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雅茹看著來人,神(情qíng)有些不悅地問道:“出了什么事,不是跟你說過,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qíng),就不要打攪我開會么!”
“總裁,是來自于‘華豐集團’的消息,他們終止了與咱們的合作。”
“你說什么?”田雅茹一愣,忙大聲質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剛剛‘華豐集團’的相關負責人打來電話,說將不再與咱們集團洽談合作的事,似乎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來人如此說道。
“這不可能!”田雅茹的一張臉,瞬間(陰陰)沉了下來。
來人不敢再說話了,現在誰都能夠看出,田雅茹的心(情qíng)很不好。
“你確定沒有搞錯?關于合作的事項,我可是親自與‘華豐集團’的負責人秦海波談好的,在‘華豐集團’里,還沒有哪個人的權利能夠大得過秦海波,這件事是不是搞錯了?去,給我查清楚!”田雅茹皺著眉頭說道。
來人走后,整個會議廳里,一下子壓抑起來。
各個部分的領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通過剛剛的談話,都可以猜出,與“華豐集團”的合作事項出現了狀況,并沒有田雅茹剛剛慷慨激昂形容的那么樂觀。
“都不要愣著,發給你們手頭的資料不是當擺設的,與‘華豐集團’的合作,只是出現了一點誤會而已,你們不用擔心。”田雅茹說了一句之后,已經沒有心思再繼續開會,開始在會議室里走來走去。
時間不大,前去調查的那人又回來了。
“總裁,剛剛已經確定過了,‘華豐集團’似乎已經找到了別的合作人。”來人小心謹慎地說道。
“是誰擅作主張,不知道合作的事(情qíng)我已經與秦海波談好了么?”田雅茹的聲音就像是在咆哮。
“那個……總裁,對方說就是秦海波的指令。”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田雅茹無法接受這件事。
她可是剛剛從京都飛回來,明明已經到了與對方商談合約的地步了,怎么可能如此突然地出現變故。
難道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這件事如果不弄明白,田雅茹估計晚上會失眠,誰也不希望到手的鴨子又飛了。
暫時解散了會議,田雅茹親自去調查這件事,結果讓她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還真是秦海波親自下的令。
田雅茹想要聯系上秦海波,可是對方根本不接她的電話,最后萬般無奈,她想到了給關信厚打電話,關老爺子正在給秦海波的女兒治療雙腿,沒準會知道些什么。
電話好不容易打通,結果關老爺子表示,根本不知道此事。
田雅茹心急的不行,她可是非常清楚,時間不等人。
現在的問題是,她連發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華豐集團”找到的合作伙伴又是誰?
“不行,自己不能這樣被動地等下去,必須要弄清楚秦海波改變主意的原因。”想此,田雅茹再也坐不住了,連夜就準備訂機票飛往京都。
可惜的是,當晚飛往京都的機票都售空了,最早的機票,要到明天早上。
田雅茹此刻哭的心都有了,不過沒有辦法,她只好買下明早的機票,希望時間上還來得及。
一處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關信厚正在書房里看書。
“爺爺,怎么這么晚了還沒有睡?”這個時候,簾子掀起,由外面走進來一位長發美女,明眸皓齒。
“是若彤啊,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晚?”關信厚放下手中的醫術,抬頭看著自己這位孫女。
關若彤,華清大學教授,最近這段時間里,她跟她的爺爺居住在這個四合院里,一來可以照顧年事已高的爺爺,二來也想向博學多識的爺爺請教一些華醫方面的事(情qíng)。
關若彤這段時間里,正在忙于著書立說,有很多涉及醫學高深的內容,還需要她的爺爺解惑。
“查了一點資料,沒有注意,時間就這么晚了。”關若彤笑著說道。
“寫書是一件十分嚴謹的事,尤其是醫學類的書籍,更是需要嚴謹。”關信厚沉聲說道。
關若彤點點頭,然后將手中的資料書放下,問道:“爺爺,你今天又失眠了么?”
“不是,其實是剛剛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睡不著了。”關信厚說道。
“這么晚了,誰還會給爺爺打電話?”關若彤表示好奇。
“說了你也不認識,是一位故友的小輩。”關信厚說這話的時候,想到了剛剛的電話。
“對了爺爺,你今天應該是給那位秦清女孩最后一次行針治療了吧,結果怎么樣?”關若彤好奇地問了一句。
對于秦清,她是認識的,畢竟是華清大學的高材生,而且秦海波能夠請動關信厚出面診治,也是多虧了她的幫忙。
“哎,可惜了,那么好的一個娃,要面臨截肢的命運。”關信厚嘆了一口氣。
“要截肢么?那個女孩,明明是那么開朗好學,實在是可惜了,估計以后很長一段時間,她都無法從這個打擊中緩過來。”關若彤也很惋惜。
“我給那孩子行針了這么多次,換了不同種手法,可就是無法讓她的雙腿恢復一點的知覺,而且那孩子雙腿的感染擴散嚴重,再不截肢的話,恐怕會有(性性)命危險。”
“爺爺,在華醫當中,難道就沒有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治療手法么?”關若彤突然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她最近在翻閱古籍醫典時,看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記載,古代有位名字無法考究的奇人,在給人進行針灸治療的時候,銀針顫動有聲,似有一種無形的“能量”。
關若彤這段時間正在查資料,想要找到老祖宗失傳的醫術當中,是不是真的有現在科技也無法解釋通的神奇治療手段?
“哪有那種治療手法,做學問要嚴謹,不要看了一些野記就胡思亂想。”關信厚訓斥道。
“爺爺,我明天準備看望一下那女孩,畢竟她的父親曾經資助過我的研究。”關若彤突然說道。
“也好,我明天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