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外出了好多天,總算是回到鎮守府了,還有好多姐妹,理所當然舉辦盛大的晚會了。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盡管這些回來的人都是一些日系,逸仙沒有區別對待。扶桑和翔鶴,由于是白天,高雄也能搭一把手,她們更是祭出了最拿手的菜肴。
隨之而來的觥籌交錯,晚會漸漸進入了尾聲。很多人放下碗筷了,開始慢慢地喝酒,或者交頭接耳聊天。
赤城還在大快朵頤中,吃撐之名豈是浪得虛名,也就面對倫敦的殺人料理有點壓力了。
話說曾經就有人提議,把倫敦烹飪的東西當做是懲罰。小蘿莉不聽話,大人犯錯了,不再關禁閉關小黑屋,而是根據程度不同從選擇小餅干到司康餅……最終懲罰是特制版七鰓鰻仰望星空。但立刻遭到了強烈反對,原因實在太不人道了。不過白頭鷹貝爾麥坎不是人,所以沒有關系。
昆西也很能吃,但是有她姐姐新奧爾良看著,不給吃太多了。但是架不住她會偷吃,一下子看不到她,便會發現以她為圓心的地方食物突然消失不見,她以前有過把廚房的番茄全部吃掉的經歷。而且還有許多人喂食她,當然喂草是不允許的。
“叫姐姐,約克城姐姐。”約克城便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她最喜歡聽人叫自己姐姐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養成這樣的毛病。只見她趁著新奧爾良不在,拿著小點心在昆西的面前晃呀晃。
昆西甜甜地笑:“姐姐。”
“乖。”約克城把點心放在昆西攤開并攏的雙手上面,然后摸了摸她的腦袋,只感覺少女太可愛了。
從回到鎮守府開始,青葉就盯著昆西,關注著少女一切。意外很擅長使用筷子,很喜歡蓋澆飯,連吃了三大碗飯后還想要再添飯,但是被姐姐新奧爾良阻止了,于是開始耍賴,最后還是多吃了一碗,現在居然因為一塊小點心叫人姐姐:“笨蛋。”
約克城聽到了,她只是看了看青葉,沒有再管,主要一方面昆西是笨蛋是事實,這點毋庸置疑,另外一方面她和青葉根本不熟悉,根本沒有交流,剛剛見過一面罷了,不好表現出什么來。
美滋滋地吃著點心,當然不是細嚼慢咽,而是一口吞了慢慢咀嚼,如今昆西的雙頰鼓了起來,圓圓的,像是倉鼠。青葉的話,她自然聽到了,但是不認為說的是自己,畢竟自己可聰明了,提督說是大智若愚。
“笨蛋昆西,看著我。”青葉眨了眨眼睛,約克城的所作所為看在眼里,算是啟發了她。她到處找了找,從赤城口中奪食搶走了一個雞腿,無視赤城委屈的眼神,對昆西說,“叫姐姐,叫我青葉姐姐,只要叫我就給你。”
只要有吃的,即便是叫小蘿莉為姐姐都沒有關系。在昆西的心目中,只是叫一聲姐姐可以換到吃的,完全就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另外她根本沒有把青葉當做是對手,不在乎那么多,她咽了咽口水:“姐姐。”
青葉當時哈哈大笑了,卻沒有信守承諾把雞腿給昆西。盡管自己已經吃飽了,看著昆西眼巴巴的眼神,她不介意多吃一點,有意地慢慢地把雞腿送到嘴邊,輕輕咬下一塊肉,搖頭晃腦:“香,真香,好吃,真好吃。”
昆西看到青葉把雞腿吃完,只剩下一點骨頭,她反應了過來,頓時大喊了起來:“姐姐,青葉欺負我。”
新奧爾良聽到了,還有許多人聽到了。蘇顧是鎮守府吉祥物,昆西就是鎮守府的寵物,絕對不允許受到任何欺負。而且換一個人就算了,頂多是掐掐臉、揉揉腦袋的程度。但是青葉不同,如果是她,肯定是一場蓄謀已久罪大惡極的欺負,不容饒恕。
“哈哈。”青葉還在笑,不過只是片刻后就笑不出來了,她發現周圍氣氛有點不對,許多人盯著自己虎視眈眈。
新奧爾良不消說了,橫眉豎眼中。科羅拉多正端著盤子不知道吃著什么,她的兩個妹妹馬里蘭和西弗吉尼亞站在兩邊,三姐妹全部看著這邊。最讓人擔心的還是華盛頓,眼睛瞇了起來,手放在椅背上面,似乎隨后可以拿起來砸人。
“衣笠,好累啊,好想睡覺了。”青葉轉過頭去,打了一個哈哈,自欺欺人無事發生。
靠近立柱的地方,蘇顧正和密蘇里聊天,說著各種各樣的事情。
陸奧走過,她看到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樣子,總是感覺有點在意。心想不是吃醋,提督和列克星敦,又或者是誰在一起,沒有太多感覺。實在說不清楚為什么,從回到鎮守府,看到那個一副綠茶婊樣子,叫做密蘇里的家伙就開始了。
如果讓文學少女大鳳來說,這大概就是“文人相輕”吧。
本來想要和加賀說話,陸奧走到蘇顧的身邊坐下,看到密蘇里:“這個是密蘇里妹妹?”
