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熱鬧嗎?現在唐明街、朝北街和安然街的那些人,都開始往大玄街趕了。你們沒有看到這段時間,來的全部都是其他幾條街道的人。”
“哈哈,老神奇了。”
“那朗誦古文更加神奇啊,聽著讓人振聾發聵,古文中蘊含的大道理,都被讀出來了。”
“是啊,說來也神奇,自從聽了那古文之后,整個人都覺得精神好了很多,經常神采奕奕,田園風光最是迷人。”
對于部分人而言,最讓他們感觸的,并不是相術,而是朗誦術,朗誦術塑造出來的豁達人生道理,讓不少人心頭都豁然開朗,精神自然會好很多。
精神好了之后,身體也漸漸的好了。
另外說神奇,確實很神奇,自從沈度朗誦了一些文章之后,再加上相術的傳播,其他街道的人,都紛紛涌上了大玄街,惠及了不少大玄街的商鋪。
這段時間以來,不少店鋪的生意都好了很多。
“希望他能一直開店下去。”
“是啊,千萬別放走他。”有人哈哈笑得叫了一聲。
沈度莞爾,跟幾個人打了一聲招呼,便轉身走回店鋪中,在店鋪里面,那只小黑貓還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休息。
一天,又開始了。
沈度暫時還沒有開店營業,反而到旁邊的早餐店上,買了點早餐,朝著薄秀秀家走去。
他需要去看看這丫頭怎么樣了。
就在沈度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大玄街結尾處的時,在大玄公園中,一個扎著馬尾辮、穿著白色運動服的少女,正一臉驚訝。
剛剛的一幕,有些奇怪,讓她錯愕。
少女叫白詩詩,是附近一所大學的大二學生,今天特地起了一個大早,在公園里面晨練,由于今天公園里面的霧氣比較大,能見度較低,一些樹上,都是煙霧繚繞。
然而這時候,一個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的年輕男子走到了公園邊緣上。
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然后呼啦啦的一大片,各種各樣的鳥兒,便朝著另外一邊飛去。
大玄公園生活著不少鳥類,白詩詩自然知道,這個公園并不大,僅僅只是占地一兩百畝,但是公園內種著不少高大的樹木,所以經常可以聽到鳥聲。
白詩詩并不是第一次來大玄公園,由于她的宿舍距離這邊比較近,所以經常來這邊晨練,只不過這兩個月以來,由于放暑假,所以沒有怎么過來,然而沒有想到今天來了一趟,卻讓她看到這神奇的一幕。
一些鳥兒,喜歡跟人親近,算不得什么神奇,但是若是這些鳥兒不同類,有這種各樣的品種,就讓人覺得奇怪了。
當然,說極為震驚也不太可能,大抵認為他養過這些小鳥罷了,然而,在煙霧繚繞中,看到一個年輕男子在戲耍這些鳥兒,一種如夢如仙般的感覺,油然而生。
那一刻,就感覺很古怪很神奇了,一瞬間,冒出了一種寧靜、安詳和自然的感覺,就仿佛福至心靈般的奇妙感。
白詩詩幾乎感覺,那人仿佛要踏破虛空而去一般。
見他的身影漸漸的消失不見,看到不少人依然在不遠處議論紛紛,白詩詩想了想,于是走了過去。
“哦,你說沈大師啊?他剛剛在逗小鳥玩呢!這些鳥兒仿佛認得他,跟他最親近。”
“說起來,這事情也奇怪,沈大師還沒有之這邊開店的時候,就沒見過公園里面有這么多小鳥兒,然而誰知道沈大師一來,這些小鳥也紛紛過來了。”
“是啊,可能就是沈大師帶過來的,哈哈!”
“小姑娘你是沒有見過前幾天沈大師朗誦醉翁亭記和桃花源記的時候,那時候才神奇呢。不僅僅公園里面百花盛開,而且一些小鳥和動物都紛紛飛過來聽。”
“說起沈大師,當真奇人一個,最神奇的,自然就是看相的本事了,百算百準,諾,那邊就是他的店鋪了!”
“小姑娘你是第一次聽說沈大師吧?哈哈。”
看來,街道上的人對這個人很熟悉,兩個月前,白詩詩經常出現在這里,可從未聽說過這個人。
抬頭看了下那家店鋪,叫做天命閣,是一家算命店鋪。
白詩詩對于算命不感興趣,只不過見他跟那么多鳥兒互動,那種人與自然和諧共存的畫面,心中頗為震撼罷了。
現在聽著這些東西,似乎這人還有其他的本事,她心中不由暗暗記下了店鋪的位置。
——
來到了薄秀秀家中,這丫頭穿著一套淺藍色睡衣,模模糊糊的給他開門,那嬌軀搖搖晃晃的,隨時有一種要摔倒的征兆。
打開了門之后,似乎感覺非常受不住了,便立即蹲在地上。
“大哥哥……”
她呢喃了一句,有氣無力,眼睛似乎睜不開了。
她的俏臉白的厲害,昨日雖然吊了針,但是燒還沒有完全褪去,已經遠遠比昨天更加厲害了。
昨天她至少神志還清醒。
沈度見此,不由非常心疼,急忙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別蹲在地上,地上涼!”
誰知道這丫頭根本就站立不穩,整個人就仿佛是水做的一般,軟的可怕,若沈度不是拉住她的手,摟住她的腰,她根本就站不起來,然而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半摟半抱著,才把她扶穩。
整具小小的玲瓏嬌軀貼過來,帶著一股驚人的熱量,就仿佛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一般,軟綿綿的感覺,讓人心中憐惜。
此時的她,跟前幾天那個蹦蹦跳跳、活潑開朗的小女孩,已經有天壤之別,俏臉無比蒼白。
沈度迅速看了下她的氣運值波動,她大概需要后天,才會恢復正常。
伸手輕輕地撫了一下她的頭,發現燙的可以,于是微微嘆了口氣,見她掛在自己身上,幾乎已經走不動了,沈度便一個公主抱,把她從地上輕輕地抱了起來,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大哥哥……”
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她恢復了一下意識,又模模糊糊的叫了一聲,聲音酥軟無比,叫著,便睜開眼睛望著他。
“嗯!”沈度對她點了點頭,扶她半坐起來,柔聲說道:“先吃點藥再睡,你餓嗎?我給你買了早餐。”
薄秀秀疲倦的眨了下眼皮,有種睜不開眼睛的感覺,微微地抬了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上半身忽然靠了一下,把頭輕輕地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