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神色,沒有絲毫慌張,反而一臉寒霜冷喝道:“我可是圣帝城的人,你們也敢放肆!”
“圣帝城?”這十余名血腥壯漢都大笑起來,“你說你是圣帝城的人,你就是圣帝城的人了?哈哈哈哈……”
“哼!”少女一翻手,手中便出現了一塊金色令牌。令牌上的“圣帝”兩字,散發著浩浩蕩蕩的天道法則威壓。
“嗯!?”十余名血腥壯漢,都是臉色一變,“真的是圣帝城的?”
“不錯!你們立即散去,我還可以考慮,既往不咎!但你們若是再繼續放肆下去……得罪圣帝城的后果,想必你們是知道的!”
十余名血腥壯漢的臉色,都是接連變了好幾變。
但漸漸的,他們都面露猙獰狠色:“圣帝城,我們確實得罪不起!但是……這里可是血殺原,等我們玩弄完你,再毀尸滅跡,誰又會知道,是我們做的!”
“而且……你既然是圣帝城的人,那身上肯定會有許多寶物!到時候,我們拿了你的寶物,就直接離開血殺原,遠走他鄉……哈哈哈哈,神域浩瀚,就算是圣帝城,想找到我們,那也是大海撈針!”
想到這里,十余名血腥壯漢不但不后退,反而一步一步逼向了迷人少女。
少女一咬牙:“這個仇,我們圣帝城記下了……你們等著吧!”
說完,少女無比干脆地捏碎了一塊玉符;“唰”地一聲,便消失不見。
十余名血腥壯漢神色大變:“是隨機傳送符!”
“靠!她身上,竟然有這樣的保命寶物!”
“真是倒霉,偷雞不成蝕把米!讓這么一個尤物跑了不說,還平白無故得罪了圣帝城!”
“得罪了就得罪了吧!我們趕緊離開血殺原,躲得遠遠的!神域這么大,圣帝城就算勢力再強,也休想找到我們!”
“對!趕緊走!”
不過,得罪了圣帝城,是這么容易能逃掉的嗎?
三天后,血殺原邊緣。
十余名血腥壯漢,被上百名圣帝城軍士團團圍住。這些軍士,渾身上下,都流溢著玄奧的天道氣息;每一名軍士,身上都散發著浩浩蕩蕩的恐怖威壓!
而帶領軍士的那位白甲將軍,氣勢尤為恐怖。他雖是青年模樣,靈魂氣息也年輕得很;但是,他一個人的氣勢,就蓋過了全場十余名血腥壯漢、以及上百名軍士。
“各……各位圣帝城的大人,你們為什么圍住我們啊?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誤會?”
白甲將軍雙目一瞪,這十余名血腥壯漢,便齊齊地癱跪在了地上。
“先把他們都帶回去!”
白甲將軍吩咐了聲,然后,獨自穿梭過億萬里血殺原,來到了之前少女捏碎玉符的地方。
“小然,你到底去哪里了呢?”
這是一方混亂無比的世界。
沙塵漫天狂舞,天地一片昏暗。就連空間,也在這無盡的沙暴之下,開始扭曲變形……
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弱小的生命,根本不可能生存下來。這個世界,正在走向終結。
無盡沙暴中,一柄高逾萬丈的寬刃殘劍,劍尖插入大地深處,而劍柄則聳立在九霄云上。這柄殘劍,已經破損了好多年;更因歲月的流逝,而幾乎淪為了一把廢鐵。
少女嬌弱的身影,正蜷縮在殘劍下方,躲避著漫天撕裂的沙暴。
“這里……似乎是一座破敗的神國?”少女小心地觀察著四周的景象,“沒想到,我竟隨機傳送到了這種地方來……現在,連聯絡圣帝城都做不到,這下麻煩大了……”
“更麻煩的是,墮魂霧的毒,我一時半會還沒辦法解除……”
蠻荒山脈。
霧雨艦甲板上。
徐銘獨自站在這里,一遍遍演練著槍法。
這,是徐銘的本尊。
至于分身,還躲在霧雨艦內,潛心修煉著各種秘技。等分身把秘技全都練成的時候,那么,分身和本尊的實力,將再無任何差別!
一槍平刺而出,靜若無聲,看上去毫無威勢,甚至沒能激起一絲的空間漣漪。
但是,當徐銘將長槍完全刺出的時候,槍尖忽然傳出一道詭異可怕的吞噬之力。
以槍尖為中心,周圍的空間,都直接被扭曲成了一個漩渦。
漩渦的波紋處,更是形成了一道道細小的空間裂縫。
漩渦不斷旋轉著,經久不散。
突然,整個漩渦崩塌。徐銘面前的空間,直接形成了一個黑洞。
黑洞吞噬著周圍的空間,似乎想要擴得更大。而周圍的空間,則不斷地修復填補著這個黑洞,想讓這個圓形的空間裂縫消失。
徐銘靜靜看著。
這一式,正是他自創的神級槍法秘技輪回破滅!
“我現在,就算不用開掛,都能撕裂空間了!”
徐銘估摸著,不開掛,只施展“輪回破滅”,那么,自己的實力,差不多能夠媲美四步道尊、五步道尊。
“不過……這只是《輪回破滅》的第一式罷了!”
《輪回破滅》,既然能被小掛評價為神級秘技,自然不可能就這么點威能!
徐銘還需要繼續創造、完善,才能創造出一套完整的神級秘技來!
當然,即便只是這第一式,威力就已經很驚人了。
“還要給這第一式命名,就叫……‘輪回黑洞’吧!”
《輪回破滅》第一式輪回黑洞!
“繼續研究!”
徐銘期待著,等自己把這套神級槍法全部創造出來的時候,那威勢,將是何等的駭人聽聞!
“再來!”
徐銘一槍接著一槍,或是直刺、或是橫掃、或是怒抽……試圖從這些最簡單、最樸實的攻擊中,領悟出槍法的本質。
時光流逝。
徐銘對槍法秘技的感悟,也越加精深。
他的槍法,時而如一道閃電,無可捕捉;時而如怒海洶濤,氣勢洶涌且連綿不斷;時而如天崩地裂、時而如泰山壓頂……
《輪回破滅》的第二式,雖然一直沒能創出來;但徐銘對槍法的理解,日漸深刻。
等積累到足夠的理解,那么,創出第二式,估計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三月后的一天。
徐銘忽然感到心神無比不寧。
“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么焦躁的感覺?”
要知道,到了徐銘這個層次,已經很難有什么事物,能夠讓他心神焦躁了!
而一旦心神焦躁,也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而很有可能意味著將有大事發生。
“到底怎么了……?”徐銘毫無頭緒。
突然,他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躁動,有種要沸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