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止于智者!”相同的一幕,在人民醫院許多科室內發生,但是人民醫院大部分醫生和護士們,壓根就不相信這些謠言,因為他們的觀點跟張醫生完全相同,認為以陳天麟如今取得的成就,根本就不削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老師!今天咱們院里針對你的謠言,你都聽說了嗎?那些該死的混蛋,竟然說你是沽名釣譽的偽君子,這簡直是太氣人了,要不要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派人到咱們醫院查查,看看是那位混蛋在背后誣蔑你。”陳天麟確定患者的死因后,先是給基金會那邊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派人協助死者家屬料理身后事,隨后就重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結果他剛剛走進辦公室,潘文婷緊隨其后走進他的辦公室,一臉憤慨的為陳天麟打抱不平。
由于陳天麟剛剛回到辦公室沒多久,自然是沒有聽到新的謠言,他聽到潘文婷的話,看到潘文婷那一副憤慨的表情,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文婷!謠言止于智者!對方之所以會制造這些謠言,那完全是因為嫉妒心作祟,你何必為了這些謠言,自找不痛快呢?”
潘文婷聽到陳天麟的回答,馬上就意識到,陳天麟顯然是不知道新的謠言,一臉憤慨的說道:“老師!您有所不知,之前你去腦神經外科了解患者的死亡原因,結果院里又有人在傳,說你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讓丁主任背黑鍋,故意以調查患者死亡真相為借口,試圖坐實丁主任手術失敗,才導致患者術后死亡。”
“這是什么跟什么?患者之所以會在術后死亡,那是因為患者家庭的緣故,本身已經沒有求生的欲望,而且我已經從患者家屬那里確定這一點,是那個混蛋吃飽沒事干,故意沒事找事?”陳天麟聽到潘文婷說的情況,臉上浮現出郁悶的表情來,脫口說道。
潘文婷聽到陳天麟的話,看到陳天麟那一臉郁悶的表情,接著說道:“老師!這還算好了,比這更難聽的還有!”
“前幾天您不是請組織咱們醫院和高級中學聚餐,有人說,你這樣做是為了拉攏人心,另外您在咱們醫院成立基金會,為那些沒錢看病的患者提供一些補助,結果又有人說你沽名釣譽,總之……!”
“文婷!這些話你都是從誰那里聽說的?”早上那些針對自己的謠言,陳天麟的心里雖然不怎么舒服,但是他并未將這些謠言放在心上,結果他怎么也想不到,污蔑他的幕后真兇,現在竟然拿他成立的基金會來搬弄是非,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憤怒,不等潘文婷把話說完,就插話對其問道。
潘文婷聽到陳天麟的詢問,看到陳天麟那一臉嚴肅的表情,馬上意識到陳天麟這回是真的動怒了,馬上對陳天麟安慰道:“老師!這個傳言是我們在醫院食堂,聽其他科室的同事聊天時,無意聽說的。”
“當時咱們科室的幾位同事,聽到其他科室的同事這樣說你,忍不住跟那幾個人吵了起來,因為同事們都知道,您不是這種人,那些白眼狼都不想想,以您如今在華夏醫學界的影響力,有必要巴結他們嗎?”
當初成立基金會,陳天麟完全是出于支持慈善的心態,想要用自己賺的錢,幫幫那些沒錢看病的貧困家庭,讓他們不至于連病都看不起,或者因為看病而傾家蕩產,至于請科室里的同事們聚餐,那是為了感謝同事們在工作上對他的支持,結果沒想到,他的所作所為,被幕后黑手給說成巴結下屬,沽名釣譽。
“老師!您完全沒有必要在意這些流言蜚語,那些在背后說您的人,完全是因為羨慕嫉妒恨的心理,才會在背后編排您,待會我就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安排幾個人到咱們醫院里查查,看看到底是那個生兒子沒的混蛋,在背后算計您。”潘文婷見到陳天麟一直都沉默不語,還以為陳天麟被氣的說不出話來,連忙對其安慰道。
陳天麟聽到潘文婷的安慰,這才從沉思當中恢復過來,盡管此時的他非常憤怒,但臉上還是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對潘文婷說道:“文婷!這是咱們醫院內部的事情,你如果讓你爸安排人過來調查,咱們醫院里的同事會怎么看我,另外你還是一個姑娘家,像生兒子沒,這種低俗的話,以后千萬不能再說了。”
“小陳!你的手機怎么一直都打不通?”陳天麟的話聲剛剛落下,柳忠明從外面走進陳天麟的辦公室,見到陳天麟并沒有受到那些流言蜚語的影響,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笑吟吟地對其問道。
“柳院長!您來了?快請進!”陳天麟看到柳忠明的出現,馬上就猜到柳忠明過來的目的,他先是邀請柳忠明進入自己的辦公室,隨后對站在一旁的潘文婷吩咐道:“文婷!趕緊去給柳院長倒杯茶。”
柳忠明走進陳天麟的辦公室,在辦公室的沙發前坐下來,他看到坐在旁邊的陳天麟,笑著說道:“小陳!今天早上在咱們醫院內部流傳的兩段流言,我相信你應該已經聽說了,身為院領導,我們相信你絕對不是那種人,同時也悄悄安排人在院里調查流言的源頭,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陳天麟見到柳忠明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柳忠明的來意,他聽到柳忠明的安慰,想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心底非常清楚,這件事情會被幕后真兇鉆了空子,自己也有一些責任,隨即笑著回答道:“柳院長!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情我本身也有一些責任,我不該沒有考慮到方方面面的因素,冒然到腦神經外科找丁主任了解患者的死亡原因,導致丁主任誤會我,認為我把患者的死亡原因,是因為他做的手術造成。”
對于陳天麟說的一點,柳忠明同樣也對陳天麟的行為感到非常不解,他聽到陳天麟的自我批評,好奇地問道:“小陳!既然你已經按照醫院的規章制度,將患者轉到腦神經外科,那你得知患者死亡的消息以后,為什么會去腦神經外科呢?說心里話,我也覺得你的舉動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