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坐吃果果,意呆利小luoli坐成一排。
授勛儀式的第二天,蘇顧帶著大家回到鎮守府,住宿的問題很快安排好了,咖啡廳是鎮守府最適合休閑休息的地方,理所當然來這里坐一坐了。小天使卡米契亞這個時候看到獅,她說道:“獅姐耶。”
她捧著杯子,里面是牛奶,看到獅原本坐在藤椅上面,不知道為什么站了起來,她咬著吸管:“好高啊。”
小惡魔阿維埃爾羨慕說:“我也想要長那么高。”
卡米契亞冷冷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她嫌棄說:“你是驅逐艦,一個小小驅逐艦,想要長那么高,做夢吧。”
阿維埃爾感到有點委屈,心想我就是隨口說一句罷了。
“胸也大。”人小鬼大,卡米契亞突然唱起字母歌,“abcdefg,hijklmn……”
大luoli安東尼奧點點頭,她想了想,比劃了一下:“f。”
烏戈里尼說:“g。”
卡米契亞看到阿維埃爾,突然問:“阿維埃爾,你的胸有多大?”
阿維埃爾支支吾吾,她是老實容易害羞的孩子。
“你說什么?”卡米契亞說,“說清楚一點,說大聲一點啊。”
阿維埃爾低下頭,咬了咬嘴唇,吶吶道:“我,我不知道。”
“笨蛋妹妹……嗯,我摸一下就知道了。”卡米契亞摸阿維埃爾的胸,動作像是老色狼,還揉了揉,甚至戳了戳。阿維埃爾也不敢反抗,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了。
“c。”卡米契亞自以為是點頭。
烏戈里尼說:“肯定不是c,不止c。”
卡米契亞說:“那是多少?”
“不知道。”
卡米契亞看到坐在不遠處的蘇顧,眼睛一亮,她當時站起來,說道:“我叫提督過來摸一下,他肯定摸得出來。”
阿維埃爾死命抱住自己的姐姐的手,仰著頭眼淚汪汪:“不要。”
“為什么?”
阿維埃爾搖頭,小聲說:“女孩子的身體不能給男人碰的。”
“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卡米契亞想了想,她也不知道怎么說,意思差不多就好了,“可是……只是讓提督摸一下,好知道有多大,就像是他平時抱我們一樣,不是這個那個了啦,阿維埃爾你不要那么下流,智者見智,仁者見仁,淫者見淫。”
阿維埃爾還是搖頭。
“算了。”卡米契亞重新坐下來,“我想吃巧克力。”
阿維埃爾說:“我沒有巧克力了。”
卡米契亞說:“那你欠我一塊巧克力好了。”
阿維埃爾想哭,心想如果有翔鶴或者是列克星敦那樣溫柔的姐姐就好了,還有弗萊徹,她對妹妹最好了,不管有什么好吃的全部留給妹妹,每天早上幫忙梳頭、洗臉,還有穿衣服,只有自己姐姐整天欺負自己,還只敢欺負自己。
卡米契亞喝完了果汁,趴在桌子上面,又發出感慨:“獅姐的腿也好長。”
安東尼奧說:“不知道有沒有一米長。”
卡米契亞轉頭,看到維內托。維內托當然不會主動坐在整個鎮守府最不靠譜的幾個小luoli的旁邊了,主要還是她們每次找到她,然后坐到旁邊。由于擔心可能被黑,她從一開始就關注著她們,準備什么時候出手,總而言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卡米契亞眨眨眼睛,她撥腿就跑,飛快跑出了咖啡廳,維內托當時追了出去,一時間雞飛狗跳。
安東尼奧懵懂了,她搞不懂卡米契亞為什么突然就跑了,維內托大姐頭又為什么追。
北宅蜷縮在卡座沙發上面,抱著抱枕看著漫畫,不管是誰回來鎮守府都好,漠不關心。
咖啡廳的角落,有許多人圍在這里,人群的中心是蘇顧。
“這就是勛章了?”薩拉托加拿著蘇顧的勛章,“特設卓越作戰十字勛章?”
