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沖動!”徐銘連忙喝止,“你要是真沖過來抽他,那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就很容易暴露了?”
忠誠,當然是好事;但徐銘還真擔心,星天隕會狂熱忠誠到失去理智。
“再說了,我真要抽他,還需要你幫忙?”徐銘又傳音道。
大聲告訴我甩巴掌打臉哪家強!?
徐銘看向李清風:“你是圣火門第二弟子?”
“沒錯!”李清風傲嬌地挺直了腰板他常常為“圣火門第二弟子”這個身份沾沾自喜,每次對別人介紹自己時,也總愛把這個身份給亮出來。
“哦”徐銘拉長了聲音,“沒聽過!”
徐銘是真沒聽過什么“第一弟子”、“第二弟子”的。
“你……”李清風怒目一瞪這人實在太狂傲了,竟敢如此蔑視自己。
徐銘無視掉李清風的齜牙咧嘴,指了指他的身后,道:“你們圣火門的弟子,只有一個我認識喏,就是你身后正走過來那個!”
李清風下意識地回頭看去,頓時一怔:“曹思維!他過來做什么?”
李清風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驕傲,唯獨面對曹思維,他要矮上一頭。因為,曹思維正是圣火門的……第一弟子!
而李清風不知道的是,曹思維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徐銘的忠實奴仆!
“曹師兄?”李清風笑臉相迎道,“你這是來?”
曹思維陰沉著臉,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李清風直接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抽懵了什么情況啊?就算你是第一弟子,也不能隨便欺負我這第二弟子吧?
“曹師兄,你這是……?”
曹思維冷哼道:“蠢貨!惹事情之前,也不先弄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額?”李清風一頭霧水。
聽曹師兄的意思,就是眼前這個人不能惹嘍?
“曹師兄!”李清風怒道,“這小子,不就是湖心島疆域里的某個小勢力來的嗎?有什么不能惹的?我們堂堂圣火門,還怕了他不成!?”
“有什么不能惹的?”曹思維重重地冷哼一聲,“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是誰?
李清風仔細看了看,還真沒印象。
“那我來告訴你他的名號徐銘!”曹思維喝道。
只是,曹思維一邊冷喝著,一邊卻在私下誠惶誠恐地傳音給徐銘:“尊敬的主人,我不是有意要直唿你的名諱,實在是眼前的情況……”
“你沒有做錯!”徐銘傳音道,“你若不直接喊我名字,肯定會惹人懷疑!所以,你做的很對、很好!”
可曹思維還是誠惶誠恐:“請主人事后責罰于我!”
靈魂奴仆,哪怕只是直唿了主人的名諱,都會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別說這些廢話,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掉吧!”徐銘道。
“是,主人!”
此時,李清風聽了“徐銘”的名號后,微微陷入了沉思:“徐銘?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啊!”
很快,李清風想起來好像,湖心島少島主星天隕,就是被一個叫徐銘的給蹂躪的……難道就是他?
“他是蠻荒宗的徐銘?”李清風悄悄傳音問道。
“哼,這么快就想到了?還不算完全沒腦子嘛!”曹思維冷哼道。
“可是,曹師兄,就算如此,我們圣火門,也沒必要怕他吧?”李清風忍不住道,“門內的諸位長輩都在這里,他還能把我們怎么的不成?”
“我靠!”曹思維怒喝,“剛夸你不算完全沒腦子,就發現,你真的是完全沒腦子!你也是參加過道緣戰的,你總該清楚道緣戰的規矩吧?”
道緣戰的規矩,曹思維當然清楚。
所有年紀在百歲以內、且實力在二重靈峰境以上的天才,都可參加道緣戰。
因為三千六百疆域,滿足條件的天才實在太多了,所以,道緣戰,不會是一場一場地進行擂臺戰那樣太費時間了!
所有天才,都會被丟進一方獨立的小世界;然后根據在小世界內的表現,直接確定排名。
“嘶”
想到這里,李清風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曹師兄,你是說,他會趁道緣戰的時候,對我……”
“哼!”曹思維冷哼一聲,“徐銘,是我們六大疆域的天才中,實力最強的!比四重靈峰境的林驚羽都還要強出很多!這樣的高手,我們拉攏還來不及,你竟然跑來挑釁他!你是傻嗎?”
“我……我不是不知道他是徐銘嘛……”李清風郁悶道。
“哼,現在知道了吧!”曹思維喝道,“還不趕緊跟我一起去道歉!”
“道歉?”李清風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剛剛被曹思維一個巴掌教訓了,就已經夠丟人的了;現在要是再去向徐銘道歉,那他李清風的臉,豈不要完全丟光了?
李清風憋紅了臉,半晌方道:“我不去!就算他要趁道緣戰對我下手,我也不去!”
“嗯?”曹思維怒目一瞪,“你敢!?”
李清風怒氣沖沖地一甩衣袖,直接回了圣火門。
“你……”曹思維頓時怒極。
“算了!”徐銘傳音道,“也沒啥事發生,隨他去吧!”
“主人,都怪我沒用,連讓他道歉都做不到……”曹思維傳音懊惱道。
而表面上,曹思維則是雙手端著酒杯,無比客氣地沖著徐銘敬道:“徐兄,道緣戰上,還請多多關照!”
“好說!”徐銘笑著一飲而盡。
“額……”
池雪身旁的這群小公狗們,都是面面相覷。
他們沒想到,李清風都還沒開始裝x呢,就落得了現在這么個下場。
“唿……還好!還好我們剛才沒有莽撞地跟上去!”士文哲笑嘆道。
“多虧了士兄理智啊,否則,說不定我們也要跟著一起倒霉呢!”
“這一次,李清風的臉,可算是丟大了!”
“嘿嘿,他丟他的臉,關我們什么事!”
一群小公狗們都幸災樂禍地瞄向李清風。
此時,李清風剛剛走回到圣火門的桌子旁。
“師父”李清風聲音委屈地,就要向他的師父天月道君,去哭訴。
可這時,殘月教的墨殤副教主,卻端著酒杯過來,直接打斷了他。
“我說天月!”墨殤道君瞥了李清風一眼,毫不避諱地道,“你這徒弟教的不行啊!這樣的場合,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竟然都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