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請帖,決定參加宴會,這天下午蘇顧準時趕到目的地。{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走在豪華莊園般的鎮守府里面,蘇顧心想宴會的主人,幾乎可以說是所有提督里面最富有的提督了。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擁有游戲中的鎮守府,算是得到了一份超級無敵大金手指。對方出生在超級無敵大富豪家庭,某種程度上面來說,金手指絲毫不比自己差一點。
“蘇某人。”
黑色長靴踩在石板路上,蘇顧陡然聽到招呼聲,轉頭便看到以前認識的提督張子君:“張公子啊。”
“那么早?”
“你不是差不多?”
“不介紹一下嗎?”
“空想。”蘇顧看到張子君的眼神,他微微抬起左手,左手牽著一個白發少女的手,不是他想要牽著,實在是不牽著不行,生怕少女一不留神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隨后看向右手邊身材高挑的大美女,“還有這是黎塞留。”
張子君表情一凝,揮了揮手,拉起自己女伴,秘書艦,也是婚艦,揮揮手:“再見。”
蘇顧看著遠去的張子君的背影,無力地伸出手,他陷入惆悵之中,心想要不要這樣,我有那么可怕嗎?表情卻很開心。
真是奇怪的大人,空想喊:“提督。”
“嗯。”
空想問:“那是誰?”
“說了你也不認識。”
“哦。”一起走了幾步,空想環顧四周,“這里好大,比我們鎮守府大好多。”
“是啊,比我們鎮守府大好多。”蘇顧有點憂傷,心想進門的時候拒絕了接待客人的管家派出侍從領路的請求,表示來過幾次了。真不是在裝,對方的鎮守府的確是大到很容易迷路的地步,占地不知道有沒有超過自己當初就地的大學。
“土豪鎮守府啊。”蘇顧想了想,他說,“不僅僅大,空想知道嗎?這里的后院養了一只老虎,真正的老虎,還有小熊貓、小浣熊、天鵝、鷹和孔雀,很多很多動物。”
“我想看。”
“還有一輛私人小火車,環繞半個鎮守府。”
“我想玩。”
蘇顧蹲到地上,他也不說話。
空想親了他一口:“好了吧。”
“好了,我幫你問問,到時候帶你去看,坐小火車。”
“提督。”黎塞留開口了,她的聲音中透露著無奈,她的意思拜托提督你檢點一些。
蘇顧說:“沒事,沒人。”
蘇顧看空想,少女穿了一條白色禮服,再看黎塞留,只見她一頭燦爛的金色長發沒有綰起來,從而露出修長優美的頸脖,只是簡單地披在身后。雙手戴著長至胳膊的黑色蕾絲手套,挽著一條藍色飄帶。一身繡金邊的紅色裹胸禮服,裙擺的兩側開得好高,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長腿……總而言之,漂亮。
為什么帶這兩人?
小公主空想可愛又漂亮,喜歡,理由不多說了。
其實一開始考慮帶誰參加宴會,最先想到是獅,她真是不二的人選。
她擁有超越所有人的無敵身材,比起扶桑、威爾士親王腿長,比逸仙、沙恩霍斯特胸大,還有富有壓迫力的身高,一身華麗的禮服搭配傲慢的表情絕對的女王,不管在什么地方,絕對是所有人的焦點。
以前代表艦娘總部出使一個個國家,很大程度上面不是能力,主要還是形象。
可是想一想,獅還從來沒有帶出去過,第一次出場理所當然是企業邀請附近海域所有提督開會的時候,又或者是來自總督的邀請,一出場一下亮瞎所有人的眼睛。
殺雞焉用牛刀,這次宴會的規格說高又不高,說高看看不遠處華麗的噴泉池,還有遠處如同宮殿一樣的建筑就知道了,說不高是這次宴會的主人除開有錢之外,實在沒有什么影響力,恐怕不會有太多提督參加。
所以說,沒得什么人可以曬。
然后一個個婚艦已經吃干抹凈了,還用得著那么上心嗎?好吧,當然要上心了,只說一句,如果提督有一夫一妻制度就好了,糧食就那么多,稅收實在太多。
威斯康星還不算是自己的艦娘,扶桑、翔鶴和逸仙等等根本不喜歡這種宴會,陸奧大概很感興趣,華盛頓又……其實也沒有太多的理由,感覺最近太冷落黎塞留了,華盛頓還經常一起工作的。
走進城堡,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蘇顧只見高聳的巨大天穹垂下大大小小漂亮的水晶燈,烘托出富麗堂皇的氣息。
到達宴會場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絕對不是直接到吧臺或者小吃區,拿食品和飲料,然后坐在哪一個舒服的角落享受美食,先找到宴會的主人打招呼才是禮儀。蘇顧帶著空想和黎塞留走到一根立柱旁邊,看到穿著白色提督服的漂亮女子,微笑:“小魚。”
名字叫做余芹,有叫小余,有叫小魚,好像都差不多。
“蘇,來了啊。”
“來了。”
“吶吶,這就是我的寧海,怎么樣?”余芹有點興奮,望向自己身邊的可愛少女,少女有點害羞靦腆,看起來有點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恭喜。”事實上不需要介紹,蘇顧認得寧海,至于她認不認得自己就另說了,以前在企業所在縣城開火鍋店的姐妹中的姐姐,“只有寧海嗎,平海呢?”