蘇顧回答:“對。”
“我看看。”
“不要搶。”
“好了,掉了。”
“怪你。”
“明明是你。”
“挺漂亮的嘛。”
勛章落到萊比錫的手上,只見她掂了掂,不是很重,又捏了捏勛章上面金色的展翅雄鷹:“這個是純金的還是鍍金的?”
“不清楚。”蘇顧只知道奧運金牌不是純金,否則每一屆奧運會幾百上千枚的金牌就是一筆大開銷。想一想奧運會金牌的價值主要體現在精神上,而非金牌本身。當然不可否認金牌本身就有一定的價值,但是遠遠低于其所具有的精神價值。獎勵的勛章應該差不多吧,但是艦娘總部不缺錢,這又是最高等級的勛章了,沒有必要小氣吧。
萊比錫說:“我咬一下就知道了。”
“咬一下?咬出了牙印,信不信我殺了你。”蘇顧劈手搶回自己的勛章,朝著萊比錫怒目而視。他的表情當然是裝出來的,還相當拙劣。事實上如果萊比錫什么都沒有說直接咬了,真的咬出了牙印,最多就是無奈地笑一下,然后在她的腦袋上面敲幾下狠的就算了。
萊比錫擺擺手:“不會真咬啦。”
蘇顧冷笑一聲:“你說這句話,自己信嗎?”
他心想,萊比錫以前喜歡把錢放在儲錢罐里面,有一個小豬儲錢罐,還有一個招財貓儲錢罐,直到自己送她一個叫做“海底寶藏”的水族箱,便不放儲錢罐了,轉而把收集到的金幣、銀幣,或者普普通通的硬幣全部扔在水族箱里面。
自己以前偶爾發現了一枚古代金幣,買了下來送給她,后面在水族箱里面看到那枚古代金幣上面的牙印的時候,心情是真的有點復雜。
萊比錫嘟嘟嚷嚷,不知道在說一些什么。
以防意外,蘇顧強調:“萊比錫,我現在提醒你,不要打勛章的主意,否則我跟你沒完。”
“沒完就沒完。”萊比錫一臉無所謂。
如今鎮守府里面,除開弗萊徹等等少數人,沒有人怕蘇顧,當然也是他沒有真正板起臉。
蘇顧心想自己是拿萊比錫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找幫手了:“萊比錫,俾斯麥和威爾士親王,你喜歡哪一款?還是最新款,我們的獅女王。”
萊比錫舉手投降,她說道:“好吧,我錯了。”
感覺很漂亮,蘇顧相當喜歡,他看著勛章滿臉的憧憬:“我的。”
“你的?你好意思說你的?”萊比錫哼哼一下,她的嘴相當犀利,“大家在外面出擊,你身為提督只是一個普通人上不了戰場,待在鎮守府好好工作我就不說了。看看你做了什么?到處勾搭姑娘,陸奧、逸仙、西弗吉尼亞、光榮、沙恩霍斯特,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數。”
蘇顧說:“不是勾搭,只是說說話……而且哪有那么多,挺多就是一個陸奧。”
“陸奧騷蹄子。”薩拉托加說。這不是她一個人的看法,這是鎮守府的政治正確。
萊比錫撥了撥金色劉海:“還有羅德尼,那么大一個病嬌,你也敢,真不怕死,不怕柴刀。”
“咳咳咳。”關島咳嗽,“萊比錫,不要說沒有提醒你,不作死不會死。”
萊比錫想到羅德尼的可怕,尤其是自己還是德艦,頓時提心吊膽了起來,左顧右盼:“她不在這里吧。”
“她不在這里。”威爾士親王的聲音響起來,“但是我們都聽到了。”
蘇顧說:“我也聽到了。”
萊比錫怏怏的。
獅問威爾士親王:“她們說什么,什么勾搭,怎么回事?”
威爾士親王還沒有開口,蘇顧拿著勛章,問道:“說了那么久,還不知道。獅獅獅,你應該知道吧,這個到底是什么?應該不是純金吧,足金、k金、鍍金、包金還是鎏金?”
