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被定為整個人族“一百年一遇”級天才,所以,無疑會受到人族頂尖大能們的關注。
徐銘與澤石這一戰的全過程……哦,不,準確說,是徐銘蹂躪澤石的全過程,當然被頂尖大能們盡收眼底。
“我們竟然看走眼了!”魄天宮主不禁搖頭嘆了聲。
玄清老人、靖宇將軍、戰無畏等其他頂尖大能,也都自嘲地搖頭一笑——想讓一群頂尖大能都看走眼,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宮主。”玄清老人道,“看來,是我們低估了這徐銘;那么,對他的評價,要不要稍微升一升?——定成‘三百年’級,或是‘五百年’級?”
魄天宮主略作沉思,而后道:“我們將天才劃分為五十年級、百年級、千年級、萬年級等各個等級,主要的,并不是看他們的實力,而是看他們的潛力!”
玄清老人等都微微點頭——對天才而言,“潛力”這個指標,要比“實力”這個指標,重要的多!
在道君層次,就算實力再強,那對整個人族而言,也沒多大意義。問道宮挑選培養天才,是希望可以培養出道尊、甚至是道主來——出現一位道主,就是整個族群的實力都得到了提高!
“這徐銘,雖然實力超出了我們的預料,但潛力……說實話,挺一般啊!”魄天宮主有些失望地說道,“而且,他剛剛施展攻擊的時候,我只感覺到了火、水、風三種意境之力——僅僅三重靈峰境,卻有堪比二步道君的實力,他應該是有什么提升實力的特殊手段!”
“嗯!”玄清老人等大能當然也都明白這一點。
“實力強,不代表潛力強!”魄天宮主嘆道,“甚至,看了他剛剛的出手后,我覺得,把他定為‘一百年’級,都太高了!應該調到‘五十年’級,才比較恰當!不過……既然定了下,就算了吧,畢竟是蠻荒宗后人,我們就給點面子吧!”
“而且,這徐銘,還有一點是我不喜歡的——太自大了!”魄天宮主又道,“都說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可他竟然……用巴掌迎敵?太自大、太輕敵,他遲早會為此嘗到苦頭的!”
戰無畏瞇著眼道:“這小子確實自大!比我當初還要自大!——我可不允許有人比我還狂妄,他要是能進‘人族神國’,我一定會好好管教管教他的!”
“首先,他得從道緣戰勝出!”靖宇將軍語氣平淡道——他鎮守萬古魔坑,見多了太多人族大能的生死,一顆心早已練得波瀾不驚,“他如果不這么狂妄,應該能有五成的機會勝出吧!”
參加道緣戰的十余萬天才里,二步道君以上實力的,可不在少數!只不過,這些天才的年紀都比較大了,潛力不是很被看好,所以才沒有被定為“五十年”級、“百年”級之類的。
但是,他們的實力,卻毋庸置疑!
十余萬頂級天才,在一方小世界內互相競技、各展手段,角逐一千個勝出名額;這場大盛事,自然不會一天兩天就結束——畢竟,想湊齊八百塊九彩石,可不容易!
三天時間,徐銘已經偷偷摸摸收集了四百多塊九彩石,在九彩石的數量上穩居榜首。
同時,徐銘還發現,在山水世界里,除了九彩石這種考核道具,還有其他各種寶物。
這些寶物,其實是問道宮送給天才們的一種福利;最差的,都是下品道器級!
不過,所有寶物,都有強大妖獸鎮守;想要得到寶物,就必須先擊敗妖獸。
徐銘剛剛,就順手收拾了一頭相當于一步道君的妖獸,得到了一件下品道器。
“繼續偷偷找九彩石去!”徐銘琢磨著,“這九彩石,可以一比一兌換下品道石,我一定要多找點,這樣,就不愁沒有掛點用了!”
為了掛點!
徐銘勤勤懇懇、又偷偷摸摸地,在山水世界里忙活個沒完。
此時,山水世界里,距離不遠的另一處地方。
“小雪,我們的運氣還真是不錯,才三天,竟然就碰到了!”說話的,正是羊角辮女修“淵靜”。
“嗯!”池雪也是開心得很。
在道緣戰中,想要遇到自己的好友,是非常難的!
畢竟,所有人都是被隨機傳送到山水世界的各處,而且,身上的傳訊符,也早就被收繳走了,根本沒辦法進行遠程傳訊。
池雪和淵靜能夠剛好遇到一起,只能說,運氣真的非常好!
“小雪,你得到了幾塊九彩石啊?”淵靜好奇問道。
“才九塊。”池雪郁悶說。
九塊,離八百塊,實在太遙遠了!
“你呢,淵靜?”
“比你好,二十塊!”
“那真是比我好多了!”
“可惜,也沒什么用!估計,就算我們倆的九彩石加起來,都湊不到八百塊!”
“是唉……”
沒辦法,池雪和淵靜,都只有三重靈峰境實力;雖說比二重靈峰境要稍強,可依然還是墊底層次的。
實力弱,讓她們在山水世界里,只能小心翼翼地行動,生怕一個不慎就被淘汰掉了;所以,尋找九彩石的效率,自然也高不到哪里去。
池雪和淵靜正說著悄悄話,忽然——
嗖!嗖!嗖!嗖!
四道身影躥出,堵住了她們的去路。
池雪和淵靜頓時都臉色一變:“不好!”
這架勢,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有什么好事。
池雪和淵靜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碰上打劫的了?
山水世界里,互相打劫九彩石,這種事情簡直再尋常不過了!
“你……你們想干嘛?”淵靜將池雪擋在身后,冷聲道。
“兩位美女,非常抱歉驚擾到你們!”
四道身影,都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一看就能感覺到——這是四個道貌岸然的東西!
“請先允許我們做一下自我介紹!”一名穿著寬松長袍的青年修士說道——這位修士,雖是青年模樣,實際上已年近百歲。
自我介紹?
池雪、淵靜相視一眼,都不明白對方葫蘆里在賣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