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八星神靈!
一個眼神殺死?
九煜真神、羅峻嶺、賈曉燕、黑甲戰士,還有圍觀的神靈們,全都震驚地看著徐銘。
這是什么樣的實力啊!?
雖說在星羅島,八星神靈算不上什么高手,但是也不弱啊!——就算是十星神靈,想要殺死一名八星神靈,也要稍微費點手腳的!至少,不可能像徐銘這樣,一個眼神秒五!
“太厲害了!!”
“他不是八星神靈嗎?”
“你懂什么?這位大人肯定是故意隱藏了實力!依我看,他的真實實力,恐怕是銀月級的!”
“一個眼神,秒殺五名八星神靈!——這實力,在銀月級當中,都是比較強的存在了!”
“這下有戲看了!羅大少這一次,可能是踢到鐵板了!”
“踢到鐵板?不至于!——羅家在星羅島經營億萬年,而且,羅家身后更有星羅王撐腰;一個外來的銀月級高手,還沒資格讓羅家太過忌憚!”
“可不管怎么樣,這位高手,也不可能任由羅家揉捏的!”
“那是自然!”
周圍的議論聲,讓羅峻嶺的臉色很是難看——他們羅家,確實有銀月級存在,這不假!可是,也就只有家主羅煬是銀月級存在罷了;而且,還只是星羅島里最低等的紅衣長老。
一位外來的銀月級高手,確實還不至于讓羅家太過忌憚;可是,卻足以讓羅峻嶺忌憚了!
羅峻嶺目光不斷地閃爍著,思考著該如何是好。
“哼!”徐銘只是隨意冷哼了一聲。
在旁人看來,徐銘一個眼神秒殺五位八星神靈,輕松而強大!
可是,只有徐銘自己知道,這一個眼神,可瞟得不輕松啊!
徐銘在一個眼神瞟向那五位八星神靈的時候,實際上,他躲在世界戒指里的天道流分身,卻在生死簿上面奮筆疾書!——徐銘其實是借助生死簿,秒殺了五名八星神靈;可是,旁人看不出來啊,只當是徐銘一個眼神就強大到了這般地步。
“這下應該震住這羅峻嶺了吧!”徐銘暗道。
羅峻嶺?羅家?
徐銘當然絲毫都不放在眼里!
可是,徐銘暫時還不能殺羅峻嶺!
因為,如果殺了羅峻嶺,很可能會驚動羅家家主!而徐銘要是和羅家家主發生戰斗,就有可能會驚動星羅王!
徐銘現在,可沒有直面封王級存在的實力!
所以,就算要殺羅峻嶺,那也要等大戰爆發之后,徐銘才會動手殺!而在大戰之前,徐銘還是得稍微低調一點。
“你……”九煜真神驚恐地看著徐銘,兩眼瞪得滾圓——他無法想象,自己的這位老鄉、這位才來神域“幾千年”的后輩,為什么實力竟如此強大!
“他到底是怎么修煉的啊……”九煜真神不得不懷疑,自己這么多年的苦修,是不是都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這時,羅峻嶺那陰冷的目光,停下了閃爍;顯然,已經有了如何面對徐銘的決定。
“你可以走了!”羅峻嶺直接說道,“不過,九煜必須留下!”
“啥?”徐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都已經展現出這么強的實力了,羅峻嶺竟然還不肯放掉九煜?
羅峻嶺繼續冷喝道:“今天,九煜必死無疑!你要是敢阻攔,就是和我羅家、和整個星羅島做對!”
“哦?是嗎?”徐銘坐在位置上,翹起二郎腿,不屑嗤道,“你能代表整個星羅島?”
羅峻嶺微微一窘,喝道:“至少可以代表羅家!”
說完,羅峻嶺直接對手下的黑甲戰士們吩咐道:“上!殺死九煜!”
這一刻,羅峻嶺也不再變態地讓賈曉燕去殺死九煜了。
“哼!”徐銘卻是臉色一沉,身上的氣勢,也如海嘯般拍打向大群黑甲戰士,“誰敢攻擊九煜,死!”
就這么簡簡單單幾個字,卻震得大群黑甲戰士不敢妄動。
畢竟,大部分黑甲戰士的實力,也就八星神靈、九星神靈;面對徐銘這位疑似銀月級的存在,他們還不想找死。
羅峻嶺見狀,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你真的要和我羅家、和整個星羅島做對!?”
啪!!
徐銘終于忍無可忍,抬手就是一巴掌:“開口閉口羅家、整個星羅島的,你煩不煩啊!”
徐銘雖然暫時不能殺羅峻嶺,但是,教訓上一頓,卻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畢竟,僅僅只是教訓一個紅衣長老的兒子罷了;徐銘就不信,這樣都能引出星羅王來!
羅峻嶺不敢置信地摸著自己臉上鮮紅的掌印:“你……你竟敢對我動手?”
啪!!
徐銘反手又是一巴掌!——他就喜歡臉頰兩邊對稱!不能只有一邊有巴掌印,另一邊沒有啊!
“給我跪著!”
抽完兩個巴掌,徐銘的氣勢,如山岳般壓迫向羅峻嶺。
羅峻嶺雖是十星神靈,但卻是個意志薄弱的紈绔子弟;面對徐銘那浩浩蕩蕩的氣勢壓迫,瞬間,就“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徐銘面前。
“你……我……”羅峻嶺何等恥辱!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徐銘嗤笑道,“就你這個廢物,我就算殺了你,也不會引起星羅島的震動。頂多,也就你那老爹,會跑來找我麻煩!——可是,你爹也就一個紅衣長老罷了,就他,還奈何不了我!”
徐銘雖然暫時不會殺羅峻嶺,但是先嚇唬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而且,徐銘的言語間,還隱隱約約表達出了一個意思,那就是——他的實力,比紅衣長老要強!
“徐銘……”九煜真神已經完全驚呆了!他沒想到,自己這位老鄉兼后輩,竟會是這么一副小暴脾氣;更沒想到,徐銘的實力,竟可能比紅衣長老都還要強!
“放開羅少!”
“趕緊讓羅少站起來!”
“你這樣做,是在挑釁我羅家威嚴!”
黑甲戰士們紛紛喝道。
徐銘不屑嗤笑:“羅家威嚴?挑釁了也就挑釁了!又如何?”
“你別囂張!”羅峻嶺雖然被壓迫得跪在地上起不來,但嘴巴卻還硬得很,“我已經傳訊給我父親了,他馬上就到!”
囂張?
不!徐銘已經很低調了!
徐銘要是真的囂張的話,羅峻嶺已經是個死人了!正是因為要低調,所以,還留著羅峻嶺一條狗命。
“你父親馬上就到?”徐銘笑道,“那最好!我剛好可以教教他,怎么教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