赟n市擁有著深水港灣,海商貿易頻繁,自古就是富甲一方的古城。
同時因為地理位置靠近省城,又是省城的重要衛星城。
因此在省城的輻射下,不管是在人文、財富、軍事,一直都是重點城市。
赟市在手機導航的地圖上位置,是靠近省城,快要出省的地理位置。
在前往赟市的高速路上,一輛輛汽車速度很快的呼嘯而過。
只是其中一輛小轎車,以時速60公里每小時在高速上慢吞吞的龜速爬,在周邊都是90碼,100碼的車流中,實在是有些扎眼。
就連滿載大貨車的速度都比它快。
而在車里,是坐著一家三口。
年輕的爸爸、媽媽,和一名小學生。
何樂欣是名小學生。
再過五天,他就要滿十周歲了。
說實話,何樂欣很討厭班里的女生,班里好幾名都喜歡找他玩,但他一直都覺得這些女生很討厭。
因為女生只會打擾他玩游戲,看電影和寶貴的午休時間。
正捧著手機坐在轎車后座的何樂欣,高冷如男神,又一次叉掉同桌林雅旋找他聊天的消息框。
女人。
都是大豬蹄子。
何樂欣只想安安靜靜的坐在車里刷電影,然后坐等媽媽開車到旅游目的地。
這是乘著暑假和難得周末,自駕出游的一家三口。
媽媽負責開車。
爸爸在副駕駛座導航路線。
坐在副駕駛座正在調導航的年輕爸爸,通過車內反光鏡,看到戴著厚厚眼鏡的兒子,在拼命揉長時間看手機而干澀的眼睛,忍不住呵斥一句,讓兒子少玩手機,給眼睛一些休息時間。
但何樂欣是個很高冷的小學生。
長時間玩手機讓他有些孤僻和自閉癥,懶得說話,懶得社交。
他并沒有回答爸爸。
外放的手機喇叭里,傳出喪尸的嘶吼聲,原來那臺639英寸的全面屏的手機屏幕上,正放著生化危機3:滅絕的開頭鏡頭,女主角愛麗絲獨自一人孤獨的騎著輛重裝機車,疾馳在荒漠無人的公路上。
小學生何樂欣被父親嘮叨得有些煩躁,就在他從小書包里翻找耳機,打算戴上耳機時,他的一次無意抬頭,通過車外后視鏡里,看到有一個像騎士一樣的黑色影子正在由遠及近的快速疾馳近。
幾秒后,何樂欣終于興奮看清那是什么了。
一名頭戴機車頭盔的男子!
背上背著一只漆黑色的吉他背包!
騎著一輛流線型重型摩托車!
正在快速接近!
很快。
車窗外黑色騎士影子一閃而過,已經超過了在高速路上時速60公里慢吞吞龜爬的轎車。
在超過車時,摩托車頭盔下的人,轉頭跟何樂欣對視一眼。
“是愛麗絲!爸爸媽媽快看,我看到愛麗絲了!剛才愛麗絲在和我對視了!哈哈,我終于見到愛麗絲了!那個人背后背著的那只背包里,一定是背著愛麗絲的武器!”
小男孩在車里興奮大喊大叫,幾乎把臉都貼在了車窗上,看著快遠去的騎士,臉上是崇拜表情,可小男孩的大喊大叫卻引來前座父母的不滿。
他們開始一陣訓斥何樂欣,并說愛麗絲是女角色,怎么可能會是男人。
就在車里一家三口正在爭執著,那到底是不是愛麗絲時,他們早已看不到前方的背影。
我叫方正。
居住在紂市。
半年前爆發了一場席卷全球的靈氣復蘇,接下來,全球陷入危機,我發現這個世界已不再平靜昨晚有一名身份神秘的外賣小哥突然找到我,并給我手機發送了定位信息,讓我去幾百公里外一個叫赟市的地方,找一個叫張作仁的男人
身為普通人的我,為了治好身邊親人的病,必須孤身一人踏上渺茫未知的路途,我祈禱著希望能一切順利,我一定要在這場全球危機中活下來
正在專注開車的方正,一把把把把住,感覺自己簡直瓦特了,搖搖頭趕緊打斷自己腦海里的自言自語,繼續目光專注的開車。
剛才他開車跟小男孩對視的時候,鬼使神差腦海里就莫名浮現出生化危機電影的臺詞。
赟市跟紂市的地理位置,差不多就是從一個省的極南驅車到極北的距離,一條線幾乎要貫穿了整個省。
所以,方正直到第二天清晨,天色微放亮時才趕到赟市。
方正有張作仁的住址。
因此找人這事不難。
方正連早餐都顧不得吃,就直奔往張作仁住的地方。
那是一棟宅基地的房子。
是五層樓的落地房。
然后在院子里,停著一輛綠皮出租車,看來這張作仁的職業是名出租車司機?方正在心里猜想道。
方正對于張作仁的情況,知曉得并不多,昨晚控制外賣小哥的神秘人,就只是給了他簡單的地址和名字,其它身份信息一概不知。
也許是方正來的時間太早,門還沒開,張作仁也還沒出車。
方正動用先胎之眼,看到房子里居然住了不少人,因為活人活動的陽氣很重,不像是發生有什么怪事或人去樓空人失蹤的樣子。可既然如此,又怎么會牽扯到張作仁的失聯?
為了不打草驚蛇,方正在思忖幾秒后,打算先在周圍摸摸底,好讓自己不至于初到異地就陷入被動。
于是,方正在附近隨便找了家早餐店。
“老板,來幾籠小籠包,外加一碗豆腐腦,咸豆腐腦里多放白砂糖。”方正很自然的走進早餐店座位上。
老板:???
正在吃早點的路人:?????
大清早的這莫不是碰到個有病的吧!
誰閑著這么蛋疼,往豆腐腦里又是放醬油又是放糖的?
豆腐腦不都是甜口味和咸口味嗎?
老板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于是上前特別再確認一遍:“小兄弟,豆腐腦只有甜的和咸的,你是不是有說錯?”
老板的普通話帶著赟市口音,一聽就是赟市本地人,好在方正還算不難聽懂。
“老板,我問你,你是喜歡吃甜豆腐腦多點,還是喜歡放醬油吃咸豆腐腦多點?”方正不答反問,一臉很嚴肅的看著老板。
那一臉嚴肅,就好像是在做學術討論。
老板被問的更加一臉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