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銀月級存在,去剿滅一方封王級勢力,這不是去送死嗎?
岳霄賢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由問道:“前輩,您也會出手嗎?”
“我不會出手!”黑衣神靈冷酷說道,“不過,有一位封王級存在,已經接受了滅殺‘星羅王’的任務!你們只需要對付星羅島的那些銀月級存在,就可以了!”
星羅島,只有一位封王級存在,號稱“星羅王”!
“哦……這樣啊!”
“原來如此!”
“剛才還真的嚇我一大跳!”
眾銀月級高手不由紛紛說道。
徐銘心里暗道:“說白了,這次銀月勛章任務,就是讓我們跟在那位封王存在身后,去清理星羅島的那些雜兵啊!這星羅島真是可憐!圣帝殿這么做,完全是要把它連根拔起的節奏啊!”
不過,徐銘也不怎么同情星羅島。
因為,徐銘聽說過一些關于星羅島的事情,這是一方無比邪惡的勢力!
雖說,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說什么正義、邪惡,是非常幼稚的;但是,殺人者人恒殺之,星羅島作惡多端,現在遭到圣帝殿的剿滅,又何嘗不是一種因果報應?
要怪,就怪星羅王自己,實力不夠強,卻又要橫行霸道。
“前輩!”岳霄賢又問道,“那位對付星羅王的封王級存在,什么時候會抵達星羅島?”
“這我就不知道了!”圣帝殿的黑衣封王神靈說道,“所以,你們這批人,要先潛伏進星羅島;一旦那位封王存在開始對付星羅王,你們也就可以動手對付其他銀月級高手了!”
“哦……”眾人大概明白了此次任務的流程。
可是,怎么判定任務成功與否呢?
黑衣封王神靈似乎看出了眾人的疑惑,又道:“你們這批人中,共接受了三種不同的勛章任務,分別是:銀月一品任務、銀月四品任務、銀月七品任務!”
徐銘這五百多位銀月級高手中,實力弱的,接受的是銀月一品的勛章任務。實力比較強的,接受的是銀月四品任務。實力頂尖的,比如岳霄賢等,接受的則是銀月七品任務!
黑衣封王神靈繼續說道:“星羅島的銀月級高手,可分為三個檔次:銀月三品以下,為紅衣長老;銀月四品到銀月六品,為紫衣長老;銀月七品以上,為金衣長老!紅衣長老、紫衣長老、金衣長老手中,都有代表身份的‘星羅戒’!”
“銀月一品任務,要求收集三枚紅色星羅戒;銀月四品任務,要求收集三枚紫色星羅戒;銀月七品任務,要求收集三枚金色星羅戒!接受了哪種任務,就收集哪一種星羅戒;收集錯了,可沒有用!”
比如徐銘,只能收集紅色星羅戒;收集了另外兩種星羅戒,是沒什么用的。
“都聽明白了吧?”黑衣封王神靈冷聲笑道,“還有,你們千萬別以為,這次任務很輕松;我可提醒你們了,這是次非常危險的任務!星羅島的銀月級存在們,是不會束手就擒的;甚至,他們的整體實力,比你們還要強大!當然,最壞的結果是……那位去滅殺星羅王的封王存在,反過來被星羅王斬殺了;那樣的話,你們當中恐怕就很少有人能活著回來了!”
“嘶”
這時,徐銘這群銀月級高手們,方才意識到星羅島,似乎不是砧板上的魚肉啊!
剿滅星羅島,還是反被星羅島給滅了?
這還是個未知數啊!
星羅島,是炎焱大陸某處廣袤湖泊中的一座孤島。
湖泊方圓千萬里。
星羅島方圓百萬里。
轟隆隆……
黑色戰艦碾壓神域虛空,開到了距離湖泊千萬里的地方,悄然降落在一片山林深處。
“我就在這里等你們回來吧!”黑衣封王神靈說道,“記住,不管碰到任何事情,別指望我會救你們!我只負責接送你們,僅此而已!”
圣帝殿,很多時候是不通人情的。
“好了!你們出發吧!”
咻!咻!咻!咻!……
一道道身影,接連破空而去,很就隱沒在了山林當中。
顯然,每位銀月級高手,都在用自己的手段,悄然潛伏向星羅島。
而岳霄賢和邵傳,正好飛在徐銘前方。
“他們好像是在傳音交談……”徐銘看著前方的岳霄賢二人,忽然靈機一動,“小掛,幫我探查一下他們的傳音內容!”
一個“探查”掛甩出,徐銘立刻就聽到了岳霄賢、邵傳之間的傳音。
“岳師兄!”這是邵傳的聲音,“那徐銘,明明接受了這個銀月勛章任務,而且也離開了炎焱神山;可是,卻沒有出現在這里……你說,他是去哪里了呢?”
“嗯?竟然剛好在聊我?”
徐銘一怔,連繼續聽著。
“哼!”岳霄賢不屑地嗤笑了聲,“那徐銘,估計只是裝模作樣地接了個銀月勛章任務;可實際上,卻根本不敢來執行!你看著,等他回到炎焱神山,肯定會說自己已經去做過勛章任務了,只是做失敗了!”
“這徐銘,真是太虛榮了!”邵傳也不屑道。
徐銘聽得心里冒火:“我了個去,竟然在背后說我壞話?銘哥我早就來了,而且現在就跟在你們身后,可是,你們認得出我嗎?”
徐銘現在的容貌和生命氣息,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一位中年男子的模樣;而且,連修為都進行了偽裝,變成了銀月一品。
可以說,徐銘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就算站在岳霄賢和邵傳面前,兩人也根本認不出他來!
岳霄賢繼續郁悶地傳音說道:“我們這次來做銀月勛章任務,就是為了那個徐銘而來的!沒想到,卻被他放鴿子了……”
“為我而來的?”徐銘猛地一驚這句話里,似乎有點殺意在啊!
“是啊!”邵傳也說道,“本來還以為,可以趁這次機會,殺掉徐銘呢!他也就在虛天界里厲害點,在真實世界,根本不是岳師兄您的對手!”
“哼!”岳霄賢沒有說什么,只是冷哼一聲。
“什么?”跟在二人身后的徐銘,眼神漸漸變得冰冷,“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