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的一句“我來幫你”,直接讓夏子君愣在了當場。
楚風沒有等夏子君說話,便再次說道:“我剛剛仔細檢查過了,你的問題,我可以治愈,你相信我!”
夏子君一臉的震驚,她的病,自己最清楚了,基本上已經被各大婦科醫院判了死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就算是想做試管嬰兒都不可能。
“真的可以治愈?”夏子君有些激動地看著楚風。
因為(身shēn)體受損、不能生育這個問題,夏子君至今都沒有找過男朋友,這也成為了她一直無法釋懷的心病。
“可以,你的(身shēn)體,只需‘氣’的滋養,就可以慢慢恢復。”
楚風雙手用力地抓著夏子君的肩膀,好像在說:請不要放棄治療。
他的這番話,可不是安慰夏子君,而是真的可以治愈。
真要說起來,夏子君的傷勢,要比秦清的雙腿好治療一些,至少內部沒有毒素擴散,而且筋骨也沒有受損。
不過要想完全康復,所需要的時間卻可能稍久一些,畢竟孕育生命的環境非常重要。
楚風初步估計,可能需要一到兩年的恢復時間。
夏子君盯著楚風的眼睛,終于克制不住(情qíng)緒,流下晶瑩的淚水來。
她自然是相信楚風的,既然楚風這樣說,就說明她真的有恢復的希望。
看到夏子君似乎聽進去了,楚風松開了雙手,從旁邊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幣,遞到了夏子君面前。
“老師,你竟然把我給弄哭了!”夏子君明明臉上帶著淚,竟然還在笑著說話。
說起來,夏子君已經很久都沒有哭過了,這一次的她,實在是(情qíng)緒爆發出來,沒有控制好。
楚風此刻有些尷尬,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可不是想讓夏子君哭,他只是不想夏子君以后再去冒險。
他可以治療夏子君的傷,但卻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他不想等到夏子君沒命的時候再后悔。
失去親人的那種痛,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了。
看著楚風的窘態,夏子君“噗嗤”一聲,竟然笑了起來。
她此刻的笑容,說不上美艷,但卻很動人,因為那是發自內心的笑,沒有一絲的掩飾。
接下來,楚風要給夏子君進行一次治療,于是,便有了更為尷尬的場面。
治療可不同于推拿,是不能有衣物遮擋的,只是夏子君要治療的部位實在是
楚風剛剛只顧著考慮,以自己現如今的境界能不能治療,完全忽略了這個問題。
夏子君起初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到楚風的樣子后,她反倒大方了起來,甚至還對楚風勸說道:“老師,醫者父母心!”
此刻,時間已經是很晚了,外面的路燈都熄滅了。
夏子君平躺在楚風的(床床)上,撩起自己的上(身shēn)衣服,又將褲子向下拽了拽,直到可以完全將小腹露出來為止。
說實話,夏子君的這個姿勢,蠻撩人的。
不過,楚風原本有些躁動的心,在看清夏子君的小腹后,卻是一下子平靜下來。
可以看到,夏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有著一條蝰蛇紋(身shēn),那道觸目驚人的刀傷,正好組成蝰蛇的背脊。
楚風沒有心(情qíng)欣賞夏子君平坦的小腹,以及這條栩栩如生的蝰蛇,他的視線完全定格在了那道刀疤上。
那是一道兩寸來長的刀疤,難以想象,是什么人如此狠心?
更是不敢想象,當時受到如此刀傷的夏子君,會是多么的痛?
楚風從來沒有問過夏子君的(身shēn)份,但是此刻也能夠猜出,一定是在與兇惡之人廝殺時,才留下的這樣傷疤。
當時受到這么重傷的夏子君,是怎么(挺tǐng)過來的?
楚風想象著當時的畫面,就好像能夠感受到那種疼痛一般,(胸胸)口又是一陣發堵。
“老師,你不會想讓我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吧?”夏子君突然開口,嘴角帶著玩味的笑。
她這樣說,一是不想氣氛太尷尬,二是也想看看楚風會是什么反應。
她可是才剛剛發現,自己的這位老師,竟然還是一個清純的小男生。
啊,這是多么有意思的發現,以后估計不會太無聊了。
“不好意思,你再堅持一下。”楚風讓自己的心(情qíng)平靜了一下,然后手指開始凝聚“氣”。
為了保險起見,楚風的第一次治療,不準備注入太多的“氣”。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那道傷疤時,夏子君的(身shēn)體敏感地顫動了一下。
“感覺到痛了?”楚風抬頭問道。
“不是,只是有些癢。”夏子君說道。
看著楚風神(情qíng)專注地為自己治療,她反倒不想再說話了,只感覺本應該被塵封的心,似乎在這一刻出現了松動。
“好了,今天的治療先到這里吧,以后記得每天來找我,我剛剛已經利用‘氣’,刺激了你體內的細胞和附近(穴xué)位,恢復的事(情qíng),不是立馬就能見效的。”楚風驟然說道。
夏子君將衣服整理好,站起來感覺了一下,沒有感覺到有什么變化。
由于時間不早了,兩人又聊了幾句之后,夏子君下樓睡覺去了。
楚風也準備睡覺,可是一躺下來,聞到的全都是夏子君的味道,翻來覆去折騰了大半夜,才漸漸靜下心來。
第二天一大早,楚風剛起來不久,便傳來了夏子君的聲音。
“老師,你起來了么?”夏子君在閣樓的下面問道。
“已經起來了。”楚風回答。
“我可以上來么?”夏子君又問。
“上來吧!”
楚風正好也想看看,經過昨夜的一番簡單治療,到底有沒有效果?
“老師,你昨天睡得怎么樣?”夏子君上來的第一句,竟然是問這個問題。
“還行吧!”楚風沒有實話實說。
“老師,我昨天做了一個夢。”
“夢?什么夢?”楚風被夏子君的跳躍思緒搞得有些轉不過來。
“我夢見我懷孕了!”夏子君如此說道。
楚風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嗆到,忙說道:“還好只是一個夢。”
這要是一個晚上真的在他這里懷孕了,他就是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嫌疑了。
然而,夏子君又突然壞笑地問道:“老師,你猜是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