自己姐姐列克星敦否決了,理由三張紙都寫不完。飛鷹和隼鷹是好選擇,盡管只是輕型航空母艦但戰斗力卻不低,大家所在的神社位于白鳥縣,她們以前在那里居住過一段時間,當然這不是太重要,又不是人煙罕至的深山老林,必須要向導帶路。
“拉菲,傳球給我。”
“黑背豺,你是守門員,不要亂跑啊。”
這天蘇顧走過鎮守府,想要去碼頭吹吹風的時候,看到一群小蘿莉在草地上面踢足球,只有雪風獨自一個人坐在石墩子上面看著大家踢球。
“雪風你怎么不和她們玩?”
“我看著就好了。”
蘇顧表示:“不要老是等著人家邀請自己,自己偶爾也要主動一點。”
“我知道了。”
蘇顧看著雪風,很清楚她根本沒有聽進去。她的性格實在太害羞,完全不像是庫欣相當有活力,當初來到鎮守府,短短時間和大家打成一片。另外盡管經過自己開導了,如今已經好多了,但是心中的自卑還是沒有那么容易消除。
“信濃呢?”蘇顧心想小宅有好朋友拉菲、空想,z驅是一伙,曉響雷電自成一派,嵐得益于夸張的表情,不管在哪里都很受歡迎,簡直混得風生水起。好像只有雪風沒有固定的玩伴,不過她倒是和信濃玩得來,一大一小兩個人經常一起訓練,吃飯也總是在一起,忘年交。
“信濃姐姐工作去了。”雪風望向綜合樓,信濃在咖啡廳當女仆。
蘇顧撫摸著雪風的頭發,看著一邊熱熱鬧鬧,一邊孤孤單單,心里不是滋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還有那么多日系驅逐艦沒有回到鎮守府:“雪風要不要一起去?”
雪風轉向蘇顧,眨眨眼睛,她當然知道為什么出去了:“為什么叫我?”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雪風低下頭,她穿著涼鞋,腳趾頭露出來,動了動:“可是……”
“可是什么?”作為提督,了解每個艦娘的心理狀態如何,這是最基本的要求。雪風擔心什么事情,蘇顧清楚得很。
“祥瑞御免,家宅平安。”雪風知道這句話代表了什么意思。
其實蘇顧有點擔心的,雪風祥瑞之名可是鼎鼎有名。萬一遇到了什么意外,茫茫大海沒有一點辦法。盡管已經有好多年沒有什么大事情發生了,但是前些年據說有一艘客船被深海艦娘擊沉了,不知道最后救起了幾個人。盡管如此,他還是開口:“我不擔心,你擔心什么?”
“雪風沒有關系,提督不能受傷,或者是……”沒有說完,雪風連忙住口。
簡直讓人心疼了,蘇顧靠近了雪風,攬住她的肩膀:“你天天和信濃在一起,她也沒有特別倒霉啊。”
“信濃姐姐還不夠倒霉啊?”雪風總算是露出一點笑容。
蘇顧笑了起來。信濃簡直不能再倒霉了,倒霉起來簡直不講道理了。同樣的風扇,別人都沒有問題,只有她那一臺頻繁出問題,最后只能換一臺了。不管是蘋果也好,梨也好,別人吃都沒有問題,她拿的就有蟲。還有什么更過分的,那就是一口下去,吃出蟲不算,吃出半條蟲就算了。
蘇顧一揮手:“怎么能怪你,她一直都很倒霉,幸運一。我最開始看見她的時候,又是摔倒,又是中午吃飯的時候被人一球把食盒打翻,又是錢包掉了。”
雪風還想要說什么,蘇顧說:“就這么決定了吧,過幾天你和我出去。不用擔心了,以前就和你說過了,歷史上雪風號的艦長可是全部順順利利活了下來,我是你的提督、指揮官,也算是艦長吧。說來我有一個朋友叫做丹陽,他的艦娘就是雪風,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名字叫做丹陽,艦娘剛好是雪風,還真是夠巧合。
“好吧。”雪風終于同意了。
就是這時,蘇顧看到一個黑影朝著自己飛了過來,腦袋挨了那么一下。他揉著額頭看到地上的足球,連忙往草地上面看,只見一個個小蘿莉看著大青花魚。他摩拳擦掌,大青花魚轉身就要跑,但是一個小蘿莉哪里跑得過大人,一下子就抓住了。他想了想,不知道應該怎么懲罰比較好。又想了想,雪風剛剛答應,自己就遇到了這種事情,沒有那么巧合吧。
下午的時候,當蘇顧把這次外出帶上雪風的決定告訴列克星敦,列克星敦搖頭:“不行不行不行。”
蘇顧說:“不要相信那些玄學。”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這樣讓雪風知道了,你知道她會多傷心嗎?”
“傷心就傷心,提督絕對不能出事了。”列克星敦還是搖頭,提督的生命安全不容閃失。
蘇顧好好說了一下,列克星敦最終還是屈服了:“除開雪風,提督還準備叫誰?必須能打的。”
“長春?”蘇顧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導彈驅逐艦還是很厲害,列克星敦點頭同意:“然后了?”
“不知道。”
“聲望?”列克星敦提議。女仆長值得信任,比起任何人都靠譜。
“好啊。”蘇顧又想了想,“這次是去找日系吧,翔鶴不愿意去,扶桑會不會好點?剛好她會照顧人,戰斗力還是可以的。”
只是普通的深海艦娘,以扶桑的練度,再加上優秀的裝備完全足夠了。如果是深海旗艦,不管是誰,萬事休矣。
“只有這些理由?”列克星敦盯著蘇顧,盯著他發毛。
“當然了。”
“扶桑運氣太差了一點吧。”
“有雪風的話,運氣好壞有區別嗎?”蘇顧說,“不然還是聲望吧。”
在鎮守府住了兩天,八月下旬的時候出發,陪同蘇顧的人還是決定了雪風、長春、扶桑。
雖然是帶了雪風,郵輪航行了一天的時間,但是并沒有遇到什么問題。不過到了第二天晚上,突然下起了暴雨,蘇顧開始有點擔心了,他想起以前去找華盛頓遇到的事情。
當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來,船艙里面的燈在幾秒鐘后熄滅了,蘇顧的心是徹底提了起來,直到片刻后聽到長春的聲音:“提督,我們來說鬼故事吧。”
雖然是艦娘,擁有超人的力量,該怕鬼還是怕鬼,正如人一樣,活人都不怕,反而怕死人來報仇,說到底只是害怕未知。
蘇顧深深洗了一口氣,聽著暴雨嘩嘩嘩的聲音,他很敲長春一下的:“你想聽什么鬼故事?”
“隨便。”
喪尸、吸血鬼、狼人不害怕,唯獨害怕東方的鬼怪。蘇顧想了想,但腦袋完全沒有存貨,因為不喜歡看鬼片:“我給你說裂口女的故事。”
好不容易說完了故事,蘇顧說:“開燈吧。”
這回真的是鬼故事了,長春顫抖說:“我開燈了,不亮。”
“對不起,肯定是因為我。”雪風又開始自卑了。
“不關你的事情。”長春連忙安慰,她對雪風還是有點好感,主要是雪風成長了,說不定會變成丹陽號,那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燈光在長春說完后立刻亮了起來,蘇顧算是知道什么事情,少女你也太皮實一點了,他真動手敲了敲長春的腦袋:“中獎了,買一送一,再給你一下。”
郵輪沒有兩天就靠岸了,地點還是在鶴城,隨后大家乘坐火車,最后到達白鳥縣的時候到了夜晚,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