“她不在這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好像在花園吧。”
蘇顧問:“她你也撈到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余芹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差一點點。”
打過招呼,寒暄了一會兒,告別了余芹,大家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坐下。
空想跑去拿點心了,不久后回來,趴在桌子上面,晃蕩著雙腿,一臉美滋滋,蓋因她前面的碟子里各種食物堆得老高,準備開吃了。
蘇顧問:“黎姐,你要什么?”
黎塞留說:“我自己拿好了。”
果汁有點影響不好的樣子,蘇顧找到度數比較的紅酒,得益于威爾士親王,他對紅酒還是挺了解的。
他端著酒杯,聽著從角落傳來美妙的鋼琴聲,據說演奏者是世界知名的大鋼琴師,可憐他聽不出什么名堂。
就像是獨角獸平時給他表演豎琴,她也是大師級,他聽不出潺潺的流水,聽不到火紅的楓葉飄落在清澈的溪水上,蕩漾出一圈圈的波紋,隨著水流一邊漂一邊打轉,就是聽一個響。其實也有另外一個可能,胡德最擅長裝了,說得厲害。
他看著穿著黑白女仆裝穿梭在大廳的女仆,大廳兩側長長餐桌上,琳瑯滿目的昂貴食物,雪花牛排、大蝦、魚子醬、刺身應有盡有,這些東西平時在鎮守府舍不得吃,盡管鎮守府每個月入賬不少,張嘴吃飯的人實在太多了,還有精致的銀餐具和漂亮骨瓷餐盤像是藝術品。
他看著穿著白色提督服的賓客,他認得絕大部分,還有陪在他們身邊的艦娘,可愛小蘿莉,本來還很淑女,幾個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了一會兒后立刻興奮起來,開始咋咋呼呼到處亂跑起來,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
“好久不見啊。”
蘇顧看到了魚瑾,打了一聲招呼。
蘇顧看到魚瑾身邊的陸奧,和自己的陸奧身材差不多,臉不同,很色氣,但是沒有那么色氣,畢竟提督是女孩子,平時缺少表現,所以弱了許多,好笑起來:“陸奧啊,準備好兌現諾言了嗎?”
穿著性感的陸奧撇開頭,嫌棄:“不要和我說話,我不認識你。”
蘇顧說:“不講信用。”
陸奧說:“又沒說什么時間兌現。”
陸奧找到黎塞留說話,蘇顧問魚瑾,幾乎每次見面必不可少:“陳哥婚了他的秘書艦西弗吉尼亞了嗎?”
“不說他。”魚瑾擺手,蘇顧已經知道答案了。
就像是每次過年,長輩問你考試成績如何,問女朋友如何,蘇顧差不多:“魚瑾,上次聽你說,你家催你相親,相親得怎么樣了?”