密蘇里看了眼陸奧,輕哼了一聲,她哪里是易與之輩:“姐姐哦,雖然看起來比妹妹年輕那么一點。”
兩個人對上了,有好戲看了。武林高手決戰紫禁之巔,說不定還可以學到那么幾招。
約克推了推妹妹埃克塞特,布呂歇爾放下了牛排,科隆原本和萊比錫聊得開心,她沉默了下來。黎塞留輕蔑一笑,轉過頭去,但是視線不受控制。總之很多人,她們放下手上的事情。只有薩拉托加不屑地笑,自己有武林秘籍,菜雞互啄有什么意思。
明明是先手,居然被人后發制人,輸了一招,陸奧攥緊了拳頭。然而讓大家失望了,她環顧四周一下,只是笑了一下,她沒有選擇對抗,繼續懟密蘇里,那樣只能給別人看笑話了。她選擇一只手托著側臉,定定看蘇顧。
薩拉托加坐在北宅的身邊,她從頭到尾關注著自己的姐夫蘇顧,此時看到陸奧的動作,在一瞬間想起《女神日常修煉手冊》上面寫的東西。托臉的時候微微左傾呈八度,那是一個有魔法的角度,可以有效地提高可愛程度。
原本坐在梳妝臺面前反復練習,練習了好多次感覺完美了。但如今看到陸奧,分明就是示范動作,只覺得自己如今還不過關,表情不自然,動作太生硬,只能讓人看得尷尬,初窺門道罷了。
蘇顧很快發現不對勁:“陸奧你看什么?”
“沒什么。”陸奧舉起了手中的杯子,“我只是想,我還沒有和提督碰過杯。”
哐——
“事事順利,心想事成。”蘇顧拿著杯子和陸奧碰了一下。
薩拉托加的視線落在陸奧的身上,她好笑了一下。她記得在書上說的,只有女漢子碰杯直來直去,淑女碰杯的時候必須內斂上臂,劃出一個圓弧。陸奧居然沒有那么做,真是失敗啊。可是看姐夫的眼色,有點不對,這是盡信書,則不如無書?
密蘇里坐得比較近,她比起薩拉托加看得真切,只看到陸奧衣領大開著,甚至不僅僅是如此,可以肯定用淺棕色眼影勾勒過了,凸顯出深深溝壑,給人呼之欲出的感覺。難怪聽大家每次提起的時候,都說是騷蹄子,還真沒有說錯,這套路挺厲害嘛。
本來不想要計較,但是沒有找上門來了,哪有退縮的道理,只能便宜某個男人。密蘇里雙手攏了攏長發,分出兩束,再一點點散開,緊接著舒展了一下身體:“有點熱啊。”
只要學會這九個撩人動作,就能把男人徹底收服在你的石榴裙下。薩拉托加簡直驚呆了,密蘇里一下用出了兩招。
女人撥動頭發,散發出迷人的發香,好似散,可以讓所有男人魂飛魄散,不由自主開始幻想和她耳鬢廝磨。自然地展現出身體的凹凸線條,當然像是維內托那種完全沒有胸的存在另說,那種慵懶的感覺會讓人很舒服,看到那挺拔的胸部更是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可以說是對男人寶具,大殺器。
“不然食堂也裝上空調吧。”蘇顧看向密蘇里,看到她身上那件印著許多字母的黑色背心,看到鎖骨,看到腋窩,不敢再看,“不過這里空間太大了啊,恐怕效果不好,還不如風扇。”
“鎮守府在南方,比起北方就是熱啊。”平日在居酒屋,總是一身浴衣,但是出門在外不會那么穿,如今陸奧一身一字肩白襯衣和牛仔褲。相比秘書艦背心里面空無一物,她穿著白色BRA。她一邊說,一邊整肩帶。
蘇顧又一下子被陸奧吸引了,胡思亂想了起來,好歹保持了一絲清明:“估計還要熱到十月十一月去了,直到冷空氣南下。”
“看來還要受熱了。”陸奧嘆息一下,低頭看著自己的杯子,“提督熱嗎?”
