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上蠻荒宗?
生擒顧寒默?
徐銘聽得怒火熊熊燃燒。
他本就對敖天殺意騰騰,現在聽完這番對話,更是直接給敖天貼上了死亡標簽。
“等!”徐銘強行抑制著自己的殺氣不散發出去,“等敖翔走后,我再好好收拾你!”
敖天,取死有道!
接著,敖翔又和敖天,聊了不少瑣事。
這時候,敖翔不再是老奸巨猾的隱殺宗宗主,而只是一位寵溺孩子的慈父。
臨走,敖翔還語重心長地囑托:“注意身體,不要每晚都十幾個人大被同眠!”
“放心吧父親!”敖天則不以為然,“你可是用了不少寶物,把我提升到了凝丹中期。每晚區區十幾個人,對我來說沒什么壓力的!”
“唉……”敖翔嘆了聲,推門而去。
沒辦法,他的兒子,恐怕也難有出息了。
“難有出息就難有出息吧!”敖翔無所謂地想道,“只要我在,保他一世享福!”
徐銘沒有繼續尾隨敖翔,而是留在了敖天這里。
“這敖翔,對外人冰冷霸道;對他兒子敖天,倒是寵溺得很!”徐銘暗道,“似乎不管他兒子提出什么過分要求,敖翔都會盡全力為他實現!”
就比如敖翔要攻打蠻荒宗,恐怕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兒子。
忽然,徐銘眼睛一亮:“據我這幾天暗中的觀察,敖翔好像在隱殺宗有著絕對的權威!整個隱殺宗,感覺就是敖翔的一言堂……”
說實話,徐銘也為這個發現感到震驚!
要知道,想讓一個宗門成為自己的一言堂,這是極難的!哪怕強如顧空山,在蠻荒宗也做不到絕對的權威,像顧系、張系的高層,就完全不鳥顧空山。
顧空山都做不到的事,敖翔竟然做到了連徐銘也不得不佩服他!
不過佩服之余,徐銘想到的是:“這敖翔,在隱殺宗有著絕對的權威,而對他兒子卻又這么好。那么……如果我綁架了敖天,再要挾他開啟寶庫,是不是就可以……”
徐銘越想越覺得可行。
只要敖翔不想讓他兒子死,那么,以敖翔在隱殺宗的絕對權威,就肯定會乖乖地配合自己,搬空寶庫!
“既然如此……”徐銘眼中精光一閃,“敖天,我就不妨讓你多活一會兒……”
只是“多活一會兒”。
這是,敖天已經關上大門,走進里屋一陣淫笑:“我的小寶貝們,你家相公我來了!嘎嘎嘎嘎……”
里屋傳出一連串鶯鶯燕燕的嬌笑:“相公,你怎么才來啊!”
“就是就是,等死奴家了!”
“這敖天的生活,果真是夠糜爛的……”
徐銘默默地在神器商店里面,買出一個困陣陣盤;然后,他隱著身,默默地走進禮物。
果然,屋內一片旖旎之色。
徐銘暗暗激發了霧雨之力。
緊接著,他的眼神中,忽然出現一陣迷幻,層層幻境瞬間降臨到了整個房間。
那些和敖天歡好的女子,實力普遍不強,頂多也就先天層次。幻境降臨,她們毫無抵抗地,便都沉沉昏睡過去。
敖天本人,當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實力本就不強,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凝丹中期;而且,因為長期沉迷女色,意志更是薄弱得很。
面對徐銘的幻術攻擊,敖天毫無掙扎反抗之力。
徐銘用幻術制住敖天后,再將困陣陣盤安置在房間里,然后展開困陣,隔絕了房間內與外界的聯系。
“出來吧!”
徐銘一把拽過陷入幻境的敖天,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外屋。
把敖天往地上隨便一扔,并撤掉了他身上的幻術。接著,徐銘就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等待敖天清醒過來。
很快,敖天迷茫地睜開眼睛;他的腦袋,卻是疼得厲害。
這是幻術留下的后遺癥。
“我這是……?”敖天的神色,還有些恍惚。
他常年沉溺女色,意志早就薄弱如紙,否則,也不至于從幻術中清醒過來后,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碰到了什么事。
“嗯!?”馬上,敖天一怔。
精神恍惚的他,終于發現,房間里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正翹著二郎腿,不懷好意地沖他笑著。
“你……你是?”敖天雖然意志薄弱,但不代表他蠢。
立刻,敖天就意識到了危險,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同時,敖天趕緊發出傳訊,向他父親求救。
徐銘不急不忙,也不阻攔,只是繼續不懷好意地看著敖天。
好一會兒,敖天在愈發驚恐地看著徐銘:“你……你做了什么?我的傳訊,為什么發不出去?”
“也沒什么……”徐銘一攤手,“只是隨便在房間里布置了一個小困陣,隔絕了你的傳訊而已!哦,對了,這個困陣,只是先天級別的而已!”
先天級別的?
敖天心里多了一絲小想法。
“以你的實力,要破開這個困陣,應該不難。不過嘛……”徐銘壞笑著繼續說道,“你確定我會給你破陣的機會?”
敖天臉色一青。
“對啊,我在這個神秘的年輕人面前,好像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敖天這才隱隱約約想起來,剛才自己好像就是中了這個年輕人的幻術。
“還算挺安分!”徐銘翹著二郎腿,整個人倚靠在椅子上,舒服坐著。
他一點都不擔心敖天會突然出手破陣首先,敖天出手,肯定快不過他的精神攻擊;其次,就算讓敖天順利出手了,但短短一兩次攻擊,也不見得就能破開這個困陣。
這個困陣雖然很脆弱,但抵擋一兩次攻擊,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你……你是怎么進到我房間來的?”徐銘表現得越淡定,敖天就越驚恐,“還有,你到底想干嘛?”
“我是怎么進到你房間來的?”徐銘沉吟著,笑了笑,“這似乎不是很重要吧對了,你先過來!”
徐銘勾了勾手指。
敖天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走到徐銘身前,乖巧得像個一年級小學生。
然后,徐銘沖著敖天,指了指自己的臉:“仔細看看,知道我是誰嗎?”
敖天眉頭緊鎖,異常仔細地盯著徐銘的臉龐看起來,生怕錯過了一絲細節;但是,看來看去,卻總覺得很陌生畢竟,他從未見過徐銘。
“不……不知道。”看了好一會兒,敖天弱弱地回道。
“什么!?不知道!?”
啪!!
徐銘怒起,抬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