魚瑾沒有好氣說:“我突然發現你有點欠打。”
蘇顧舉手投降:“就禮貌性問一下。”
魚瑾揉了揉額頭,一副頭痛欲裂的樣子:“除開過年,絕不回家。然后我爸媽,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了,他們居然帶著人找到我的鎮守府。一個房屋建筑設計師,人模人樣,他說一直想要成為提督,可惜考試不過關,一直問我當提督是什么體驗?一個三十多歲歪瓜裂棗,就是開公司有一點錢,從頭到尾不看我,盯著陸奧看,什么東西。”
蘇顧掃了魚瑾胸口一眼,干癟得可以,再看陸奧:“說實話,陸奧的身材比你好多了,換我我也看陸奧。”
“閉嘴。”魚瑾瞪了蘇顧一眼,“明明我都說了,我有老婆了,幼妻白雪,他們非要我相親。”
蘇顧搖頭。
計劃怎么樣了,也是蘇顧每次見魚瑾都要問一下的。
魚瑾說:“你說計劃啊,她現在不當憲兵隊長了。”
“不當了?”蘇顧有點奇怪,“原來不是當得好好的嗎?”
“我也不太清楚為什么,反正就是不當了。”魚瑾說,“現在憲兵隊長是一個重巡洋艦舊金山號,不茍言笑的白發冰山美女,有時候也有點呆。”
蘇顧心想,從歷史的角度來解釋舊金山這個性格,舊金山曾經錯誤地把友軍亞特蘭大號作為攻擊目標,對其造成了嚴重毀傷。
蘇顧問:“不當憲兵隊長,計劃哪里去了?”
“還在憲兵隊啊,只是不是憲兵隊長了。”魚瑾說,“昨天還看見她在玩滑板,又一次翻車了,腦袋撞到地上了,一個下午坐在辦公樓前面的臺階上面。”
難得有一次聚會,許多情報需要互通有無,魚瑾和蘇顧找到許多提督聚集的一角。
“你們聽說了嗎?有一個東北大妞提督只差一點喝酒贏了蘇聯,有點惋惜。”
“有什么好惋惜的,我撈不到,別人也撈不到最好了。”
“基輔是真的可愛。”
“深海武藏紫白菜的周邊終于上市了,我在川秀中心廣場地下商場看到了,就是輕巡洋艦哥特雄獅號開那一家店。”
有人看到了蘇顧:“大家停停停,蘇老大來了。”
“蘇老大,罩一個唄。”
“世界第一歐洲人,不對,火星人,握手握手,我要歐氣,我想要主力艦。”..
“我先。”
蘇顧無奈說:“不要起哄啊,我只是一個小提督罷了。”
噓聲。
有人問:“蘇,田浩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蘇顧說:“沒問他。”
魚瑾認得田浩,輕哼了一下:“好像還沒有見過他參加什么聚會。”
“以前還是很熱情參加聚會的……”說話的人搖搖頭,嘆息了一下,“不怪他,成為提督那么多年了,只有一個高雄號。”
蘇顧看到一個人躲躲閃閃,一個只有驅逐艦的提督,他揮手:“牧少,你也來了?我記得你的鎮守府離這里蠻遠吧。”
牧少,也就是牧誠,他說道:“遠也要來,我家的生意還指望余芹照顧。”
蘇顧說:“余芹她家到底做什么生意的,有人說開銀行,有人說連鎖商店,有人說物流公司,還有說開報社。”
“你去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嗎?”牧誠冷笑了一下,“全部都有,還不止那點,不然你以為為什么那么有錢,你看看她的鎮守府。”
“一直沒見到你,又建造了幾次?”蘇顧問,“有什么收獲嗎?”
“不要問我。”
蘇顧說:“這里距離我那里沒有多遠,宴會結束來我的鎮守府玩一下吧。”
“不去。”牧誠果斷拒絕,去了,看到那么多求之不得主力艦,心肌梗塞怎么辦?
蘇顧說:“是不是朋友?”
牧誠突然拍了拍蘇顧:“喂喂喂,蘇某人,那個,黎塞留吧,有人在泡你的馬子。”
蘇顧轉過頭,看到黎塞留站在餐桌旁邊,正端著盤子取用食物,一個身材高大又帥氣的提督站在她的身邊,兩個人說著什么,當然沒有什么曖昧:“他們只是在普通的對話罷了。”
魚瑾的聲音在蘇顧后面響起:“我認得那個人,和我一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