“熱。”
陸奧舉起了杯子,遞到蘇顧嘴邊:“我這里有冰鎮酸梅汁,提督喝點吧。”
蘇顧擺手:“不用了。”
“客氣什么?”
蘇顧實在拗不過陸奧,最后無奈喝了一口,心想這是間接親吻?
密蘇里哈了一口氣,她看向蘇顧,呼呼笑了起來。
“密蘇里,你笑什么?”
盡管蘇顧的臉上什么都沒有,密蘇里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還有嘴唇,好笑地搖搖頭,像是對待孩子。
蘇顧自己摸了摸臉,心想粘了飯粒,還是油漬?
一直看著,薩拉托加是有點懵了,為什么這一些套路書上都沒有寫,為什么你們那么熟練?
戰斗依然在繼續,陸奧說:“密蘇里的頭發好漂亮,哪里做的?”
密蘇里回答:“天生的。”
陸奧摸了摸扎起來的頭發,秀出優美的頸脖:“以前我也想過把頭發燙成波浪發,不過后來還是沒有。”
密蘇里撩起發絲別到耳后,露出晶瑩的耳垂,還有搖晃的紅寶石耳墜,其實主要還是動作誘人:“我想起南達科他,她是波浪發,前段時間把頭發拉直了,感覺好傻,華盛頓笑了她一個上午,第二天換回來了”
“南達科他就不適合黑長直。”陸奧看得透徹。
密蘇里說:“陸奧我告訴你,這家伙最喜歡短發。”
“再次強調一遍。”蘇顧說,“只要人長得漂亮,不管是什么發型我都喜歡,沒有什么一二三四五。好吧,女孩子的話,光頭還是接受不能,寸板也是,那些奇奇怪怪的發型還是算了。最多接受雙馬尾,三馬尾接受不了,沖天辮什么的要不要那么難看。”
“突然想起來,還是你們男人好。”密蘇里彎著腰,雙手捧著臉,“頭發只要剪短就可以了,最多必要的時候抹抹發膠打理一下。衣服什么的,一套西服一雙皮鞋哪里都可以穿,平時只要打扮清爽、干凈、整齊就差不多。”
陸奧看到蘇顧:“提督好像總是很隨便,不太注意形象。”
蘇顧說:“沒有吧。”
“大的方面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還有許多細節沒有注重起來。胡渣不知道每天刮,總是要人提醒才知道涂護手霜……看吧,皮膚好干燥。”陸奧看到蘇顧的手掌,拿起他的手掌,雙手蓋住,“以后讓我來幫提督涂護手霜吧。”
“嘴唇也有點干呢。”密蘇里說,“我這里有唇膏。”
蘇顧可以理解大家外出帶著手提包,包里面裝著各種各樣的化妝品,還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在鎮守府里面,居然還隨身攜帶這些東西就沒有必要了。他看向密蘇里穿的熱褲,心想放在哪里了?
“這里。”密蘇里說,“唇膏在這里。”..
蘇顧看到密蘇里露出微笑,右手食指點在嘴唇上面,眼睛眨呀眨,嫵媚值已經破表了。
吸了一口氣,陸奧第一次感覺,這個對手好強大。
時間過得飛快,晚宴結束了。
陸奧和密蘇里,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圍觀的人,她們學到了許多,然而薩拉托加卻有點恍恍惚惚。她回到房間,翻出自己的書,只是看了一眼,本來以為套路已經足夠多了,不過如此罷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薩拉托加拿起書往垃圾桶一扔,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