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惹我!”
徐銘的氣勢,平靜而冰冷。
“好囂張的銀月四品!”眾人都驚愕地看著徐銘這么囂張的銀月四品,他們還真的是頭一次見!
洪霄將軍眼中掠過一抹猩紅的怒氣,同時也有著一絲忌憚畢竟,徐銘表現得太從容、太冷靜了!這讓洪霄將軍不得不忌憚,徐銘是不是有什么底牌、或是什么來頭?
但隨即,洪霄將軍的這一絲忌憚,就被惱怒所取代:“哼!他真要有什么大來頭,就不會來坊市這種地方買東西了!依我看,多半是不知道哪里冒出來暴發戶……”
想到這里,洪霄將軍眼中,再次流露出貪婪之色。
“小子!!”曹九狐假虎威地走上前,厲聲喝道,“就憑你對將軍不敬,就是一條死罪!還不速速束手就擒,說不定將軍仁慈,會網開一面,放你一條生路!”
“束手就擒?”徐銘冷笑。
“怎么?難不成你還敢反抗?”曹九說著,直接抓向徐銘。在他看來,自己堂堂銀月六品,抓徐銘一個銀月四品,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然而,曹九才剛剛出手,就感到眼前一花,似乎是一道掌影飄來。
啪!!
一個鮮紅的巴掌,直接印在曹九臉上;他的整個人,也直接被抽飛了出去。
“什么!?”
“什么!?”
眾人震驚:“這個銀月四品,不簡單!!”
“嗯?”洪霄將軍先是一愣,隨即勃然大怒,“放肆!!!”
轟隆隆……
洪霄將軍的氣勢,如同山呼海嘯般,鋪天蓋地壓迫向徐銘。
“小子!我已經對你一再忍讓了!而你,卻還敢在我面前放肆!”
轟!!
威猛的鐵拳,直接轟殺向徐銘:“死吧!!”
這一刻,周圍的神靈們,竟對徐銘沒有絲毫憐憫,反而紛紛譏笑:“弱者,就該有弱者的覺悟!”
“銀月四品,竟敢在洪霄將軍面前囂張!現在死了,也只能怪他自己!”
“是啊!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但就在這時,又一道掌影飄過。
這一道掌影,若閃電,甚至連洪霄將軍都反應不及,只覺得臉上一疼,就已經挨了一巴掌。
嘭!!
洪霄將軍直接拋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嘶”
全場一片寂靜,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著洪霄將軍,看著他臉上那鮮紅的掌印,久久說不出話來!封王級存在啊!竟被銀月四品給一巴掌抽飛了!
這怎么可能?
然而這就是發生了!
“你不是銀月四品!”洪霄將軍驚恐地看著徐銘,“你到底是誰?來赤烈府有何目的!?”
徐銘看也不看洪霄將軍一眼,自顧自地轉身離去。
圍住徐銘的那些銀甲軍士們,又哪里敢阻攔,忙不迭地讓開了一條路。
“別惹我!”
徐銘淡然離去,只冷冷地留下了這三個字。
而這一次,沒有任何人敢再阻攔徐銘,更沒有任何人敢再嘲諷徐銘。所有人看向徐銘的眼神中,都充滿了驚恐。
三日后。
呂青帶著徐銘、悅心,來到了府主府邸。
“悅心!”炎焱神帝呂青說道,“赤烈府主和我交情平平,此次宴會又有著不少疑點;等會兒進入府主府邸后,收起你的小性子,別亂說話!”
“我明白!”悅心面容微微有些嚴肅。
“嗯!”呂青又看了徐銘一眼,沒再多說。
這一番話,呂青看似是說給悅心聽,其實主要還是在說給徐銘聽。她擔心徐銘恃才傲物,萬一碰到什么事情沉不住氣,故而有此一說。
“哈哈哈哈……”就在這時,一道爽朗的大笑聲響起。一位高大的道袍神帝,從赤烈府中迎了出來正是赤烈府主!
他的須發皆是火紅色,猶如一團燃燒的火焰。
在他身旁,還有另一位黑袍神帝,微微落后半步;他的身后,更是有數以百計的封王級存在跟隨出來。
“好大的陣勢啊!”徐銘暗暗驚嘆兩位神帝!兩三百位封王高手!
光是擺出來的陣勢,就已經比整座炎焱神山還要強大了!
“他們這算什么意思?是非常隆重的迎接?還是用這個陣勢,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呢?”徐銘默默看著,沒有做聲。
“嗯?”忽然,徐銘的目光,掃到了跟在隊伍最末尾的一位封王高手,“那不是洪霄將軍嗎?”
徐銘雖然早就料到,很可能會在府主府邸,碰到洪霄將軍;但真正看到,還是覺得……真是冤家路窄啊!
不過,對徐銘而言,洪霄將軍只是一只小貓小狗罷了,并沒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是他!”洪霄將軍當然也發現了徐銘;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恨意,但這種場合下,顯然還輪不到他出聲。
“哈哈哈哈!炎焱神帝,久違啊!”赤烈府主拱手笑著,“上次,晉主宰的宴會上一別之后,就再也沒有碰過面了吧?”
“確實!”呂青也笑道,同時,也向著赤烈府主身旁的黑袍神帝示意了一下,“鬼哭神帝!”
“嗯!”黑袍的鬼哭神帝,神情很是陰冷,仿佛不會笑一般。
“炎焱神帝,別在門口站著了,隨我一同進去吧!”
在赤烈府主的引導下,呂青、徐銘、悅心,都進入了宴會廳。
宴會廳內,擺放著許多張長方形的木桌;木桌旁邊,則是蒲團。三位神帝,以及數百位封王級高手,都一人一桌,盤膝坐在蒲團上。
呂青三人,都在緊挨著赤烈府主的位置上。
不過,呂青發現,她正對面的那張木桌,卻是空著的。
“還有什么重要的人沒來?”呂青有些好奇。
畢竟,她正對面的座位,也是緊挨著赤烈府主的,也是一個非常有分量的座位。
“會是誰呢?”呂青掃了一眼,沒發現赤烈府還有什么重要人物沒來啊!
“哈哈!”這時,赤烈府主笑道,“炎焱神帝,是不是在好奇,你對面的位置,是留給誰的呢?不瞞你說,今天,我除了宴請你,還宴請了另外一位同樣非常重要的客人!”
重要的客人?
呂青越發想不到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