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宗的銀月五品,全都一起上吧,免得浪費時間!”
“囂張!”
“太囂張了!”
“銀月四品,竟敢同時挑戰幾十位銀月五品的逆天級天才!”
“好囂張的姿態!好囂張的語氣啊!”
不過,在短暫的嘈雜過后,整個天祭壇,又一下子陷入了詭異的死寂——因為,所有人都很快就發現,徐銘挑戰幾十位銀月五品的逆天級天才,好像一點壓力都沒有啊!
一點壓力都沒有的挑戰,能叫“囂張”嗎?
當然不能!
競技場內,紫光宗一方的逆天級天才們,都氣得兩眼發紅!
“徐銘!”一名氣質陰冷的銀月五品天才,怒不可遏地喝道,“你恃強凌弱,算什么本事?”
“我恃強凌弱?”徐銘也是醉了——我一個銀月四品,獨自挑戰你們幾十個銀月五品,這還能叫恃強凌弱?明明該叫做“不畏強權”好吧?
這名氣質陰冷天才繼續喝道:“有本事,你去挑戰銀月六品的天才們啊!”
“這樣啊……”徐銘又掃了眼紫光宗的幾十位銀月六品天才,然后非常隨意地說道,“行!如你所愿!紫光宗的銀月六品,也全都一起上吧!——銀月五品、銀月六品,我一鍋端了,免得浪費時間!”
銀月五品、銀月六品,全都一鍋端!
“何等囂張!”
“實在是太狂傲了!”
天祭壇內,又一次沸騰起來。
“這可是上百位逆天級天才啊!”
“徐銘真以為,這些逆天級天才,和血奴一樣好對付嗎?”
不過很快,沸騰嘈雜的聲音,又淹沒了下去;整個天祭壇,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死寂!因為……所有人又發現,徐銘挑戰上百位銀月五品、銀月六品,似乎依然一點壓力都沒有!
一點壓力都沒有的挑戰,能叫“囂張”嗎?
當然不能!
競技場內,紫光宗的天才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徐銘!”這一次,是一名眼尖臉圓的銀月六品天才,跳出來喝道,“你恃強凌弱,算什么本事?”
“額……”徐銘無語——好熟悉的對話啊,好像在哪里聽過?
“你是不是要說,如果我有本事,就去挑戰銀月七品的天才們啊?”徐銘揶揄看著對方,問道。
“對!”這名銀月六品天才,很是沒臉沒皮地說道,“你有本事,就去挑戰銀月七品的天才們啊!”
“我暈!”徐銘真的是醉了——他很想知道,紫光宗的天才,都這么奇葩嗎?
“銀月七品是吧?”徐銘冷笑了一聲,“那好吧!紫光宗的銀月七品,也全都一起上來吧!——反正已經一百多個對手了,也不差再多你們幾十個!”
“囂張!”
“狂妄!”
競技場外的天祭壇,又是嘈雜一片。
不過,競技場內的空間,是與外界相隔絕的——外界可以看到競技場內,競技場內卻無法知道外界的情況!所以,徐銘并不知道,自己的“囂張”,到底引來了多少嘲笑。
當然,徐銘就算聽到這些嘲笑聲,也不會在意!因為,事實已經無數次證明,且必將繼續證明,所有嘲笑徐銘的聲音,都會在徐銘出手之后,化為子虛烏有。
這時,徐銘又看到,一名紫光宗的銀月七品天才,跳出來想要開口。
徐銘連忙攔住了他:“你什么都不用說,我都懂的!——想叫我有本事就去挑戰銀月八品,對吧?”
這名傻乎乎的銀月七品天才,木訥地看了徐銘半天,然后點了點頭:“對……”
“你們紫光宗,還真是挺搞笑的!”徐銘忍不住笑了,“我只是想挑戰你們全部銀月五品,結果你們附送上了銀月六品!我把銀月六品也接受了,你們又附送上了銀月七品!現在,又要來附送銀月八品了!”
“怎么,你不敢了嗎?”之前那么氣質陰冷的銀月五品天才,激將道。
“不敢?”徐銘笑了,“我知道你在激將,不過……銀月八品又如何?——紫光宗的所有銀月八品,全都一起上吧!”
徐銘話音剛落下,又看到又人蹦跶出來,想要說什么。
“行了行了,別說了!我懂!我什么都懂的!”徐銘連忙道,“還有銀月九品是吧?——行!也全都一起上吧!”
就這么短短的一會兒功夫,徐銘非常瘋狂地,向紫光宗所有的銀月五品、銀月六品、銀月七品、銀月八品、銀月九品的逆天級天才們,全部發出了挑戰!
這一次,紫光宗一方,終于沒有人再繼續站出來,要求徐銘“加菜”了!
因為,紫光宗一方無比自信——如此龐大、如此強大的陣容,已經足以滅殺徐銘了!
而競技場外的天祭壇,對徐銘的嘲諷聲音,就再也沒有平息過。
“一個銀月四品,獨戰數百位銀月五品到銀月九品的逆天級天才……這么囂張的天才,史無前例,以后恐怕也不可能出現了!”
“依我看啊!徐銘不是囂張,而是傻!——紫光宗一方隨便挑釁一下他,他就頭腦一熱,瘋狂地發出挑戰!”
“為什么我感覺,徐銘不是在挑戰,而是在送死啊?”
“天祭界第一天才,難道要死在‘天才祭’當中?——這真是莫大的嘲諷啊!”
“上天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徐銘恃才傲物,太瘋狂、太膨脹了!這樣的性格,哪怕天賦再高,也會自取滅亡!”
“祭天之戰,無法中止!我看,徐銘這一次,是要死在他的囂張之下了!”
木子凡此時也是看傻了眼,心里狂呼不已:“徐銘啊徐銘,你這是在玩火啊!——就算你想要挑戰那些銀月九品、甚至十品,也可以挨個挨個地挑戰啊!反正,根據規則,他們一個都不能避戰!可是,你為什么要一個沖動,一次性挑戰全部銀月五品到銀月九品天才呢?這不是……”
木子凡其實是想說——這不是找死嗎?
別說木子凡了,就連木樨圣人,也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就算是年少本應輕狂!可是……徐銘也太輕狂了吧?”
只是……徐銘的“年少輕狂”,真的就止步于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