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整,陳天麟的車子準時駛入榕城下白石海鮮樓,當他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一間包廂門口的時候,一陣熟悉的歡笑聲,從包廂里傳來出來,陳天麟聽到歡笑聲,馬上推開包廂的大門,笑著對包廂了的眾人招呼道:“各位老同學們,大家晚上好!”
“陳大主任!你總算是來了,剛才偉哥他們還在說,你從江城到榕城,肯定無法準時到達,到時候就可以利用你遲到的借口,把你給灌醉了,沒想到你竟然準時到達了。”包廂里的眾人,聽到陳天麟的問好聲,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包廂大門,看到從外面走進包廂的陳天麟,陳天麟的一位女同學首先開口對陳天麟招呼道。
“輕語妹妹!你能不能別喊我偉哥,咱們老同學倒是習以為常了,如果外人聽到,還以為我跟你之間有什么,甚至還會讓人誤以為你是求欲不滿的深閨怨婦!”張天偉聽到趙輕語竟把他們剛才謀劃的陰謀告訴陳天麟,滿上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開口抱怨趙輕語。
趙輕語聽到張天偉說她是求欲不滿的深閨怨婦,趙輕語憤怒地雙手叉腰,裝出一副非常生氣的樣子,語氣極為不善地對張天偉說道:“好你個張天偉,竟然敢說老娘是深閨怨婦!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陳天麟聽到趙輕語對張天偉的威脅,意味深長的將趙輕語的最后一句話重復一遍,隨后浮現出一副曖昧的表情,看著趙輕語和張天偉,笑著調侃道:“輕語!我聽你說的這句話,我怎么感覺你們兩人之間有情況?”
趙輕語聽到陳天麟將她說的最后一句話重復一遍時,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現在又被陳天麟這么一調侃,讓她窘得是面臉通紅,連忙開口辯解道:“陳大主任!你別瞎說好不好?我的意思是說,等待會吃飯的時候,給偉哥一個教訓怎么話從你嘴里重復一遍馬上就變味了?”
陳天麟聽到趙輕語的解釋,看到趙輕語緋紅的臉孔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趙輕語連忙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借機對趙輕語調侃道:“輕語!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我剛才只是把你說的最后一句話重復一遍,怎么能夠說你說的話被我重復一遍味道馬上就變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
陳天麟的回答,頓時引來所有人的哄堂大笑,張天偉則是流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對趙輕語提醒道:“輕語!你看我這話說的沒錯吧!咱們的老陳現在已經完全變了估計他在江城附屬醫院里肯定是沒少利用職權之便,調戲他們醫院的那些小護士們,畢竟家花沒有野花香,而且老陳家的那口子又經常不在江城。”
趙輕語聽到張天偉幫她調侃陳天麟,非但沒有領情反而是小辣椒的性格暴露無遺,再次雙手叉腰語氣非常犀利地對張天偉說道:“偉哥!咱們兩個可是同在一家醫院工作,你平日里用那些小段子可是沒少占那些護士們的便宜,老陳是什么人我可是非常清楚你可別拿著你平日里做的那些齷蹉事往老陳身上潑臟水。”
張天偉原本以為幫趙輕語解圍,會換來趙輕語的感激,結果沒想到趙輕語非但沒有感激他,反而當眾教訓起他來,這無疑是讓張天偉感到無比的郁悶,一臉委屈地回答道:“輕語!我這不是在幫你解圍嗎?你怎么能夠不識好人心,反過來說起我的不是來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我會很傷心的!”
趙輕語聽到張天偉的抱怨,完全是不為所動,反而是笑著回答道:“偉哥!你一個人傷心就傷心吧!待會等你家那口子到了,我得好好問問她,為什么家花沒有野花香?”
“什么家花沒有野花香?輕語!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趙輕語的話聲剛剛落下,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來,張天偉的女朋友手里提著一個蛋糕,從外面走進包廂內,一臉疑惑地對趙輕語問道。
張天偉聽到包廂門口傳來的詢問聲,臉色驟然一變,隨后露出討好的表情,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迎上前,笑吟吟地轉移話題招呼道:“老婆!你來了!大伙在說鼓山上的銀杏樹開花了,等那天有空去鼓山郊游,順便采些野花回家。”
肖瀟聽到張天偉的解釋,不疑有他,笑著跟陳天麟打招呼道:“老陳!感謝你能夠從江城,趕到榕城來幫天偉過生日,大伙都快請坐吧!”
玩笑歸玩笑,但是要適可而止,肖瀟出現以后,眾人自然是不可能再開玩笑,在肖瀟的招呼下,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當服務員把菜端進包廂后,陳天麟首先舉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朗聲說道:“各位同學們!今天是咱們偉哥大壽的好日子,現在大伙跟我一同舉杯,祝愿偉哥生日快樂,事業順利,早生貴子!”
眾人聽到陳天麟的賀詞,連忙起哄道:“祝偉哥!生日快樂,早生貴子!”
張天偉聽到陳天麟和同學們的祝賀,笑著舉起自己的酒杯,對在座的所有人感謝道:“各位同學們!首先我非常感謝大伙能夠在百忙當中,抽出時間來陪我過這個生日。”
張天偉說到這里,馬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笑著對陳天麟說道:“老陳!至于你剛才說的那句早生貴子,雖然我張天偉的醫術沒你厲害,但是說起生孩子的能力,我肯定不會比你差,你等著,我保證在十年內,絕對生出一支足球隊來。”
“張天偉!十年內生出一支足球隊?你真當老娘是頭母豬嗎?”坐在張天偉身旁的肖瀟,見到張天偉信誓旦旦的當著陳天麟得面前做出的承諾,沒好氣的白了張天偉一眼,一臉不滿的反駁張天偉的話。
張天偉聽到肖瀟的反駁,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開口解釋道:“老婆!我只是跟老陳開玩笑而已,絕對不是那個意思。”