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頭戴式耳機里傳來青年略顯憤怒的聲音。
“先生,請你保持冷靜,我們無法確保你的身體是否發生什么異變,所以”
“所以才要把我們關起來仔細研究?!”
青年聲音持續提高,活像被激怒的幼獅!
“不不不,先生,我想這里面有什么誤會。”
“哦,上帝在上,我去你m&#!讓我通話,我要給我的律師團打電話,控訴你們的暴力行為!”
兩邊的特工沒有再次答話,把想要“暴走”的青年壓制,然后把他頭上耳麥關閉,畢竟誰也不想聽他一直吵鬧。
女子低垂著頭顱,并沒有對旁邊發生的事情感到興趣。
只有狂三,暗中把兩人樣貌映在眸子中,深深記在腦海里。
青年是富二代之類,而女子應該只是普通人,至于為什么她會出現在富人區,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直升機直接飛往一座大樓頂端停下,所有人都被身穿防化服的“醫護人員”帶到別處。
中途,青年極盡嘲諷,把一切侮辱性詞匯都放在他們身上。
并不能說對方素質如何
任誰看到自己被“研究人員”帶進“實驗室”內,心情也不會有多么美妙吧?
類似軍裝的制服,勉強還能和防化服搭配,但狂三一身黑兔睡衣,就顯得格格不入,特別是兩條肥大褲腿,總會讓人產生一種別樣萌點。
電梯一直往下,狂三閉上眼睛,精神力掃描整棟大樓,意想不到,這里竟然不是神盾局總部。
消毒、抽血、安全檢查,隨后他們就來到被玻璃隔絕的小房間外。
“你的意思是,我們就待在這里面?”
“然后像動物園里被人參觀的猴子那般?”
明明特工要比狂三高的多,但此時卻產生一種,被眼前小女孩俯視的感覺!
沒有回答,抬起頭看了一眼四面方正的玻璃房,他眉頭皺起,這確實令人很不舒服。
青年又在一邊叫囂,口中嘮叨著他的權勢到底如何。
突然間,青年全身發燙,即使有人在后面“扶”著他肩膀卻也一不小心,直接跪倒在地。
身子如同被烤熟的大蝦般,蜷縮起來,周圍特工快速拔槍對準青年,只要有一個意外,子彈就會結束他年輕的生命。
“我不喜歡有人拿槍對著我。”
清冷聲音響起,兩名指著狂三的特工肩膀一松,在高級特工的眼神示意下,慢慢調轉槍口。
狂三雙手抱胸,青年已經在“進化,”他的身體素質相當棒,應該是健身帶來的后果。
酒紅眼眸微掃另外一名女子,她額頭散發的溫度微熱,明顯過不了多久,也會開始“進化。”
失敗便死,成功便一步登天。
當然,成為小白鼠也說不定。
那閑置已久的“超級戰士”計劃,可是由一個激進的人接管。
“呼~呼~”
聲音如同拉壞的風箱那般,青年翻轉過來,背部躺在地面上,仿佛這樣,才能降低一些身體溫度。
思維前所未有的清晰,就連近視都消失不見,反而視野更加廣闊,他甚至能夠看清三十米開外,天花板上的細小紋路。
身子微虛,但力量卻源源不斷涌入,青年除了能在“槍支”中尋找到一絲危險,其余人要和他單挑的話。
“呵~”嘴角咧出冷笑,特工們拿槍的手臂又緊湊幾分,幸好這里沒有實習人員,要不然,槍支會不會走火還說不定。
藍色眼睛繼續朝前瞅去,半張完美無瑕的臉蛋映入他瞳孔里。
微縮,他竟然沒在少女臉上看到一絲瑕疵!跟其余人比起,哪怕是皮膚最好的女子,臉上也掛有一層淺薄涂粉。
酒紅眸子和他對視在一起,說不出什么感覺來。
青年用手移向左胸那,這是怦然心動?
“嗒嗒嗒——”
皮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響起,一個上了年紀,肩膀上掛有將星的老人來到這里。
在第一眼就鎖定了少女!
“哈,總算讓我找到你了,你就是威廉姆斯那個老家伙的后輩吧?”
狂三一臉懵逼,“喵喵喵?”
隨后又想起紅后,難道是她安排的身份還是主神?
老人對她笑著點點頭,隨后板起一張臉來,身為將軍的氣質重新加注在其身上。
聲音孔武有力,朝幾名特工那壓去!
“誰給你們的權利隨便抓人?!是尼克·弗瑞?還是亞歷山大·皮爾斯那家伙?!”
“這個女孩我要領走,相信我,我會抽出時間,好好和你們局長談一談!”
手指抵在特工肩膀上,每一次都令那高大身子微震。
就在老人要帶走狂三時,卻直接被他攔下。
老人眼睛如同尖銳風鷹,直刺人心。
“將軍,局長沒跟我說,有人能在這里帶走這三人。”
聲音不卑不亢,眼睛直視前方,并沒有和老人對視。
“呵。”似乎是氣樂了,雪白眉毛微挑,“這是我最近十五年里,聽到的第一句反駁我的話。年輕人,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特工沒有說話,只是把三人擋在身后,老人微微抬頭,身后幾名軍人立馬抬起槍械對準那人。
“我問你,你們有什么權利囚禁美利堅合眾國的公民?”
“將軍,我們沒有任何權利。但是,我們為了保護更多的人而努力。”
“哦?然后就把未成年人關進玻璃房里,像個猴子一樣供你們參觀?”
特工心中一震《未成年人保護法》在美國可是詳細到規定某一點。
就連自家父母稍微打罵孩子,都會遭到控訴,從而進監獄里好好反省人生。
而孩子,自然會交于保護未成年人的機構進行撫養。
這還是親生父母!更別提外人!
雖然他不是很精通法律,當光是這一個,他相信都會有復數以上的控訴砸在他身上!
老人走到他身前,“其實我就很奇怪,為什么會有你們這個組織?為保護世界而生?勞資扛槍上戰場的時候,你還沒出生!”
特工依然沒有放人,老人直接撥打了尼克·弗瑞的電話,一頓爆吼之后,才把手機交與特工。
最終他還是目睹著“黑兔少女”跟著老人走了。
尼克·弗瑞在辦公室內揉著眉心,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他現在沒有一點心情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