“提督放棄吧。”關島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么提督有勛章,大家沒有。”萊比錫好一點了,她說,“口口聲聲提督和艦娘關系平等,說到底艦娘總部的心目中,一家鎮守府還是以提督為主。”
“其實大家都有勛章,斬殺了深海旗艦的人還有斬殺章,艦娘總部已經準備了,到時候由我頒發給大家。”蘇顧突然好笑了起來,“還有那個什么啊,我什么時候是鎮守府的主人了?我分明只是一個吉祥物,一個可憐的傀儡,鎮守府的主人是列克星敦,她架空了我,把持了鎮守府的大權。”
小宅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旁邊,她揮舞著手,大聲說道:“打倒列克星敦大魔王,拯救提督。”
“小宅,我的騎士,只要打倒列克星敦大魔王,愿以身相許,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蘇顧順手抱住小宅,蹭了蹭她的可愛臉蛋,把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面,幾天不見十分想念,小宅元素補充中,目前百分之五十五。
關島幽幽說:“憲兵隊在哪里?”
“姐夫姐夫。”薩拉托加說,“打倒列克星敦大魔王的任務,還是交給我吧。”
蘇顧朝著自己的小姨子抱拳,他說道:“原來是加加大俠,只要打倒列克星敦大魔王,下輩子定當銜草結環當牛做馬報答大恩。”
薩拉托加一臉憤怒,差別對待真可惡,她伸手從蘇顧的懷中搶走了小宅。
蘇顧眼見薩拉托加抱著小宅一溜煙跑遠了,他連忙追上去:“把小宅還給我。”
關島左手托著香腮,她說道:“其實小宅才是鎮守府的大魔王吧。”
抱在小宅,薩拉托加根本跑不快,本來也是好玩,沒有真跑。蘇顧在走廊抓住了她,重新奪回了小宅,接著回到咖啡廳,發現自己的位置被密蘇里霸占了,只能在旁邊坐下,聽到眾人正在討論自己摸企業腿的事情。
海倫娜說:“腿仙逸仙,但是企業的腿不比她差。”
關島說:“那當然了,約克城級三姐妹,每個人一個屬性,約克城是胸,雖然也不是很大,形狀也不怎么樣,大黃蜂是屁股,真的很大,企業就是腿了。”
黎塞留不在,海倫娜說:“我發現了,嗯,提督摸企業腿的時候,黎塞留就在旁邊,看看企業的腿,看看自己的腿,若有所思的表情。還有晚上的時候,威斯康星第一天和我睡,第二天無論如何不愿意和我睡了,就換成了黎塞留,然后我看到她睡覺前之前又盯著自己的腿……”
沒有人提醒海倫娜,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某人自從得到戒指,越發跳了,必須有一個人教訓她,黎塞留快來。
密蘇里說:“我想起某人摸人家腿的時候,手在顫抖,一臉陶醉,滿臉紅暈,最后還想舔。”
蘇顧實在忍不住說:“密蘇里,不要誣陷我。”
“企業腿都讓摸了,她估計也快了吧,加入鎮守府什么的。”齊柏林看得明白。
關島說:“企業也要淪陷了嗎?”
“真的嗎?”大黃蜂端著一碟點心,剛好走過。她相當興奮,如果企業加入鎮守府,有一個這么厲害的姐姐,自己再也不用被欺負了吧。大姐約克城實在靠不住,完全就是一個笨蛋,還想要自己的b25。
蘇顧正色:“企業說了,必須要一架英雄機才愿意加入鎮守府。其他人不愿意,不過大黃蜂肯定愿意吧,我決定給她b25(杜立特隊)了。”
大黃蜂遲疑了一下:“b25是我的。”
蘇顧說:“你不是想要一個姐姐嗎?天天喊著企業姐姐。“
“我是想要一個企業姐姐,不一定要那個企業。”大黃蜂說,“艦娘總部不是獎勵了許多資源嗎?提督再建造一個企業號就好了。”
蘇顧說:“哪有那么容易。”
“實在建造不出來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什么姐姐,現在生活就挺好的。”大黃蜂說,“突然來一個陌生人,還要喊姐姐,感覺有點奇怪啦。”
海倫娜說:“笨蛋大黃蜂,不要你的b25啦。”
大黃蜂知道被耍了,她罵道:“混蛋提督。”
蘇顧哈哈大笑的時候,他看到興登堡和內華達、光榮等等坐在吧臺,吧臺后面還站著朱諾,正看著自己和密蘇里指指點點,交頭接耳說著一些什么,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點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